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每天都想被公開完整後續

2025-04-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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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直播,頂流突然給我打電話。

「老婆,我穿了你給我買的GGBOND內褲,你要不要看~」

我像一條死了三個月的帶魚,他繼續滔滔不絕。

「老婆,今天是我跟你結婚三周年的紀念日~」

「老婆,我已經把自己洗乾淨了~」

「老婆,你什麼時候回家~」

#顧枝枝靳嶼隱婚#「爆」

網友:【不是說好的趕路要緊嗎?】

……

是的,我和我的CP結婚了。

1

我是人人喊打的女明星。

因為長得婊里婊氣,我的路人緣不太好,經常上一些黑熱搜。

爸媽見不得我受委屈,催著我趕緊結婚生子,老老實實當個富二代。

我被催得不耐煩,情急之下,跟籍籍無名的靳嶼閃婚了。

聽說他是為了還他爸的賭債而進的娛樂圈,但簽的經紀公司不太給力,這些年始終不溫不火的。

有部小網劇邀請我和他出演,我的身邊有噓寒問暖,但他從來都是孤零零一個人,自己蹲在片場的角落吃盒飯。

我看他可憐,叫他上了我的房車。

不是我吹,我的閨蜜兼助理陸漫的廚藝簡直一流。

但她不小心燒多了,我和她根本吃不掉。

靳嶼有些侷促:

「枝枝姐,這樣不好吧。」

「萬一被狗仔拍到了,我怕會壞了你的名聲。」

「我,我吃盒飯就行。」

他的眸中透著膽怯和不安,像是一頭涉世未深的小鹿。

我承認,我母愛泛濫了。

在這個娛樂圈的大染缸,我很久沒見過這般純粹的人。

「怕什麼,我和你連站姐都沒有,誰會注意到你上了我的房車?」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潛規則你?」

我故意湊到他的面前,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靳嶼的耳根瞬間泛紅。

「我,我沒覺得。」

他不知所措地整個人紅溫了,我見好就收,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然而,我打臉了。

靳嶼太笨了,連親嘴都不會。

在第18次NG後,導演恨鐵不成鋼。

「你們自己回去練一下吧。」

2

深更半夜,靳嶼敲開我的房門。

「枝枝姐,我來跟你練一下。」

我早已把導演的話拋到九霄雲外。

不明所以地問:「練什麼?」

他舉起手機,給我看了眼群里的消息。

「@顧枝枝,@靳嶼,好好學一學人家是怎麼親的。」

「要是明天又是一條能用的都沒有,場地費、人工費、器材費你們兩個出吧。」

導演發了八百個視頻,個個不堪入目、匪夷所思。

我正準備找導演理論,靳嶼卻拉住我的衣袖,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枝枝姐,導演說了,不學會翻面的話,他會把我換掉的。」

「可是,我的片酬已經給我爸還債了,我拿不出錢還給製片方。」

「所以……求求你,幫幫我吧。」

我心軟道:「怎麼幫?」

他點開一個視頻,慢慢地靠近我。

「枝枝姐,我沒有親過別人,你能不能教教我?」

可惡。

難道我會嗎?

不能因為我比他大三歲,他便以為我是老司機吧?

但我這人偏偏死鴨子嘴硬:「我很嚴格的,學不會可不能怪我。」

「還請顧老師不吝賜教。」

一個小時後,我被親得嘴唇都腫了。

靳嶼求知若渴,我卻無情地推開他。

「好了吧。」

再親下去,我怕會忍不住潛規則。

靳嶼沮喪著腦袋,以為我是嫌棄他。

「顧老師,我是不是很笨?」

我惡聲惡氣:「對,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我,我一定認真學習,顧老師你不要放棄我。」

靳嶼生怕我會扔下他不管,說著說著掉了眼淚。

3

他的襯衫被我摸得皺皺巴巴,扣子也被我扯得盡數掉在地上。

白皙的胸膛映入眼帘,往下是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

眼淚浸透了他的襯衫,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我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嗯,他的襯衫肯定是9.9包郵的便宜貨。

要不然為何這般引我想要犯罪!

「顧老師,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濕漉漉的狗狗眼望著我,望得我小鹿亂撞、神魂顛倒。

我的手慢慢撫上他的腹肌,富有力量且結實的手感讓我欲罷不能。

幸好,我懸崖勒馬。

靳嶼不過二十二歲,還是個清澈且愚蠢的大學生。

玩弄他的感情,我會有負罪感。

「咳咳,時候不早了,今晚學的夠應付導演的了。」

他略帶疑惑:「真的嗎?」

「真的。」

「萬一導演還是覺得不滿意,顧老師你願意繼續教我嗎?」

我自然求之不得,但依舊故作高冷。

「我考慮考慮。」

殊不知,靳嶼進步神速。

導演很滿意我和他的吻戲,讓編劇又加了十場。

我:……有沒有在乎我腫成香腸嘴的死活。

怪我,親了靳嶼之後豬癮犯了,點了五斤的麻辣小龍蝦。

靳嶼大抵是愧疚了,提溜著一兜子消腫的東西。

「枝枝姐,我給你熬了小米粥,你要不要喝一點嗎?」

又是深更半夜,又是熟悉的白襯衫,又是濕漉漉的狗狗眼。

家人們,誰懂?

我根本把持不住!

指指自己的嘴,抬眸看向靳嶼。

「我自己喝不了。」

他結結巴巴:「我,我可以喂你。」

我勉為其難地給他讓出一條路。

住在對門的陸漫正好發來消息:

【顧枝枝,床頭櫃的第二層有小雨傘。】

【別折騰到太晚,明早還要拍戲。】

【還有,你爸媽叫你殺青後去相親。】

5

我頓時清醒了。

果然天黑容易會犯錯。

但送到嘴邊的小米粥,我喝個兩口不過分吧。

靳嶼很會喂人吃東西,動作輕柔且有耐心,哄著我吃了一口又一口。

「你怎麼這麼熟練?」

「我媽出過車禍,上半身動不了,我給她喂過一陣子的飯。」

嘖嘖嘖。

好賭的爸,病重的媽。

他不會還有個上學的妹妹吧?

「我還有個比我小八歲的妹妹,爸媽不在家的時候,也是我燒的菜、喂的飯、洗的碗。」

怪不得,他的手上竟然有凍瘡。

估計是捨不得用熱水,大冬天也用冷水洗碗。

「阿姨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還好,只是不能幹重活,我請了阿姨照顧她和妹妹。我爸也洗心革面了,出去找了份工作。雖然工資不太高,但他起碼不再賭了。」

唉。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要不是他即將畢業,我都想要資助他了。

「靳嶼,加個微信吧。」

他一臉激動:「可以嗎?」

說來慚愧,都快要殺青了,我跟我的男主角剛剛熟絡起來。

因為吃過這方面的虧,我對男同事向來敬而遠之。

但瞧見靳嶼一個人躲在角落的樣子,我想起了從前的自己,被校園霸凌、被人拋棄的自己。

「枝枝姐,你是把我屏蔽了嗎?我為什麼看不到你的朋友圈。」

廢話。

我的朋友圈都是紙醉金迷,我怕他看見了心裡會難受。

「沒有,我不發朋友圈。」

我臉不紅心不跳,拿出一件男士襯衫,轉移他的注意力。

「昨晚不小心把你的襯衫扯壞了,這件是賠給你的。」

「本來是要送給我爸的,但我高估了他的啤酒肚。」

「雖說這件只要29.9,但過了七天無理由,所以只能便宜你了。」

因為是純手工定製,看不出價格和品牌,送給靳嶼剛剛好。

6

「枝枝姐,謝謝你。」

他如獲至寶,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裳。

我嚇得捂住眼睛:「你幹什麼!」

「枝枝姐,我的身上好癢。」

定睛一看,他的胸前是一片紅,連同脖頸都遭了殃。

「怎麼回事?」

「可能是過敏了。」

也是。

常年穿劣質的衣服和褲子,再好的皮膚也抵不住這般磋磨。

翻箱倒櫃找到一隻藥膏,我拿棉簽輕輕塗在紅點上。

許是藥膏過於冰涼,靳嶼倒吸了口冷氣,腹肌跟著往後縮,胸肌卻送到我的手中。

我毫不客氣地摸了一把,假裝是不小心碰到的。

靳嶼躲無可躲,像只束手無策的羔羊,等著我肆意蹂躪。

昏黃的燈光下,曖昧橫生。

他緊緊閉著眼睛,仿佛在無聲地邀請。

我慢慢湊近,手指覆上他的喉結,感受到微滾的緊張。

「叮鈴鈴,叮鈴鈴——」

靳嶼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旖旎。

「我,我去接個電話。」

但他卻一去不復返了。

我坐在沙發上,越想越生氣。

是我不夠漂亮,還是身材不夠火辣,亦或是眼神不夠勾人?

他竟然讓我這個明媚大美女獨守空房!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頂著黑眼圈出了房門,陸漫朝我擠眉弄眼。

「這麼激烈?」

我一臉幽怨:「說多了都是淚。」

「玩歸玩,鬧歸鬧,相親還是要去的。」

陸漫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跟爸媽對著干。

畢竟爸媽是經紀公司的股東,封殺我這個賠錢貨是分分鐘的事。

「知道了。」

應付相親對象罷了,我很有經驗的。

到了片場,我沒有看到靳嶼。

導演說他請假了,似乎是家裡有事。

我想起昨晚的電話,讓陸漫再去打聽打聽。

她揶揄道:「顧枝枝,你不會動心了吧。」

「我只是關心同事而已。」

陸漫打聽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

7

我心不在焉地拍了一天的戲後,坐上保姆車去往高級私人會所。

「枝枝,好久不見。」

面前的男人雍容矜貴,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格外醒目,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好久不見。」

江屹是我的高中同學,也是我曾經暗戀過的人。

但他卻縱容喜歡他的人將我拖進洗手間,扒了我的衣服,往我的頭上潑冷水。

我問他為什麼不救我,哪怕是叫老師來解圍。

「顧枝枝,楚恬的家裡比你有錢,她的父母願意送我出國念書,讓我接手楚家的產業。」

「你知道的,我窮怕了。我不會放棄,也不敢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登雲梯。」

「十年,你等我十年好不好?我會讓楚恬向你磕頭賠罪,會讓叔叔阿姨對我刮目相看。」

我覺得這樣的他很陌生。

明明他是一個刻苦努力、善良真誠的人,雖然家境不好,但從沒有自甘墮落、自暴自棄過。

但他既然選擇了背道而馳的方向,我和他便已是兩個世界的人。

「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江屹跟著楚恬出了國,聽說兩個人很恩愛,一起上課、一起養了只狗、一起環遊世界。

我慢慢忘記這個人,忘記他帶給我的傷害,卻沒料到他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枝枝,楚家破產了。」

「楚恬就在門外等著,我叫她進來給你道歉。」

「我沒有食言,甚至早了兩年,你能不能跟我和好?」

他說得低三下四,姿態卻依舊高高在上。

我起身欲走,他出言威脅:

「枝枝,叔叔阿姨不知道當年的事,你應該也不希望我舊事重提吧。」

「叔叔阿姨心疼你在娛樂圈打拚,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能給你比現在好上十倍的生活。」

可笑。

這樣兩面三刀、心狠手辣的男人,憑什麼值得我託付終身?

「江屹,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8

站在會所的門口,我給靳嶼打了一通電話。

「喂?」

他的聲音沙啞,像是一夜沒睡,疲勞且有一絲絕望。

我簡單粗暴道:「定位發過來。」

「枝枝姐,這個不太方便。」

「不發過來的話,我讓導演換掉你。」

電話的那頭,靳嶼的抽泣聲莫名讓我心疼。

「枝枝姐,連你也要欺負我嗎?」

我不由軟了聲:「你是不是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我買了一些吃的、喝的,讓跑腿給你送過去。」

「放心,導演准了你三天的假,你把事情處理好了再來。」

我好說歹說,終於套出靳嶼的位置。

他竟然在病房的門口。

一夜之間,他長出了鬍子,身邊坐著一個眼睛紅通通的小姑娘。

他抬頭看向拎著大包小包的我,既欣喜又窘迫。

「枝枝姐,你騙人。」

我聳聳肩:「大半夜的,我叫不到跑腿,只能自己來送了。」

靳雪怯生生地躲在他的身後,我尋思著我長得也不嚇人吧。

「小雪,這是哥哥的朋友,叫她『枝枝姐』就好。」

「枝枝姐好。」

她盯著鮮香四溢的海鮮粥,一看便是餓了。

我陪著她到食堂吃,偷偷問了她緣由。

原來,靳嶼他爸的賭癮又犯了。

不僅把家裡的錢都拿走了,還打傷了靳嶼的媽媽,害得她進了ICU。

靳嶼連夜趕回去,守在門外一天一夜,終於等到手術成功的消息。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哥哥?」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哥哥有很多人追,但知道我家的情況後,一個個都不見了。姐姐,你是唯一一個不介意哥哥還要養我和媽媽的人。」

靳雪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晶瑩剔透的琥珀。

我摸摸她的腦袋,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姐姐給你當嫂嫂好不好?你只管好好讀書,我會請人照顧你媽媽,帶她去看最好的醫生,讓你爸爸不再傷害你們。」

9

她撲進我的懷裡:「姐姐,你是天使嗎?」

當然不是。

只是因為靳嶼好拿捏罷了。

我替他交了一筆住院費,讓他媽媽安心休養。

托在黑道混的髮小找到他爸,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逼他爸簽下離婚協議書。

甚至,我給靳雪辦了轉學,希望她不再生活在別人的嘲笑和欺負之中。

了卻所有的後顧之憂,我跟靳嶼攤牌了。

「跟我結婚,幫我應付我爸媽。」

「你媽媽的醫藥費、靳雪的學費,還有你爸的債,我都已經替你還了。」

「我相信你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不至於這點忙都不幫吧。」

靳嶼的臉漲得通紅。

因為自己的遮羞布被我毫不留情地掀開,讓他無地自容、無所遁形。

我知道我很過分,但他可以拒絕我。

起碼他不必沒日沒夜地工作,為家裡的開銷而奔波勞碌。

退一萬步來說,他要是不認帳,我權當是積德行善了。

良久,靳嶼抬眸盯著我。

「好,我答應你。」

「但是這些錢,我會還給你的。」

「枝枝姐,我答應跟你結婚不是為了報恩。」

我疑惑道:「那是為了什麼?」

「為了……你以後會知道的。」

行吧。

先把人騙回家再說。

「明早八點,我來接你。」

我鬆了口氣,總算解決了我的人生大事,爸媽終於不會催著我相親了。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靳嶼突然抱住了我。

「枝枝姐,我會努力當一個好丈夫的。」

我神色不悅:「你叫我什麼?」

「老,老婆。」

這還差不多。

回到劇組,導演看到靳嶼從我的保姆車上下來,開玩笑道:

「怎麼,因戲生情了嗎?婚禮的時候,我這個媒人能不能坐主桌?」

靳嶼一口應下,我連忙捂住他的嘴。

「我只是出於禮貌,代表劇組探望一下男主角的媽媽而已。」

導演和工作人員紛紛打趣。

「是嗎?」

我朝靳嶼使了眼刀,他隨著我附和:「是的。」

10

是夜,他委屈巴巴地扒著我的門。

「我跟你不是夫妻嗎?為什麼還要分房睡?結婚的事為什麼不能公之於眾?」

「我替你跟你的公司解約了,你簽到我的公司吧。憑著你的這張臉和演技,躋身二線不是問題。不過為了我和你的事業考慮,結婚的事還是暫時不公開為好。」

「暫時?」

「嗯,暫時。」

大餅嘛,誰不會畫。

他得寸進尺:「不公開可以,但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這……

會不會太快了?

我的頭髮三天沒洗了,沐浴露用的不是斬男香,內衣內褲也不是成套的。

總而言之,我這個人有賊心,但是沒有賊膽。

靳嶼見我遲疑了,遂而使出殺手鐧。

「老婆,你一個人睡覺難道不害怕嗎?」

「反正我很害怕,我怕催債的人上門,怕媽媽舊病復發,怕妹妹又被同學欺負了。」

他的頭慢慢靠在我的肩上,像只無家可歸的小狗,可憐又委屈。

「老婆,我很久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

「我保證,我不碰你,只是抱著你睡。」

「你要是不放心,你隨時把我踹下床。」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不忍心拒絕一個身心俱疲的人。

「醜話說在前頭,我的睡相不太好。要是我的腦袋出現在你的腹肌上,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嗯,我真的睡相不好。

我和靳嶼躺在床上,陸漫又發來消息。

【友情提示,你和靳嶼結婚的事被二老知道了。】

【叔叔阿姨很生氣你的先斬後奏,命令你必須帶著靳嶼明晚回家。】

【還有,我看小雨傘一個都沒有少。是靳嶼不行,還是型號不對?不行的話,要不要給他介紹一個老中醫?型號不對的話,是大了還是小了?】

……

「啪!」

該死。

我抹了護手霜,手機掉在臉上。

「老婆,你沒事吧?」

靳嶼開了燈,一邊關心我的臉,一邊看到了螢幕。

陸漫的連環奪命問被他盡收眼底。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11

「疼~」

我因為心虛,主動摟上他的脖頸,使出渾身解數地撒嬌。

靳嶼不為所動:

「老婆,上次你說我是你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所以,你還帶過哪幾個學生?」

他從床頭櫃翻出小雨傘,仔細看了看型號。

「這個是上一屆的學生落下的嗎?這個也太小了吧。」

我啞口無言。

他的視力為什麼有5.2!

「你聽我給你解釋……」

他卻充耳不聞,將我壓在身下。

「我不介意你教過幾個學生,但我能不能是你的最後一個學生?」

好傢夥,這還是那個調戲兩句便臉紅害羞的純情大男孩嗎?

果然,男人一到床上會變了個樣。

我敗下陣來,半個身子都軟了。

「我,我只教過你一個。」

「當真?」

「當真。」

我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他的眸中卻閃著求知若渴的光芒。

「顧老師,你要不要驗收一下我的學習成果。」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這個時候的靳嶼不再是搖尾乞憐的小狗,而是一頭餓了很久的狼。

我不假思索:「希望你不要讓老師我失望。」

反正我和他已經結婚了,幹什麼都是合法的。

他扔了手中的盒子,穩准狠地親上我。

像要揉進他的骨血,與他徹底交融。

我不由自主地依附於他,像是風雨中搖盪的浮萍,拚命想要抓住靳嶼這根救命稻草。

緊要關頭,他卻停下了。

我的眼神迷離,撒嬌著望向他。

靳嶼尷尬道:「顧老師,你喜歡小孩嗎?」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跟我都還年輕,沒必要急著要孩子。」

說罷,他替我一顆一顆系上睡衣的扣子。

我非常善解人意:「你要用洗手間嗎?」

半個小時後,靳嶼重新躺到我的身邊。

他在被窩裡抓住我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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