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和男主he了完整後續

2025-04-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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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十兩銀子買了個男人做夫君。

男人生得劍眉星目,高大兇猛,將我伺候得我饜足無比。

某夜睡夢中,我下意識地去抱身邊男人,卻摸了個空。

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門外數十個黑衣人,正規規矩矩地跪在我那夫君腳下。

「……郡王殿下,聘禮已備好,您準備何日迎娶徐姑娘?」

1

「郡王殿下,此番回京,您要帶著徐姑娘一起嗎?」

泠泠月色下,我那向來端方溫柔的夫君神色淡漠,冷冷道:「多嘴。」

幾名屬下倏地垂下頭去,不敢多言。

我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捂住嘴,一動不敢動。

我是書中惡毒女配,為了遠離男女主,我不惜跑到距離京城極遠的雲州城定居。

好不容易賣香膏攢了些銀子,買回來個俊美活好的男人……

誰知道,日日與我纏綿溫存的夫君,竟然是我避之不及的男主——瀾淮郡王裴止川。

我閉上眼,被自己蠢哭了。

而那邊,幾名黑衣暗衛不知何時離開了,裴止川脫了外衣,悄悄爬上了床,長臂一攬,將我攬入懷裡。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我頸間,我縮了縮脖子,聽到裴止川的一聲輕笑:「鶯鶯,想你了。」

我自知無法裝睡,只好硬著頭皮假裝被吵醒,「……夫君,什麼時辰了?」

「外面天還黑著,鶯鶯繼續睡吧,剩下的我來就好。」

說罷,裴止川竟是直接俯身堵住了我的唇。

察覺到他不安分的動作,我瞳孔微縮,這男人的精力是無限的嗎!怎麼又來!

在裴止川雙手的禁錮下,我的掙扎顯得徒勞無用。

2

次日中午我才醒來。

昨夜的一切仍歷歷在目,我揉著酸痛的腰坐起身來,嘴裡罵罵咧咧:「好你個裴止川……」

下一秒,裴止川端著一碗噴香的面推門而入。

見我醒來,他將面放在旁邊桌上,俯身溫柔地抱住我,在我鼻尖親了親。

「鶯鶯方才在說什麼?」

他的神情顯得格外溫柔,寵溺得像是要溢出水來。

可得知了他身份,我不知該怎麼面對他了。

只好低著頭支支吾吾:「就……在想夫君剛剛去哪兒了。」

裴止川微微勾起唇角,彎腰將我抱起。

「昨日不是做了些香膏要去城東賣嗎?腿心可還疼?若不疼了,我待會兒便陪你去。」

3

吃過飯後,裴止川背著裝滿香膏的籃子,與我十指相扣,並肩走在城東街上。

「要吃糖葫蘆嗎?鶯鶯。」

男人溫潤低醇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抬眸撞進了裴止川那雙溫柔深邃的黑眸中。

不得不說,裴止川這副皮相極好,五官精緻清冷,不似凡間人。

可這謫仙般的男人,卻註定會與女主走到一起,而我不過是個配角。

我眼眶微酸,轉過頭不再看他。

「不想吃甜的。」

裴止川眸中星星點點的光暗了下來,原本清亮的黑眸變得有些陰沉。

就連牽著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有些用力。

4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香膏賣出去了不少,我和裴止川收拾了東西回家。

路上,他還買了只烤鴨,偏要親手喂給我吃。

我有些無可奈何,隱約覺得今日的裴止川有些奇怪。

果然,吃過晚飯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將我拉到榻上,強硬地來了一次又一次。

裴止川與我成親一年,向來溫柔體貼,在這事上十分照顧我的感受,幾乎從未弄疼過我。

可今日,他偏是不顧我的哭喊,瘋狂索取。

直到月上中天,我嗓子都喊啞了,裴止川才終於停下了動作。

月光自窗戶灑進房間,裴止川漆黑的瞳仁里翻湧著濃烈情緒。

一開口,便是醋意滿滿。

「鶯鶯今日為何不愛理我了?可是心裡有了其他男人?」

我揉著腿,有氣無力地翻了個身:「沒……」

「那你今日為何總不與我說話,甚至還躲著我?」

「真沒有……」

裴止川危險地眯眸,手下一個用力:「當真?」

我猛地翻個白眼,哆嗦著回覆:「當真當真!」

如此,裴止川便心滿意足地不再折騰我。

可我的思緒不斷翻湧,腦子不受控制地想著原書劇情。

我本是京中毫無身份的商販女,遭惡霸強搶時,被女主宋若薇所救,成了宋若薇身邊的丫鬟。

後來,皇帝給裴止川和宋若薇賜婚,兩人開啟先婚後愛的甜蜜劇情。

而我,瘋狂愛慕裴止川,一心琢磨著爬床上位,最終被送給一個跛腳老鰥夫……

我咬著嘴唇心裡不斷罵著,明明我已經提前躲開了遇到宋若薇的劇情點,跑到了雲州城,為什麼還是會遇到裴止川……

5

我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什麼時辰,我忽然驚醒過來,睜眼便看到裴止川又在折騰自己的下屬們。

「聘禮呢?為何還沒送到?」

下屬們汗流浹背:「郡王殿下……京城距離雲州城太遠,聘禮一時半會兒還送不來……」

裴止川冷哼:「那你們怎麼來得這麼快?」

下屬們戰戰兢兢:「當然得先找到郡王您,再送聘禮吧……」

一番折騰後,裴止川終於下令讓他們退下。

幾名下屬鬆了口氣,趕忙離開。

榻上偷聽的我,聽到動靜趕緊閉上了眼裝睡。

裴止川的腳步聲漸漸近了。

我忽然有些緊張,不自覺地想到,原書里對裴止川此人的描述。

他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這般溫柔端方。

他殺伐果斷,心硬如鐵,幾乎和「溫柔」二字沾不上邊。

可偏偏在我面前,卻溫柔得不像話。

我睫毛輕顫,腦子裡胡思亂想著,緊張得有些裝不下去了。

裴止川俯下身,一片陰影籠罩住裝睡的我。

月光下,他的臉色晦暗不明,一雙冷沉黑目靜靜地看著我。

「鶯鶯,何時醒來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

自知無法繼續裝睡,便慢慢睜開惺忪的眼,伸出雙臂環住裴止川的脖頸。

我毛茸茸的腦袋在裴止川頸間蹭了蹭,嗓音黏糊:「夫君,是你的家人找來了嗎?」

「嗯。」裴止川伸出大掌輕撫我的頭髮,聲音淡淡,「鶯鶯看到了?」

「看到了,他們問你何時回家。」

我窩在裴止川懷裡,閉著眼,嗓音難消困意,「夫君,你家在何處啊?你父母知道我們已經成親了嗎?唔,你回家後還認我嗎?」

我的話有些語無倫次,聽上去像是極其睏倦時的夢囈。

果然,裴止川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些。

他無聲地笑了下,繼續輕柔地撫弄著我的頭髮,嗓音柔和:「我家在京城,待我明日便修書一封送往家中,鶯鶯不必擔心,你我既已是夫妻,我便會一輩子疼你愛你。」

「嗯嗯,好夫君。」

我窩在裴止川懷中蹭了蹭。

卻發覺男人的吐息愈發急促熾熱。

我頓感不妙,試圖翻回床的里側,身子卻被裴止川錮得緊緊的。

他微微垂首,溫熱的吐息打在我的耳畔,痒痒的。

「鶯鶯那麼困嗎?可以先不睡嗎?」

我默默攥緊了拳頭,在心中暗罵,狗男人!

他的精力仿佛是無限的一樣。

我開始搖頭抗議,奈何裴止川實在黏人得緊,偏要將我摟在懷裡,在我身上又啃又咬。

……

「鶯鶯,你真好。」

事畢,裴止川摟緊了我,臉上帶著饜足的笑。

我咬牙切齒,心裡罵個不停。

俗話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裴止川現在喜歡我,可以後呢?

他不只是朝廷的瀾淮郡王,他也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有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他只是一時喜歡我,可誰能保證回京後,他不會愛上女主宋若薇呢?

我能賭嗎?我為什麼要拿自己的自由去賭呢?

我默默閉上眼,在心中盤算著計劃。

6

次日一早,我被甜粥的香氣叫醒。

裴止川早已梳洗完畢,衣冠整潔地坐在床側,手旁的矮桌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甜粥。

見我醒來,他唇角微勾,俯身在我的唇上輕吻。

「早,鶯鶯。」

「夫君早。」

我的雙臂環住男人脖頸,向他獻上一吻。

成親一年來,我們每個早晨都是這樣度過的。

甚至鄰居劉嫂來我家送糕點時,恰好撞見了裴止川替我穿衣裳。

從那開始,裴止川「妻奴」的名聲便傳了出去,人人皆知我徐鶯命好,買來了一個這樣的好夫君。

不僅人長得俊俏,還會疼人。

可我忍不住地想,裴止川以後也會對宋若薇如此嗎?

整個早晨我都在琢磨這些事情。

梳洗完後,我喝著甜粥,思緒不斷翻湧。

裴止川看出我的心不在焉,伸手替我擦去了嘴角的米粒。

「鶯鶯可是在想昨晚的事?」

我點點頭:「嗯,夫君原來是有家人的,只是從未和我提起過。」

裴止川無奈地嘆息:「我的身世複雜,待回京城後,我再與鶯鶯詳細說。

「別生氣了,可以嗎?」見我一直悶悶不樂,裴止川伸手將我抱到了腿上,「鶯鶯?」

我悶悶地應下:「你一直瞞著我……」

裴止川還想說些什麼。

一支利箭從遠處「咻」地飛來,死死釘進了窗戶上,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以為是裴止川的仇人找來了,卻看到那支利箭上綁著一封信。

裴止川將那信拆了下來。

看完信後,他的表情冷凝且嚴肅。

「夫君,是出什麼事了嗎?」

裴止川頷首:「我母親病了,我需要即刻回京一趟。鶯鶯,我把暗衛留給你,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

我心念一動,一個完整的逃跑計劃瞬間在心中形成。

「夫君,你這一走,會不會不回來了?」

我依依不捨地上前去摟住裴止川的腰,十分委屈。

裴止川垂首在我額頭烙下一吻,溫聲囑咐:「不要胡思亂想。等京城的事處理完,我便來接你。」

「好吧。」

我在裴止川懷中蹭蹭,享受著這最後溫存的餘韻。

7

裴止川走了。

但他留下了幾個暗衛保護我。

深夜,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又買了一大罈子酒,將那幾名暗衛請上了桌。

「夫君此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今後還要多麻煩幾位了。這些酒菜是小女子的一番心意,請各位莫要嫌棄。」

話都說到了這個分上,那幾名暗衛便不好拒絕。

聽著他們小聲議論著飯菜又咸又辣,我默默將最後一枚碎銀收進了包袱里。

菜當然又咸又辣了。

畢竟,不咸不辣,怎麼遮住蒙汗藥的味道呢?

8

幾個暗衛吃了摻雜著蒙汗藥的酒菜,當即便暈了過去。

可到底是受過訓練的,身子骨異於常人,只不過兩個時辰他們便醒了過來。

只是,他們不見了我的蹤跡。

「糟了……郡王妃不見了!這院子裡的財物也空了!」

「快給郡王殿下傳信,郡王妃不見了!快!」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去追!短短几個時辰,郡王妃跑不遠的!」

幾人慌忙去追。

可這個時辰正是宵禁,他們出不了城,只能幹著急。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其實並沒有跑。

我藏在了院子的地道里,地道連通著城內一座荒廢的院子。

並且裴止川不知道這條地道的存在。

我知道,我肯定跑不了多遠就會被他們發現。

倒不如在院子裡多藏幾天,等他們放鬆了警惕,我再易了容逃出去。

畢竟,當年我一個弱女子能孤身一人從京城來到雲城,靠的可是這一手易容化妝的本事。

9

裴止川前腳剛到京城,後腳便收到了徐鶯失蹤的消息。

「郡王殿下,屬下們幾乎把雲城找了個遍,甚至城外都找了,根本就找不到郡王妃的蹤跡啊!」

裴止川臉色陰沉如墨,雙手緊攥成拳青筋暴起,幾乎捏爛了整張信紙。

他惡狠狠地心想,好一個徐鶯。

她那晚分明就聽到了他與暗衛的對話,卻假裝出一副剛睡醒的迷糊樣來騙他。

嘴裡說的愛他、捨不得他,也都是謊話。

看來平日裡是對她太過溫柔了。

裴止川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吩咐下去,務必找到徐鶯,將她帶回王府。」

10

一年半的時光轉瞬即逝。

我化名徐卿,拿著攢下的銀子,在揚州城開了一間脂粉鋪子,邊賣胭脂水粉,邊利用現代人的身份,給女子們設計妝容。

近來陰雨連綿,鋪子裡客人少了,我難得清閒,甚至還接了個私活。

城中有名的風流公子蕭若暻花了一百兩銀子,請我假扮他一個月的未婚妻。

原因也很簡單。

他家裡人催婚催得緊,但他不喜拘束,無意成親。

他的祖母生了重病,大夫斷言活不過今年,彌留之際,祖母只盼著他成家。

無奈,他便讓我扮作他的未婚妻,見見他的祖母,讓祖母走得圓滿些。

11

馬車一路顛簸搖晃,假冒的未婚夫蕭若暻滔滔不絕地向我介紹著自己家裡人。

「我母親性格溫婉,你不必怕。對了,我表兄性子冷漠,是個不好相處的,你若是見了他,遠遠地繞開便是,千萬不要與他搭話,記住沒?」

我把他的話默默記下。

不久後,馬車在蕭府門前停下。

蕭若暻先下了馬車,然後朝著馬車上的我伸出手。

「卿卿,來。」

他笑得十分溫柔,連看向我的眼睛裡都帶上幾分愛意。

我忍不住腹誹,真會裝。

將手遞到蕭若暻掌心,他牽著我下了馬車。

「這便是我家了。咦?表兄這麼快就到了。」

蕭若暻伸長了脖子往府里看。

一襲黑金色錦袍的男人負手而立,立於不遠處,正與下人說著什麼。

眼角餘光瞥見了那男人的臉,我瞳孔驟然猛縮,下意識地便想甩開蕭若暻的手立刻遁逃。

是裴止川!他竟然是蕭若暻口中的冷漠的表兄!他們竟然是親戚!

我頓時頭皮發麻,咬著嘴唇驚悚到了極點。

「蕭公子,我……我把錢還給你,這活我接不了。」

我哆哆嗦嗦地從身上摸錢袋子。

蕭若暻眉頭一皺,咬牙低聲問:「徐卿你這是幹什麼?咱都到了,家裡的下人也瞧見你的模樣了,你現在想反悔了?」

可是——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可是我跑了一年半,裴止川也找了我一年半啊!

若不是有這一手現代的化妝技術傍身,我怕是早就被裴止川派出的人找到了。

「我不管!你錢都收了,不許反悔了!」

蕭若暻抓著我的手腕,不由分說地便拉著我進了府。

好在裴止川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里。

我硬著頭皮,任由蕭若暻拉著我進入前院。

「少爺竟然帶了姑娘回來!」

「咱們少爺二十有三了,終於遇見了心儀的女子,老夫人這下便能安心了。」

「未來的少夫人真美。」

諸如此類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若是平時,我大概還要沉浸在被誇的喜悅中沾沾自喜。

但現在,我的心涼得透徹。

12

「祖母,我帶著卿卿回來了!」

蕭若暻牽著我進入老夫人的房間。

房間裡籠罩著淡淡的藥味,一身中衣的老夫人靠在床榻上,聞聲滿眼驚喜地坐起身來。

「卿卿來了?讓祖母看看。」

我乖巧地給老夫人行禮:「徐卿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扶著我的胳膊,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拉著我的手,一連問了三四個問題。

簡直熱情得不像話。

「卿卿啊,你放心,若暻兒待你不好,祖母第一個饒不了他!」

老夫人精神斐然,笑得眉眼彎彎,拉著我說個不停。

和蕭若暻口中的「病重」根本就沾不上邊。

片刻後,有丫鬟進來通報:「老夫人,瀾淮郡王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瀾淮郡王,裴止川。

我那一年半沒見的前夫。

似乎察覺到我的緊張,老夫人拍了拍我的手背,笑著安慰:「卿卿啊,川兒雖是郡王,卻與旁的皇親國戚不一樣,你不必怕他。」

我僵著臉點點頭,心中不斷安慰自己。

我化了妝的,並且我和裴止川一年半未見,他不一定認得出我來。

如此想著,一陣熟悉的雪松香傳入鼻中。

男人清冷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外祖母。」

「表兄,許久不見了!」

蕭若暻這個大傻子傻笑著給裴止川抱拳行禮。

可裴止川卻遲遲未動。

他原本含著笑意的目光,在瞥見我後,驟然變得冰冷陰沉。

垂下的手緊攥成拳,壓下胸腔中那猛烈翻湧的情緒。

13

老夫人拉著裴止川的手,把他拉在了面前。

她笑得慈祥和藹:「川兒啊,外祖母給你介紹,這是徐卿,你暻兒表弟的未婚妻。」

我被裴止川陰冷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

卻也不得不起身,垂眸行了個禮。

「民女徐卿給瀾淮郡王請安。」

裴止川面上無波無瀾,可一雙幽深晦暗的黑眸中,卻翻湧著危險之色。

「徐姑娘不必多禮。」

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擠出這句話。

我絲毫不敢鬆懈,緊繃著身體坐回了老夫人身邊。

老夫人早就對裴止川這冷漠的性格習以為常。

她嗔怪地瞪了裴止川一眼:「你瞧瞧你,總是繃著張臉,把人家卿卿嚇得。」

蕭若暻見我緊繃成這樣,下意識地以為我是被裴止川的身份嚇到了。

他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哎呀都怪我,我應該早點告訴卿卿的,讓卿卿有個心理準備。」說罷,蕭若暻拍了拍我的肩膀,湊近來柔聲安慰,「好卿卿,表兄只是性子冷了點,他人很好的。」

在我驚恐的目光中,裴止川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晦暗的眸子緊盯著我的臉:「抱歉,是我嚇到徐姑娘了。」

說罷,他從身上掏出一塊質地溫潤的玉遞給我,「此物便當作是與徐姑娘的見面禮。」

瞧見這玉,我心一涼。

這玉,是我曾經攢了幾個月銀子買來送給裴止川的生辰賀禮。

他果然……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我閉了閉眼,如赴死一般接過那枚玉,並硬著頭皮扯出一抹笑:「多謝瀾淮郡王。」

14

在老夫人面前,裴止川便做好了一個外孫該做的,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一家人一起吃過飯後,蕭若暻將我帶到早已安排好的院子。

「徐卿啊,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裡吧。」

這院子的擺設風雅精緻,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我糾結了許久,拉住了蕭若暻的袖角,小聲問:「瀾淮郡王的住處,離我這裡近嗎?」

蕭若暻眼眸一眯,十分懷疑地打量著我。

「我說徐卿,你該不會是……看上我表兄了吧?這你就別想了,表兄心裡已經有人了。」

被蕭若暻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轉身推開院門,自顧自地解釋:「沒有,我只是害怕離得太近,衝撞了你表兄,畢竟他是皇親國戚嘛。」

幾個丫鬟迎了上來,將我帶到了屋裡。

我心中忐忑不安地在房間裡坐了許久,直到夜幕降臨,萬籟俱靜,裴止川那邊仍是沒什麼動靜。

我鬆了一口氣,他大概是不敢在蕭府與我相認。

等一個月過後,我便想辦法化妝成婆子的模樣偷偷逃走。

如此想著,我坐在溫熱的浴桶中,舒服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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