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愛馬仕完整後續

2025-04-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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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每次跟小姑娘鬧緋聞,都會送我一個愛馬仕。

結婚五年,家裡那個專屬展櫃已經快放不下了。

這次,他買了一個鑽扣喜馬拉雅。

我知道,我的婚姻到頭了。

1

許幸川從法國回來,又遞給我一個愛馬仕。

鑽扣喜馬拉雅。

這款國內買不到,不算配貨也要兩百多萬,是圈子裡的太太們都想擁有的款式。

我看著卻很倒胃口。

乾脆將啃了一口的麵包扔在一邊。

許幸川皺眉,「又沒吃晚飯?」

「我走那天你不是說想吃栗子蛋糕嗎,現在帶你去。」

「不去了。」

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那天是我生日,今天不是了。」

相識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缺席我的生日。

許幸川大概自己都沒料到會忘記,他詫異了幾秒。

「抱歉,我只顧著工作,把你生日給錯過了。」

結婚五年,在外人眼裡他對我始終是寵溺的。

最起碼,在他做錯的時候,從不會吝惜抱歉的話語。

他臉上的愧疚不像是裝的,「老婆,喜歡什麼?這就帶你去買。」

話音才落,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他走遠了幾步去接。

臉上的歉意又濃了幾分。

「合同出了點問題,甲方等著呢,我得出去一下。」

我輕輕拉住他。

「見甲方,總得洗個澡換身衣服,別失禮。」

等浴室響起水聲,我抓起他的電話。

最近的通話記錄是個陌生號碼。

點開微信,很乾凈。

我又點進了他的微博。

互動最多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孩。

白皙的皮膚,喜歡棉質長裙,披著一頭柔軟的長髮。

女孩最近曬的都是法國的遊玩記錄。

許幸川沒露過正臉,但每一條都恰到好處地帶著他的痕跡。

最新那條拍的是許幸川剛拿回來的那個包,配文:

「救命,為什麼老阿姨都喜歡這種俗氣的包包啊,好沒品。」

我記下她的帳號,清除瀏覽痕跡,給好友的表弟發了一條微信。

浴室水聲停止的那一刻,我將手機擺好,拿出許幸川要穿的衣物。

2

我將包包擺進展櫃。

每次許幸川鬧出緋聞,都會送我一個愛馬仕賠罪。

他說,即便他跟那些姑娘從未真正越界,可讓我不高興了,就是他的錯。

錯就要有認錯的態度。

愛馬仕就是他的態度。

數了數,已經十八個了。

原來,五年間許幸川已經跟我說過這麼多次抱歉了啊。

想得出神,微信進來一條視頻。

是好友表弟偷拍發給我的。

許幸川的車停在一處高檔小區的外面。

小區很眼熟,我想了想,應該是許家一處閒置的房產。

不一會兒,微博中的女孩歡快地朝車子奔過來。

許幸川的車窗開著,她用兩隻手臂撐著車門,把頭探進去接吻。

一條纖細嫩白的腿微微翹起,撐起的裙角被風吹得抖動。

如果車裡坐的不是許幸川,我會覺得這一幕很美。

吻了片刻,許幸川從窗口遞出一個大大的紙盒。

「店裡打電話說衣服做好了,我趕著取了讓你先試試。」

「那明天去聚會,我可以穿上它嗎?」女孩開心地跳了起來。

「嗯。」許幸川的手從車窗伸出,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答應過我就穿一次的,千萬小心,別弄髒被林憂發現了。」

我的心一緊。

最近訂了好些衣服,我不知道是哪一件。

女孩失落地扭了扭腰。

「好好好,我知道啦,我會小心的,行了吧?」

她抱著紙盒去開車後門,「幸川,我這就換上給你看好不好?」

視頻到這裡斷了。

我的手指冰涼,顫抖著想給好友表弟發微信。

結果他突然給我彈了個視頻通話。

我接起來。

鏡頭正對著地面,朝許幸川的車靠近。

我知道,這小子下車了。

他不方便用手機對著拍,我看不到畫面,ṱū́ₚ但是能聽到許幸川車裡的聲音。

「幸川,腰身太肥,胸又緊……看來你老婆身材很一般呀……」

女孩撒著嬌。

許幸川突然聲調一沉,似乎有些不高興。

「姜梨!」

女孩頓了下,「好嘛,我錯了,以後一定記得跟她叫嫂子行了吧……」

3

後面的話聽不到了。

因為作為一個假裝經過的路人,好友表弟不能逗留太久。

他很快回到車裡。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於是掐斷了視頻通話。

等了一分鐘,我收到電話。

「林憂姐,姐夫的車開走了,那女孩一直沒下車,還要跟嗎?」

「不用跟了……你看到那女孩換上的是哪件衣服了嗎?」

「後窗沒開,看不到。」

放下電話,我全身都在發抖。

姜梨。

這個名字是許幸川的禁區。

與許幸川相識後,我曾聽人提及,許幸川曾有個養妹叫姜梨。

女孩兒十六歲時被許父帶回家。

許母從一開始就表示了對姜梨的厭惡,礙於許父的面子,一直隱忍不發。

兩年後,許父意外離世。

葬禮那天,許母在許幸川的房間發現了在他懷裡哭成一團的姜梨。

姜梨毫不掩飾地向許母表達了她對許幸川的情愫。

許母大發雷霆,將姜梨送出國留學,許幸川為此頹廢許久,直到認識了我,才徹底模糊了那段感情。

可現在看來,許幸川當時只是將那段感情按了暫停鍵。

現在姜梨回來了,一切要繼續向前滾動了。

我拎起那個包瞧了瞧。

果然,只有姜梨才配得上這個價格。

許幸川回來時,我假裝沉睡。

他喝了不少酒,很快發出鼾聲。

我再次打開他的手機。

大概覺得我早就睡了,回家前的微信他沒刪。

許幸川跟姜梨說他有點喝多了。

姜梨:「就是要把你灌醉,省得她纏著你要。」

許幸川:「她可ţűₐ沒你那麼大胃口。」

「早點睡,明天帶你去荔灣大廈,打扮得漂亮點。」

我一陣惡寒。

荔灣大廈的那個聚會,許幸川原本說好了帶我一起去的。

可上周他去法國前,卻突然告訴我取消了。

原來,聚會還是有的。

只是,他把我在他身邊的位置取消了。

4

第二天傍晚,我早早到了荔灣大廈。

這是許幸川的幾個高中同學聚會,我跟那些人並不大熟。

許幸川姍姍來遲,身邊跟著嬌羞的姜梨。

她體態不錯,薄薄的背挺得溜直,挽起了長發,顯得脖頸修長。

似有似無的妝容配著身上的雲錦旗袍,一進酒店大廳便成了焦點。

早就等在那裡的幾個同學迎上去。

我也跟著快步走了上去。

許幸川正跟大家寒暄,根本沒注意到我。

我一把抓過姜梨,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誰允許你穿我的旗袍?馬上給我脫下來!」

我自認不是個控制不了情緒的人。

可是,現在姜梨身上這件旗袍的面料,是過世的外婆留給我的。

要不是閨蜜下個月結婚,非讓我拿這塊面料做成旗袍參加婚禮。

我是連動都不捨得動的。

為了這件旗袍,我特意讓許幸川託人找了最好的手工師傅,沒想到竟然被姜梨搶先穿到了身上!

姜梨先前噙在嘴角的笑意頓時沒了。

她捂著臉,頭埋在許幸川的肩頸處,咬著嘴唇小聲啜泣。

許幸川怔愣地看了我片刻才緩過神。

他推開姜梨,想過來抓我的手。

「林憂,你聽我解釋。」

可他身後,姜梨亦步亦趨地跟著,一隻手一直扯著他的衣擺。

許幸川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姜梨拿掉了捂著臉的手,通紅的巴掌印在白嫩的臉蛋上,眼淚像珠子似的往下掉。

這一幕,讓許幸川到底沒捨得責怪她什麼。

他回頭對著我解釋,「林憂,你別誤會,這是我妹妹……」

我失望地與他對視。

「許幸川,我不管她是誰!我的衣服,馬上給我脫下來!」

許幸川皺眉,「姜梨她沒有惡意,她只是太喜歡這件旗袍了,就借來穿一次,回去就洗乾淨還給你,好不好?」

「不好。」我用力捏緊自己顫抖的手,「現在就脫!」

「許幸川,你應該知道這件旗袍對我的意義,男人不值錢,她可以搶,但是搶我這件旗袍……不可以!」

許幸川的臉一下子黑了。

姜梨哭哭啼啼靠過來,「是嫂子嗎?嫂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有氣就沖我撒,別凶我哥呀……」

我一巴掌又扇在她臉上,「好呀,那就沖你撒,還磨蹭什麼,馬上脫!」

我用盡了全力,姜梨踉蹌著倒進許幸川的懷裡。

許幸川心疼地摸摸姜梨的臉。

眉眼之間陰雲密布。

「林憂!大庭廣眾之下你讓一個女孩子立馬脫衣服,她不就被別人看光了嗎?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我強忍著顫慄冷笑。

「她如果要臉,就不該穿著別人的衣服,跟著別人的丈夫來到這大庭廣眾之下!是我沒同情心,還是你們兩個沒有羞恥心?」

姜梨歪在許幸川懷裡哭,「你們別吵了,我這就脫。」

「不行!」許幸川拉住她,語氣溫柔,「別急,等我去開個房間。」

兩人手拉手地去開房,許幸川還給秘書打電話,讓送一套衣服過來。

旁邊的同學目瞪口呆,看向我的眼神充滿憐憫。

我孤零零地站在他們身後,感覺自己身子輕得像片落葉。

盯著姜梨的背影,心突然一慌。

我連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姜梨。

許幸川回頭,極不耐煩地撥開我的手臂。

「林憂,去開個房間換衣服你都等不及嗎?非要讓她當眾出醜你才滿意?」

我沒理他。

而是咬牙扯了扯姜梨的腰身。

「你改我的旗袍了?」

5

姜梨的哭聲突然噎在嗓子裡。

她驚慌失措地捏緊腰身處的布料。

許幸川將她推遠了點,狐疑地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

「姜梨,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穿的時候小心點嗎?!你為什麼要私自改動?」

姜梨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腰太肥了不好看,就請師傅連夜改了一下。」

「我也是為了嫂子好,我覺得嫂子一定沒有這麼胖,一定是那個師傅沒量好尺寸……」

她嘴裡說著抱歉的話,滿臉的柔弱。

眼底卻有著我能看得懂的挑釁與得意。

我承認,我被她氣到了。

那是我精心選的款式,為了穿起來大氣點,才沒做成貼身的款式。

參加婚禮時穿著也不至於搶了新娘子的風頭。

結果,被她改得不倫不類。

改動之後有了針眼,就沒辦法再改回來。

這件衣服已經廢了!

我再顧不上體面,揚起巴掌再次朝姜梨撲過去。

卻被許幸川緊緊抱住了。

怒火無處發泄。

回手,我把這一巴掌狠狠地賞給了許幸川!

啪地一聲過後,許幸川臉色灰敗,四周寂靜無聲。

姜梨心疼地哭著沖了上來,「一件旗袍而已,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至於打人嗎?」

她拿出手機,「十萬夠不夠,二十萬夠不夠……」

許幸川將她朝門外推了一把,「夠了姜梨!聚會取消,你先給我回去!」

姜梨愣了下,默默垂淚,一副低到塵埃里的模樣,「可是,你不送我回去嗎?」

許幸川別開臉不忍看她,「我要回家,你自己打車走。」

姜梨臉色煞白,咬唇看了許幸川半天。

想用楚楚可憐的模樣換來男人的同情。

可許幸川無論如何不可能在眾人面前拋下他的夫人。

終於,她魂不守舍地離開了酒店。

我氣得渾身癱軟,被許幸川強行抱到車上帶回家。

一上樓,我就翻出上午擬好的離婚ŧú⁷協議,甩到他臉上。

「許幸川,你不是欠我一份生日禮物嗎,那就把這個送給我吧!」

我跟許幸川訂婚後,許母曾與我長談過一次。

她說生意人Ŧũ̂₇難免逢場作戲,她了解自己的兒子,終歸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

所以讓我別太計較,免得傷了自己的神。

而許幸川也的確如許母所說,與身邊女人相處都是點到為止,一旦爆出緋聞立馬劃清界限,給足我顏面。

可是,自從姜梨出現,他就變了。

家回得越來越晚,差出得越來越多,這些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可是,他不但忘了我的生日,還把外婆那塊雲錦做成的旗袍給了姜梨試穿?

這是我的底線。

許幸川面色不悅。

「林憂,不就一件旗袍嗎,至於離婚嗎?」

「我說了,搶我男人可以,搶我旗袍不可以!」

我外婆知書達禮。

這輩子最愛穿的就是旗袍,錢沒攢下多少,都用來買料子了。

許幸川的媽媽是我外婆的學生,耳濡目染穿衣風格也與我外婆相似。

她那麼喜歡我外婆留下的那些料子,但知道那些是外婆留給我的念想,都沒好意思張嘴跟我要一塊。

憑什麼許幸川就給姜梨穿上了?

許幸川捏捏眉心。

「林憂,你到底還是誤會了,姜梨她從來都沒想過跟你搶什麼。」

「姜梨是我養妹,被我媽送到國外留學,後來就在那裡結婚了。現在她跟她丈夫正在鬧離婚,所以回國散散心。」

「她最近心情不好,我怕她做出傻事,所以陪陪她。」

「我答應你,等她辦完離婚,我就讓她離開海市,行嗎?」

6

許幸川撕了那份離婚協議。

我又擬了一份,第二天就發給了律師。

然後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我自幼失了雙親,跟著外婆長大。

當年許母瞧上我,想讓我做許家的兒媳婦。

外婆認可許母會是個好婆婆,卻還是擔心許幸川那麼優秀,容易招蜂引蝶。

可我早就愛上了許幸川,刀山火海都要闖一闖。

加上有許母的加持,更讓年輕的我有恃無恐。

沒料到,我和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傷神的時候做起事來也慢。

所以當許幸川帶著姜梨回來時,家裡還是一團亂。

姜梨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見到我就躲在了許幸川的身後。

像只受驚的小白兔。

許幸川將裝著旗袍的盒子扔在沙發上。

「林憂,你太過分了!明知道我媽不喜歡姜梨,還特意到她面前去告狀?現在我媽知道姜梨回國了,將她從住的地方趕了出來,連酒店都打了招呼不讓她入住,你滿意了?」

嗯,這還真是許母做事的風格。

我抬了抬眼皮,「就她,也配我費這份心思?」

許幸川不是不知道他媽有多靈通。

許母一定是從別處得知了昨天的事,所以才想著將姜梨逼走。

可她大概低估了姜梨在許幸川心裡的位置。

我厭惡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許幸川,你隨便給我安個罪名,就想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來住,你還要不要臉?」

姜梨這時怯生生地靠近,帶著哭腔。

「嫂子,求求你收留我幾天吧,我保證,等那邊同意離婚,我馬上就Ŧûₗ飛回去,好不好?」

我繼續整理,「不好,請你現在就滾。」

她咬了咬唇,「可是,你不是已經跟幸川哥提離婚了嗎?」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所以呢?你就迫不及待地要來當備胎了?」

姜梨蒼白著小臉,委屈地看著許幸川。

他鎖著眉頭,招呼阿姨為姜梨收拾客房。

「林憂,姜梨好歹算我名義上的妹妹,我希望,你能有點容人的雅量。」

安排完,大概怕我糾纏,許幸川直接去了公司。

姜梨把行李放進房間,出來看我收拾東西。

許幸川不在,她一改之前戰戰兢兢的模樣。

看到我整理那些愛馬仕。

她竟然跑過來擋在了展櫃前。

「林憂,這麼貴重的東西,全是幸川哥花錢買的,你不能帶走。Ṭú₎」

我一把推開她。

她的腿撞在茶几上,疼得咧嘴。

我逼近她。

「這些不是包包,是許幸川給我的甜棗,我不帶走,難道要留給你嗎?」

「別急著搶我的,你如果真有能耐嫁給許幸川,將會得到更多。」

7

我約了二手回收,直接上門取走了那些愛馬仕。

加上其他不大喜歡的東西,回收了六百多萬。

姜梨眼中冒火,給許幸川打了電話告狀。

許幸川關注的重點卻不在那六百萬上。

他馬上預料到我要搬走,匆匆趕了回來。

在大門口,他截住了拉著行李箱的我。

「林憂,你又在鬧什麼?姜梨過些天就走了,你就不能忍忍嗎?我說過了,我不會同意離婚的。」

我面無表情,「我已經給律師又提交了一份離婚協議,如果你不簽,就等著上法院吧。」

許幸川還要強行留我。

我身後的姜梨卻突然捂著嘴巴乾嘔起來。

我僵硬地轉過身。

姜梨眼淚汪汪地看著許幸川。

「幸川,怎麼辦啊,我,我好像懷孕了。」

許幸川似乎也很震驚。

姜梨脆弱得像是隨時都要死去,捂著肚子一點點蹲下身去。

許幸川的手依舊放在我的行李箱上。

卻沒了剛才的力度。

我直接用力撞開他,拖著行李衝出門。

「林憂!」許幸川在身後喊我。

卻被姜梨的哭聲打斷。

「幸川,我不大舒服,肚子有些疼,這是你第一個孩子,你快帶我去醫院……」

行李箱扔到車上。

我眼眶酸澀得厲害。

相戀兩年,婚後五年。

突如其來的分手雖不見血,卻真真地讓人傷筋動骨。

我把車開得飛快,到了外婆的老宅子。

推開房門,跌坐在外婆的搖椅上。

情感的斷舍離是最殘忍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塊。

空得發疼。

我幻想著外婆就在身邊陪著我。

小老太太滿頭白髮,會用最柔軟的語調跟我說。

「憂憂不怕,有外婆陪著你啊。」

我迷迷糊糊睡了。

等醒過來時,身邊真的多了個人。

是許幸川的媽,我婆婆來了。

許母見我的第一句是。

「傻不傻,就這麼把丈夫和家讓出來給別人,自己跑出來孤零零地受罪了?」

因為與外婆是師生關係,許母待我一直很好。

我跟許幸川結婚之初,她便讓許幸川將他一半的股份轉給了我。

許母說,就是要讓我這個媳婦,ƭű̂₊做得比任何一個圈子裡的太太都有底氣。

許母與外婆氣質太像了。

我鼻子一酸,回手抱住她,「媽,姜梨懷孕了。」

許母一怔。

隨後暴怒,「許幸川他個小王八蛋,以為弄個孩子出來我就會認姜梨了?」

我跟許幸川結婚後,本想著儘快要個孩子。

可不久他就鬧了一出緋聞。

儘管他承諾沒碰過那個姑娘,還給我買了愛馬仕賠罪。

可我還是不踏實。

後來許母催生,我便告訴她,「許幸川還沒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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