大概,也算?
早上起太早,我又睏了,睡了個回籠覺就到下午了。
一邊吃薯片,一邊上網看了下情況。
喪屍病毒在迅速擴散,微博上全是求救信息和喪屍傷人的視頻,各大媒體還在努力發聲,讓大家不要恐慌,等待 ZF 救援。
確實救過,但沒用,這個病毒傳播速度太可怕了。
別墅因為位置比較偏僻,還沒見到喪屍的影子,我吃完最後一片薯片,關了手機,蹦蹦跳跳去找林辭舟要飯吃。
聽說做了帝王蟹,我可太開心了。
喪屍爆發第三天,網絡上發帖的人成倍減少,活人已經剩的不多了,又或者大家也變得謹慎起來,不再隨意發聲了。
林辭舟每天挺忙的,忙著健身、泳池,監控外面的情況,還要查看蔬菜的種植情況以及負責一日三餐。
而我,每天泡在電競房,影音房,再洗洗碗,指揮機器人掃掃地,其他的我也幹不了,因為我不會啊!
喪屍爆發第四天,從監控室里看到,別墅區也淪陷了,周圍有少量的喪屍遊蕩,他們對聽覺很敏感,而且行動非常快。
喪屍爆發第七天,抹布隔離期結束「刑滿出獄」,經過我幾天的精心呵護,他毛髮也變得油亮了一些。
這孩子真的乖的離譜,每天就找我貼貼,舔我的手心,依賴地趴在我懷裡,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旺財圍著他上躥下跳,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態,想找他玩,他都不怎麼搭理。
實在給他弄煩了,就躲我懷裡嚶嚶嚶。
沒錯,是有點茶里茶氣,但我遭不住啊,心都要化了。
以前我不理解男人為什麼都喜歡綠茶,連林辭舟都難逃綠茶魔掌。
現在,似乎能理解那麼一點了。
9.
喪屍爆發第十天,我發現自己有點長胖了。
痛定思痛,換上了運動內衣和瑜伽褲,出現在了健身房,我本意是想健身,卻看林辭舟看呆了。
他仰臥在上斜靠背的訓練凳上舉啞鈴,濕透的黑髮搭在額前,衣服被汗水浸濕,八塊腹肌若隱若現,整個人有種荷爾蒙爆炸的張力。
發現我在偷看,他似笑非笑,斜睨我一眼,眼神勾魂攝魄,像個妖孽。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沒出息地跑了。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
他把我壓在沙發上,黑眸深深,我幾乎溺斃在他眼眸里,修長的手指扶著我的後頸,輕輕摩挲,溫柔又火熱。
我無力抵抗,感覺自己要融化了。
……
醒來後,我被這個夢嚇到了,之後就有點躲著林辭舟,不幸被他逮住,擰著眉質問我:「你這幾天怎麼回事?」
「沒,沒事。」
我支支吾吾,垂眸不敢看他。
「你看著我說話!」林辭舟強硬地抬起我的下巴,我被迫看向他那張俊美的臉,不知怎麼就腦子短路,對著他嘴唇猛地親了一下。
親完我就懵了,林辭舟也懵了。
腦子裡猶如煙花炸開,絢爛無比。
嘴唇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觸感,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林辭舟眼神一變,侵略性十足的盯著我,就像在看什麼唾手可得的獵物。
我害怕了,轉身想跑,被他一把扯回到懷裡,就像夢裡那樣,他修長的手指扶著我的後頸,把我狠狠按在牆上親吻。
像匹餓狼一樣,我滿臉通紅,差點就窒息了。
在那之後,我們有點像進入了曖昧期,兩人都在拉扯,誰都不服輸。
這場愛情的遊戲還沒玩幾天,一群不速之客撬開了別墅的大門,占據了別墅上層,這群人中還有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林辭舟的白月光,安可。
從監控視頻看到時,我真怕林辭舟會忍不住衝出去。
那一行人 6 男 1 女,全是一身橫肉,肌肉粗壯的大漢,各個都像韓國打星馬東錫,帶著槍,一看末日前就是在道上混的,不好惹。
其中一個,長相冷峻,眉眼鋒利,五官很端正,可惜左臉有道疤,看起來殺氣騰騰,像是這群人的老大。
幾人分頭查看了別墅各個角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搜到任何食物,他們就拿出自己的食物吃了,然後留下一個人守夜,其他人都去休息。
安可跟著刀疤臉,一起進了臥室。
其他人在後面看到了,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辭舟放大那間臥室的監控。
安可被刀疤臉推倒在床上,無比嬌弱,黑色長髮瀑布鋪陳開來,美得清新脫俗,她止不住地發抖,眼中含淚,我見猶憐。
似乎馬上要進入到某種限制級畫面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動作戲又不是沒看過,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林辭舟尷尬。
忍不住偷瞄他一眼,看起來神色平靜,無動於衷,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安可又說話了:「霸哥,我已經告訴了你這裡安全,我求你放過我吧。」
原來刀疤臉叫霸哥。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安可,她嚇得連連尖叫:「你如果想要女人,我認識一個比我漂亮一萬倍的女人,她叫何恬,我知道她住哪,我可以帶你去找她!」
我!他!媽!
這個惡毒的賤女人!
10.
「啪!」
監控里傳來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
安可捂住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霸哥:「你居然打我?」
我笑了。
還當自己是大小姐了,人人得讓著她,給她三分面子。
霸哥一把薅住她的衣領:「別給老子耍花樣,不想被人睡,那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能做什麼,老子不養廢物。」
說完他就走了。
安可像是被嚇傻了,窩在床上一動不動。
林辭舟還盯著螢幕,我看著就來氣:「怎麼,心疼啦?」
「心疼什麼?」他神色冷漠:「她罪有應得。」
這話聽著就舒服,我很滿意。
喪屍爆發半個月,整座城市一片瘡痍,街上全是遊蕩的喪屍。
不過外面的腥風血雨都與我無關,我堅持茍住就是勝利。
地下四層種的小白菜長勢喜人,中午我就吃到了新鮮小白菜,小炒黃牛肉,可樂雞翅,海帶筒子骨湯。
有菜有肉,營養均衡,比我末日前天天吃外賣強。
旺財過的也比上輩子滋潤多了。
雖然地下別墅沒有草坪,好在空間夠大,他跟抹布你追我趕,一天下來運動量足夠了。
吃完午飯,我又去監控室了。
好傢夥,這群人居然抓了十幾個喪屍,用鐵鏈栓在別墅院子裡,建立起一道喪屍防禦牆。
霸哥把安可拉到院子裡問話:「怎麼樣,想好了嗎?」
喪屍們聞到安可身上活人的味道,瘋了似的想撕碎她,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嘶吼,卻被鐵鏈牽著,只能徒勞掙扎。
變故就在一瞬間!
其中一個喪屍居然掙脫了鐵鏈,兇猛地撲向安可,她已經嚇的動不了了。
近在咫尺,霸哥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喪屍的頭。
屍血濺了兩人一身。
安可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她抖著嗓子說:「我,我想好了,但我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
「那可不行。」霸哥嬉皮笑臉,摸了把安可的臉:「我那麼多兄弟了。」
「哎呀霸哥~你就不想我只屬於你嘛?」安可慘白著臉,依偎到霸哥懷裡撒嬌,眼睛散發出惡毒的光:「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有個叫何恬的好姐妹,把她找來給其他哥哥們不就行了嘛~」
「那她要是不聽話了?」
「不聽話就丟去喂喪屍嘛~」
「好好好~聽你的~」
霸哥被她蹭的一身火氣,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兩個狗男女半摟半抱地進了臥室。
明知道霸哥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得到我,我還是氣的渾身發抖。
不難想像,如果我真落在他們手裡,下場將會多悽慘。
安可這女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三番兩次的想置我於死地。
突然,林辭舟猛地站起來,徑直往外走。
我回過神,連忙拽住他:「誒你去哪?」
他全身肌肉都是緊繃的,眼神凜冽,帶著一絲殺意:「我去殺了他們。」
我愣住了。
他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趕緊安撫他:「林哥,算了算了,沒必要。」
林辭舟眼神定定地看著我,不說話。
我硬著頭皮繼續勸:「你看我現在挺好的,也沒——」
話還沒說完,他一把將我摟過去,狠狠抱住我,好像要把我揉進他的骨血,那麼用力,連手都在微微顫抖。
那一瞬間,我什麼氣都消了。
緊緊回抱住他。
11.
敵明我暗,我又開始擺爛。
不再每天跑監控室,生活作息又恢復到了末日初期,做一條快樂鹹魚。
每天睡到自然醒,先去地下四層,看看魚,再看看蔬菜,綠油油一片,看著就喜慶。
從菜地回來,美味的早餐已經在等著我了。
吃飽喝足,看到旺財躺在沙發上睡覺,我的狗癮犯了,一個餓虎撲食過去,抱住他的金色狗頭揉圓搓扁。
又拿起他的臭腳丫子聞了聞,一股爆米花味,真上頭。
旺財一臉生無可戀。
林辭舟皺眉看我:「你這到底什麼愛好。」
我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你不懂。」
小抹布走過來,蹭蹭我的手,又嚶嚶嚶叫,我被萌翻了,立馬拋棄旺財,抱起小抹布,對著他的小黑鼻子狂親。
邊親還邊用夾子音跟他對話:「啊啊啊麻麻的小抹布,可愛死了,麻麻好愛你,你愛不愛麻麻~」
旺財嘆口氣,一副終於解脫了的模樣。
林辭舟眉頭皺的更深了,瞥抹布一眼,吐出三個字:「小綠茶。」
屬實有點搞笑了。
無聊的時候,我也會去監控室看看。
不得不說,這群人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喪屍橫行,他們還每天外出搜集物資,還收穫不小。
安可對自己的新身份適應很快,她是睚眥必報的大小姐性格,對著當初欺凌過她的小弟們,她要全部報復回去。
他們隊伍中有個齙牙小弟,是霸哥的左臂右膀,對安可很不滿,安可也沒把他放眼裡,兩人爭鋒相對。
霸哥很有事業心,不滿足現狀,野心勃勃召集小弟們開會:「這幾天,我們把別墅區的喪屍清理乾淨,再以別墅區為據點,建立一座基地。」
「只要基地建起來了,我們就能招兵買馬,擴大隊伍,在末世稱王。」
這霸哥末日男頻小說沒少看啊,一套一套的。
齙牙提出質疑:「我覺得還是別太衝動了,現在的物資夠我們吃上十天半個月了,別墅區喪屍雖然不多,清理起來還是很危險,別的隊伍對咱們虎視眈眈,我們得保存實力。」
被手下反駁,霸哥神色不悅。
安可察言觀色,立馬跳出來冷嘲熱諷:「慫就慫,說那麼好聽。」
齙牙是個暴脾氣,一腳踢翻面前的茶几,青筋暴起,揮起拳頭怒吼:「臭娘們,你 TM 再說一遍?」
安可嬌柔地撲到霸哥懷裡:「霸哥,你看他~這是想造反了~」
「夠了!」霸哥暴喝一聲:「就按老子說的辦!」
齙牙氣的頭頂冒煙,咬咬牙,忍了。
可還沒等基地建起來,霸哥就滿身是血的被小弟們抬著回來了。
中了槍,高燒昏迷。
安可得到消息後,臉色唰地一下,慘白。
12.
齙牙暫時替代了霸哥,成為隊伍的老大。
他上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安可丟院子裡喂喪屍。
安可垂死反抗,瘋了般大喊大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霸哥的女人!等霸哥醒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弟們遲疑了,看向齙牙。
監控室內,我在螢幕前,也屏住了呼吸。
千載難逢的報仇機會,齙牙居然慫了:「先把她關進臥室。」
就這?就這?
我忍不住跟林辭舟吐槽:「齙牙好菜啊。」
「他戰鬥力還不錯。」林辭舟端坐螢幕前,波瀾不驚點評:「就是腦子不好。」
確實腦子不好。
齙牙居然主動提出,由他親自帶隊,再帶一個小弟,去醫院給霸哥找藥。
眾所周知,醫院就是喪屍大本營,基本就要做好有去無回的準備。
顯然,其他小弟們沒有做好準備,紛紛低頭避開他的視線。
齙牙氣的臉都歪了:「留在別墅也不一定安全,今天偷襲我們的那個隊伍,隨時都有可能打上門來。」
原來他們這次出去尋找物資,跟另外一隊人遭遇了,雙方為了爭奪物資,誰都不服誰,就打了起來。
霸哥就是那時中槍受傷的。
總之,那個隊伍實力肯定很強,因為齙牙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個小弟舉手表示願意一起去醫院。
人員分配好,齙牙帶著人出發去醫院。
留在別墅的三人,兩人警戒,一人負責看守安可,暫時都相安無事。
接下來就沒什麼好看的,全是尿點,我趁機去睡了個午覺。
一覺起來,發現旺財和抹布,四仰八叉一左一右睡在我身邊,吐著小舌頭,可愛的要命,讓人看著就不自覺的微笑。
不同於別墅之上的腥風血雨;別墅之下,真的很幸福。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林辭舟。
我突然良心發現,自告奮勇要給林辭舟做一頓愛心晚餐。
我最擅長的食材就是雞蛋,所以我做了一頓全蛋宴,蛋炒飯,辣椒炒蛋,肉炒蛋,肉泥蒸蛋,雞蛋湯。
林辭舟也很給面子,面不改色全部吃完了。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吃完,殷切地說:「是不是很好吃?下次我還給你做。」
林辭舟瞥我一眼:「怎麼突然想做飯了?」
「報答你嘛。」我訕笑:「你對我這麼好,我這拖家帶口的,吃穿用住還都是你的……」
他平靜地打斷我:「不需要。」
我愣住,有些難堪地垂眸。
耳邊又想起他清冷的聲音:「對女朋友好天經地義,不需要回報。」
我不敢置信,猛地抬起頭,呆呆地問:「你你你,這是在表白嗎?」
他眉眼昳麗,定定的看著我,突然笑了:「小笨蛋。」
這莫名的寵溺瞬間擊中了我的心,我飛撲到他懷裡,牛皮糖一樣撒嬌:「林哥林哥林哥~你愛我嗎?」
「愛。」
「有多愛?」
他在我額頭溫柔地印下一個吻,低聲說道:「比你想像中的更愛。」
我著迷地看著他的眼睛。
黑眸如湖水,深情滿溢,我莫名就相信了他。
我踮起腳,對準他的薄唇吻了上去,他反客為主,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走向了臥室。
13.
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林辭舟含笑的臉。
看到這張臉,昨夜種種立馬湧現在我腦海中,我有些不好意思:「早啊。」
他輕笑,語氣曖昧:「不早了,已經第二天中午了。」
我惱羞成怒,推一把他:「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你確定?」林辭舟挑眉,慢悠悠掀被子下床。
我眼神控制不住的,從臉到喉結,再到腹肌,最後劃向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時……他把睡衣穿好了。
多少有些遺憾。
然後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談戀愛真的上頭!
我要去監控室清醒一下。
視頻中,安可面色灰敗,神情呆滯地坐在地上。
負責看守她的小弟,一臉青春痘,最多也就二十歲的年紀,他動了惻隱之心,把自己的食物和水分了一些給她:「吃點吧。」
安可緩緩看向青春痘,夢遊似的問:「如果霸哥醒不來,我會怎麼樣?」
答案很明顯。
她連滾帶爬撲到青春痘身邊,抱著他的腿求饒:「求求你救救我,齙牙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這時,臥室門被踹開,負責別墅警戒的兩個光頭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笑了:「老六啊,艷福不淺啊。」
光頭甲一腳把安可踹飛出去,辱罵道:「騷貨,霸哥還沒咽氣了,這又勾引上我們老六了?」
安可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痛哭失聲。
光頭乙狠狠吐了口痰:「嚎喪啊?晦氣!」
收拾完安可,光頭兩人笑著對青春痘說:「你齙牙哥一晚上都沒回來,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得派個人出去探一探。」
青春痘沉默片刻,說道:「我去吧,但是我一個人照應不過來,還得要個人。」
光頭兩人對視一眼,看向趴在地上的安可,笑了:「你帶這個女人一起去吧。」
「我不去,我不去!外面都是喪屍,我不去!」安可驚恐大叫,聲音之尖利幾乎要穿透屋頂,引得院子裡被鐵鏈鎖著的喪屍都躁動起來。
我看出來了,青春痘其實是想救安可。
安可留在別墅死路一條,而她跟著青春痘出去,卻有一線生機。
不出我所料,等青春痘找到齙牙再回來時,安可並沒出現。
青春痘給的理由是,她已經死了。
14.
霸哥真命硬,用了齙牙帶回來的藥就醒了,傷也恢復的很快。
天氣突然就從極寒變得極熱,溫度飆升到了 50 度以上,酷暑難耐,室外簡直寸步難行,室內也好不到哪去。
唯一的好消息是,喪屍沒那麼難對付了。
院子裡栓的喪屍暴露在陽光下,幾乎進入半休眠狀態,一動不動。
雖然城市的水電早就停了。
但別墅有兩套獨立的水電供應系統,一套負責別墅地面幾層,一套負責別墅地下堡壘,所以霸哥小隊每天開著空調,日子過的還挺舒服。
他們只在每天清晨,短暫的出去搜尋一下物資,每天最多出去兩個小時,到點就下班。
經此大難,霸哥開疆擴土的雄心壯志早已被磨滅,變得能茍則茍。
就這樣風平浪靜過了半個月,別墅被人圍了。
來人正是當初打傷霸哥的那支隊伍,我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安可。
她果然沒死,又變得風光無限,站出來跟霸哥談判:「霸哥,我家老大說了,只要你們把別墅讓出來,就給你們個全屍~」
別墅堅固不催,又有獨立的水電系統,誰看了不眼紅。
霸哥氣的青筋暴起:「放你媽的狗臭屁!」
「那就沒得商量咯。」安可咯咯嬌笑,神色一冷,揮手安排:「按老大的吩咐,圍起來!」
這群人有十幾個人,瞬間把別墅圍了個水泄不通,想把人困死在裡面。
霸哥等人暴跳如雷,他們這十幾天過的太過安逸,別墅里幾乎沒有食物了,他們必須得出門找物資。
就這樣硬扛了幾天,霸哥覺得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青春痘再次站了出來,提出趁夜突圍,把院子裡的喪屍放了,利用那群喪屍打掩護,趁亂衝出去。
喪屍無差別攻擊,不分敵我,但他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是及其慘烈的一戰。
院子裡的喪屍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飢餓和兇殘程度不是普通喪屍能比的,屋外堵著的隊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人員瞬間損失過半。
雙方交火,槍聲引來了幾公里外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