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惡毒女配養成資本家完整後續

2025-07-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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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們的編排我本來可以裝瞎看不見,直到熱搜在某個深夜悄悄的上了:「鶴爸那詐屍的前妻」。

雖然轉瞬即逝,但我還是看到了!

他媽的你才詐屍!

熙熙第二天吃早飯,突然對我說:「媽媽,鶴叔叔說,他沒有前妻,只有一個離家出走的未婚妻。」

我舀了一勺蛋羹堵她的嘴:「吃你的飯吧。」

江望在一旁捂著嘴小聲笑。

21

兩個小朋友全都挺進了決賽。

江望和熙熙四進二。

熙熙對賺錢感興趣是遺傳了他爹的不良基因,其實真正的初始技能點在了數學,而江望的技能點在了編程上。

晉級賽的題目恰恰就是一道數學題,兩個 SSR 的大戰以江望惜敗熙熙而告終。

「但已經很不錯啦!」我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他,「加油!早日贏熙熙一次,別讓她總那麼嘚瑟。」

小朋友還是靦腆,點點頭,眼睛亮亮的。

最後和熙熙搶奪冠軍的是一個很牛逼的清華博士。

題面是:目標三維異形體經過降維旋轉和拆解後的碎塊 BALABALA。

我一如既往的聽不懂。

這場比賽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以毫秒之差的時間提交了答案。

答案公布後,熙熙輸了。

我沒有 top 癌,也不想贏第一齣風頭,只想她開開心心的。

我抬頭看向台上的她。

這是熙熙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承認自己的失敗,眼圈都紅了。

也只有這個時候,才顯現出幾份小孩子的模樣。

主持人安慰了幾句,看向台本,笑著問:「為什麼來參加這檔節目呢?」

熙熙挺挺胸膛,脆生生的答:「為了見我的偶像。」

「那現在見到了嗎?」

「見到了。」

「偶像是誰呀,能和我們大家說說嗎?」

「鶴歸。」

鏡頭給到鶴歸,狗男人笑的與有榮焉,非常的不值錢,切。

「原來是鶴先生呀!」主持人笑著說,「網上很多人說你和鶴先生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說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女兒呢!聽說桃桃是單親家庭,那想讓鶴先生做爸爸嗎?」

《巔峰腦域》這一季因為熙熙和江望兩個萌娃又可愛又聰明,帶來了一大批的媽媽粉,但網上亂七八糟的言論也很多,更有不少言論說鶴歸買通節目組給桃熙熙泄題,就為了捧出一個小天才。

因此,這個問題即便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也非常的冒犯。

果然彈幕都在刷:

「不是南瓜衛視導演司馬了嗎?拿這種事情搞噱頭!」

就更別說我。

我張口就罵了一句:「放你老母的屁。」

節目組這是想火想瘋了。

還是鶴歸想借輿論壓力把熙熙搶走?

我下意識看向鶴歸。

鶴歸臉陰了下來,與我對視,慌忙解釋:「桃桃,不是我!」

好歹相處了十五年,他說我就信。

自從我「死」後,鶴歸的行事作風瘋了一段時間,後來開始信佛,手段也溫和了不少,看來上趕著送人頭的還是不少。

我黑著臉,上去想把熙熙抱下來,就聽她開口了。

22

「比起鶴叔叔,我覺得我長得更像彼得·唐納生,是 1576 年瑞士著名的數學家和經濟學家。如果哥哥姐姐非要覺得我長得像鶴叔叔,那或許是因為,頭腦聰明的人都長得差不多吧。」

主持人明顯不認識這什麼彼得,尷尬一笑:「這沒什麼依據吧?」

「有的。」她看向主持人,煞有介事的說:「江望就很像 18 世紀最年輕的黑客 helen,劉晨哥哥空間構思能力很強,他的鼻子眼睛很像 15 世紀最偉大的邏輯學家克里斯安,安汝姐姐記憶力很好,她長得也很像」

熙熙迅速列出一連串的人名,唬的在場人一愣一愣的,唯有鶴歸輕笑了一聲。

又聽熙熙悠然道:「但主持人叔叔,我回憶了所有為人類歷史發展做出貢獻的名人他們都沒有一點和你長得像的地方。」

「雖然沒有哪篇論文可以論證我的觀點,但通過現有數據進行分析,我覺得這個結論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僅是我,連看直播的網友都驚呆了。

不少彈幕跳出來:「熙熙寶貝康康媽媽的照片!康康媽媽可以碰瓷哪位牛人!」

卻聽熙熙又說:「你是不是相信了?但其實我是在騙你的。」

「所以」她狡黠一笑:「既然大家都是在胡說八道,主持人叔叔你何必較真呢。」

如果這話由大人說出來可能會顯得斤斤計較,過分刻薄。

但從小朋友嘴裡說出來,就是童言無忌,可可愛愛。

我看一眼台上的主持人,心裡暢快極了,你說你沒事惹她幹什麼。

都知道是小鶴歸了,睚眥必報不是骨子裡帶的嗎?

主持人一時語噎,尷尬的換了個話題:「那讓鶴歸來給你頒獎好不好?」

熙熙矜持的點了點頭。

鶴歸頒了獎,笑的和得獎的是他一樣。

還趁機把熙熙抱了起來。

我在台下鼓掌,卻笑不出來。

明明剛才看到自己答錯題的時候,眼睛紅了也硬忍著不哭;被主持人咄咄逼人質問的時候,也不會露出半點委屈和害怕。

但現在,她卻埋在鶴歸的肩上哭了。

我剎那間想起了當初,剛剛收到孕檢報告時。

醫生說:「你懷孕了。」

這四個字炸得我天靈蓋都在冒煙。

拿著報告的我傻了似得,夢遊似的闖紅燈過馬路,被疾馳而過的司機破口大罵。

我愣愣的想:這樣的我,真的能照顧好一個孩子嗎?

但她真的好乖。

在我肚子裡就特別懂事,從來沒有折騰過她的媽媽。

就像是老天爺在我走投無路時送給我的禮物。

她是我新人生的起點,也是我的救贖。

但好像

即便她再聰明,再懂事,她也需要一個父親。

23

下台之後,熙熙已經很快的調整好了心態,和江望的關係也好了很多,兩人手拉手在吃冰淇淋。

我聽到江望說:「我是不是可以做你的朋友了?」

熙熙自得的一抬小下巴:「那你要一直這麼聰明才可以哦。」

我親眼看著悲情男配被 pua 的一愣一愣的,小拳頭一握,重重點頭:「嗯,我一定會成為你朋友裡面最聰明的那個。」

熙熙說:「你不能這麼想啦,我的朋友只有你一個,這個目標一點難度都沒有。」

江望低頭抿唇,想忍也忍不住,這世界上因為熙熙笑得不值錢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我嘖嘖兩聲:「現在的小孩子真好騙,不,真好哄。」

慶功宴後。

鶴歸和我一起送孩子們回酒店,江望和熙熙過分聰慧,不想打擾我們,便拿著 ipad 搜出一套奧數題,兩人開始比賽誰先做完。

我和鶴歸面面相覷。

他問:「你這幾年在哪裡?」

我一連串將他想問的都回答完:「安市,癌症診斷書是醫生弄錯了,我沒騙你,在安市也不是故意躲你,只是剛好想去看海,那裡沒有忙不完的應酬喝不完的酒,日子過得清閒,就留在那裡了。」

「過得很好。離開了你,我才發現生活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只能每天守著頭頂的一盞燈和桌上涼透的飯。」

語氣里是我根本無法控制的怒氣。

平復了幾秒後,我努力維持平靜:「這次來魔都我本來不想的,是熙熙把你當成偶像,非要來見你一面。」

鶴歸嘴張張合合囁嚅了幾次,勉強笑了下,沒再說話。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木著臉,打算徹底結束這無意義的對話。

「沒了。」

他很沉的吐出一口氣,站起來關門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心臟好像被挖出的好大一個洞,突然冒出一顆小綠芽。

然後被我毫不猶豫的伸手掐斷。

別想了別想了。

桃檀,有點骨氣啊。

24

但想到第二天要離開魔都,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我百無聊賴中打開了微博。

熱搜上一溜的《腦域巔峰》決賽有關詞條。

我點進去看了幾條,又刷了一下。

突然跳出一條:#鶴歸被趕出酒店#。

開篇一張圖,內容全靠編,這博主是混 UC 的吧,隨手一篇狗血香艷小作文?

我滿腦草。

放大了那張圖。

初春,並不暖和的天氣,晚上甚至有些倒春寒。

鶴歸穿著一件薄風衣,站在路燈下抽煙,煙燻繚繞間仿佛一尊立著的雕像,拍照的技術很好,帶著幾分港式男星的味道。

我拉開窗簾。

心疼男人後悔一輩子,但面對鶴歸,這個我從小保護到大的人,我沒辦法不心軟。

我低頭,也不知道這人抽了幾根了。

他似有所感,抬頭和我對視,咧出一嘴大白牙,沖我張開手臂。

初中,我父母還沒離異,我還不是沒人要的拖油瓶時。

他就在我家樓下,張開手臂,我就踩著窗台跳下去。

當年是一樓。

現在可是十五樓。

我在心裡罵他,可去你的吧狗男人。

卻忍不住眼眶發熱,氤氳上霧意,心頭被堵了一團棉花,悶得我喘不上氣。

25

我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咚咚咚的沒有節奏。

我看到自己飛奔著拿起電梯卡衝下樓。

鳴笛的車輛匆匆的遊人,全數消失,好似又回到了高中那燈泡時靈時不靈的樓梯間裡。

我無數次的狂奔下樓等他下課,然後仰頭一遍遍問他:「要不要和我談戀愛。」

不知道問了第幾次,我在課桌上刻的「正」字已經一行又一行,他終於在那燈泡暗下去的一刻,按住我的後腦,親上我的唇。

他的五指滑進我的指縫,與我十指相扣。

路過老師學生時,便貼緊了,將衣袖拉長,擋住已經被滿是黏膩汗意的雙手。

這是重逢後,我第一次認真的去看鶴歸。

歲月給他多了儒雅與成熟的魅力,眼角多了幾條隱隱的細紋,臉色有些病態的白,其他的,好像和當初的學生樣一模一樣。

哦,還瘦了很多。

我猜,可能是熬夜工作,胃病的緣故。

鶴歸說:「可以聊聊嗎?」

其實我沒必要再故作無所謂,這幾日與他無孔不入的相遇,我多少也知道他的想法,但如今 35 歲的桃檀真的沒有當初不顧一切的勇氣了。

偶爾想起當初那歇斯底里患得患失的自己,都好似做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若不是看到旁邊睡得香甜的熙熙,可能會再次崩潰吧。

我想了想。

我最後的執念或許就是,這段關係需要一個有儀式感的結束。

我答:「可以啊。」

鶴歸有些開心,問:「去哪裡?」

我總是被他的快樂感染,也放鬆了很多。

笑著說:「外灘吧。」

就是在這裡,我們的愛情開始慢慢變質啊。

十一二點的外灘還有很多人。

十年如一日的金碧輝煌,十年如一日的遊客如過江之鯽。

就連吹過的風好似都帶著金錢的味道,

我和鶴歸併肩散著步,正巧旁邊有一對情侶在路燈下接吻拍照。

我笑了下。

鶴歸說:「我們當初也拍過。」

他拿出手機,把桌面亮給我看。

「是啊。」我看了眼當初青澀的自己,望著腳下滾滾江水奔騰,「HI 上海」的燈牌亮起,真是繁華迷人眼啊。

許久,我說:「拍這張照片時,我想著與你相愛,你當時在想什麼呢?鶴歸。」

鶴歸沉默的看著我。

我雙臂搭在欄杆上,任由風吹拂著髮絲,輕聲道:「你滿腹野心,想著如何征服這座城市,如何做人上人,再不受人欺負。」

「不是的。」

鶴歸打斷了我,澀然地說。

「我當時看到路過被父母牽著,穿著公主裙蹦蹦跳跳的小女孩,想著當初烈日下陪我撿垃圾的你。」

「看到接吻的情侶,想的是和我創業住地下室,連吃泡麵都要斤斤計較的你。」

「和你接吻,我在想,這樣無能的我,真的能讓你幸福嗎?」

不只是我,他也滿腹委屈。

「我才不過二十歲,沒那麼強大,也沒什麼足以支撐起我的自信。」

「桃檀,你不能這樣就定了我的死罪。」

鶴歸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我的肩上,他叼了根煙,卻不抽,那副人模狗樣終於多了幾分真實。

就像很多年前。

他被追債的人攪得不得安生,而我,成為爸媽離婚後誰都不想要的拖油瓶。

破舊的陽台上,他撐著帶銹的欄杆,我們在煙霧中接吻,對著天上的月亮豎中指,帶著「操他媽的全世界」的中二和不顧一切。

突然。

我就很想吻他。

事實上我也這樣做了。

在我吻上他的時候,他說:「我的野心早就不是無止盡的財富了,桃桃。」

「在比你想的還要早的時候。」

26

我們在人來人往之中,偽裝熱戀。

吻的極盡纏綿。

分開,鶴歸好似覺得這個吻是告別,吻的異常熱烈如火,天崩地裂,把我嘴都咬破了。

畢竟我這個人吶,有著所有汲汲營營小人物的缺點,擺爛,不求長進,貪財,也貪愛。

但優點也有幾個。

比如敢愛敢恨。

再比如做了決定,撞破南牆也不會回頭。

但也有例外。

鶴歸這道南牆,我撞得頭破血流,鮮血淋漓,差點把半條命作沒了都沒撞通,只能回頭。

所以我怕疼。

膽小了,立起此路不通的牌子,即便他大門敞開,內里繁花似錦,我也不願再踏入一步。

唇分開。

鶴歸緊緊抱住我,他將下巴枕在我的肩窩,像小孩一樣纏著我絮絮叨了很多。

「那段時間,我不敢和你多說話,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我怕我一開口,你就要和我分手。可是我又太忙了,我忙的都沒有注意到你的身體狀態。

「我現在說,你還會聽嗎?你走了之後,我因為胃病進了好多次醫院,我總是控制不住的去想,是不是因為我總是和你吵架,讓你生氣,才讓你得的癌症,連死前最後一段日子也不讓我陪你。」

我被他箍的太緊了,心裡再如何思緒複雜,也只能和木頭一樣聽著。

突然感覺到肩上一陣溫熱。

這真的太令人驚訝了。

我說:「鶴歸,你不會哭了吧?」

27

「我怎麼就不能哭呢?」

他鬆開我,點了根煙,卻遲遲沒抽,最後將火杵在了手背上,嗤嗤笑了聲。

許久過後我聽到他被江風席捲,逐漸低下來的聲音:

「有一次,我在路上看到一個長得很像你的人,只是一瞥,我跳下車追了半條街,追上才發現不是你。

「站在人潮湧動的街頭中,我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孤獨,那天是我得知你死訊後第一次哭,我一直不肯相信,只要我不信,你就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但那天,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之間痛哭失聲,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站也站不起來,路人還以為我犯病了,好心的叫了救護車叫我抬走。」

他想起當初的傻逼事,也覺得搞笑,低聲罵了句操,補充道:「還上了新聞,被競爭對手輪番嘲笑,不過是招標失敗,怎麼哭的和死了老婆一樣。

「我還一次次做夢夢到你,然後被心臟疼醒,一次次抱著馬桶邊哭邊吐,看著窗外,突然就想,要不跳下去算了。」

鶴歸自嘲的笑著,帶著我看不懂的瘋狂。

我控制著自己不去想。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我不敢去想深夜慟哭想自盡的鶴歸,不敢去想在人海中為了那一個側影瘋狂奔跑的鶴歸,我怕我忍不住會心軟,再次重蹈覆轍。

所以我笑著說:「聽到你過得這麼慘,我開心多了。」

「是嗎。」鶴歸紅著眼睛,直直的盯著我,似要穿透皮囊看到我的內心。

他絲毫不掩蓋他是故意的,說:「我就是在賣慘,你聽的開心了,會不會有那麼點心疼我。」

我仔細想了想。

看著他通紅的,好似桃熙熙一般受了委屈的眼睛。

恍惚間覺得他好像一點都沒長大,即便擁有了幼時想要的一切,卻還似幼時一般無措與痛苦。

二十多年前,他的父親讓他失去了一切。

而現在,在他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候,我又再次讓他失去了一切。

我揉了揉他的頭髮,決定說實話:「有。」

但是。

「鶴歸,我愛過你。」

「但愛你太累,太痛苦了,我決定放過自己。」

「不要,你不能放棄!我學會了!」

鶴歸抱著我,他選擇性的屏蔽掉後面那句話,因為這句愛你,似抓到了求生的稻草,不停地胡攪蠻纏,喃喃自語。

「我真的學會了,我學會怎麼對你好了,你回頭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我沒搭腔。

鶴歸真的太了解我了。

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拒絕,那就有可商談的餘地,他立刻順杆子爬。

「八年的懲罰,也夠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滾燙的呼吸拂在我的後頸上,實在太有存在感,我不適的動了動:「撒開。」

他不肯,偏要抱得更緊, 又自說自話:「我覺得夠了。反正我這次不會再讓你走了,我要一直纏著你, 烈女怕纏郎,你嘴硬心軟,最後認輸的肯定是你。」

他看我遲遲不語, 盯著我的眼睛。

「桃檀,有我在,你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我最討厭他這種勢在必得的模樣。

還是哭得眼睛通紅的樣子比較順眼。

我斜他一眼:「我不喜歡別人,不代表就會喜歡你。」

「兩條腿的蛤蟆難找, 三條腿的男人可多的是, 我和小姐妹最常去的那家酒吧男模多的不得了哦——」

我話還沒說完, 他的表情就變得有點難看。

我冷眼看著他。

要是他敢說什麼「綁我」「囚禁我」或許是「讓酒吧關門」之類的屁話,我一定一腳把他踹進黃浦江。

卻見他眨下眼:「哪個酒吧?我也要去應聘,到時候我這張臉,這身材, 肯定是裡面的頭牌,迷得你日日和我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明明是猛獸卻非要裝賣乖的小動物, 我有些忍不住要笑場:

「滾蛋。」

「傻逼。」

28

離開前,還是和鶴歸坐下, 拋掉感情, 好好聊了聊熙熙和江望日後的規劃。

一致決定帶著兩個小孩來魔都上針對天才的超常班。

這段時間, 鶴歸去物色新的學校,而我要帶著孩子們回去處理要搬家轉校的事情。

在去機場時, 鶴歸來送行,我抱著眼睛泛紅的熙熙看向人群中那高大的男人, 問:「你知道鶴歸是你爸爸對不對?」

熙熙點頭。

果然。

我又問:「那你想和爸爸在一起嗎?」

「想,又不想。」她摟著我的脖子,小聲說:「在我心中媽媽最重要。不管鶴歸多有錢,我多崇拜他, 在你沒有承認他時,那我與他的關係就是陌生人。」

「我和媽媽,爸爸是三個不同的個體。我可以成為媽媽做出選擇的原因之一,但不能是最大的那部分,我想媽媽選擇爸爸,選擇一種人生, 最主要的原因都只有一個。」熙熙說,「那就是快樂。」

「60 塊包月不限次數,128 塊錢會員搶先抄+個性化答案定製+售後。」

「作(」我愣愣的看著她, 突然有點想哭。

我長呼了一口氣, 將她 rua 了個天翻地覆。

我順利登機坐在靠窗的位置。

旁邊熙熙和江望又在探討一個我連題目都聽不懂的問題。

我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油然而生一種孤獨與空虛感。

對鶴歸的愛用盡了我這一生所有的力氣, 我知道,我不可能在用同樣,甚至一半的力氣去再愛別人。

但是對於鶴歸呢。

我真的還敢再試一次嗎?

想得好累啊。

熙熙大概是贏了江望一個回合,眉飛色舞的像只小孔雀。

我亂七八糟的思緒被拉回, 既然桃熙熙是小天才。

那就聽小天才的話吧。

我原本就是一條鹹魚, 無所事事,心寬體胖,膽小又畏手畏腳。但我有好幾棟樓啊,吃喝不愁, 如果不出意外,下輩子還可以啃女兒。

愛情什麼的

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得過且過,這不是鹹魚最擅長的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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