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對頭暗戀日記完整後續

2025-04-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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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一家破產了。

我開著五菱宏光,好心接他回了農村。

在村裡,程妄跟著我喂雞、掃豬圈、上山砍柴,狼狽萬分。

他嫌棄我家是養豬的暴發戶,總是冷著臉,看起來很不情願。

後來,我無意間翻到了他藏起來的日記。

【跟她回村的第一天,干農活緊張到砍了手指,她會不會看不起我?】

【跟夕夕協議結婚了,終於有機會跟她貼貼,想讓她只屬於我。】

【衣服都脫了,她竟然逃了,媚眼拋給瞎子看……】

【她今天又偷看男模了,是我不夠帥嗎?還是我的腹肌不好摸?】

1.

窗外的雞叫了第一聲的時候,我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我隨手披了件外套,摸黑從柴垛里抽了根引火柴就去廚房燒火煮豬食。

剛把火點燃,廚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是穿著阿瑪尼外套,氣質清貴的程妄。

程妄一家是在八小時前,坐著我的五菱宏光來到我家養豬場的。

那時他家剛宣布破產,被各路親朋嫌棄,一家人只好縮在天橋下,簡直是衣著光鮮的乞丐。

五菱宏光的車燈劈開了黑暗,像是天神的指引。

而我對他們來說看似是救世主,實則是撿漏大王,我有我不為人知的目的。

我的目光隱晦的流連在程妄被外套包裹的勁瘦的身材上,又從那挺翹的屁股上划過,眼見著他蹙眉,才收斂的低頭看著面前的柴火。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程妄一邊說著,一邊挽起了衣袖,露出了肌肉勻稱的小臂。

想著他平時雖高傲,但從不肯白欠人情,恐怕現在就算落魄,也不願在我家白吃白住。

於是我出於對他這個貴公子的照顧,給他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

「你去把南瓜切了。」

他點了點頭,樣子很是沉著穩重,拿刀的姿勢也和握筆的一樣標準。

我看了一眼,放心的繼續去燒我的火。

過了好久,才聽到刀與砧板碰撞的聲音,隨即飄到我鼻子裡的就是血腥味。

我不可置信的扭頭,就見程妄一臉高冷且茫然的抱著血流不止的手指。

他背影挺拔,一身奢牌的站在土灶旁,就像是在給時尚雜誌拍攝鄉村大片。

我崩潰的大喊:「別裝逼了,快止血啊!」

又急忙拿了紗布和農村的專用止血草藥幫他包上,程妄這才突然驚醒一般,臉上滿是挫敗。

「對不起,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低垂著眼,一臉沮喪,在我們認識的四年多里,他從未露出過這種表情。

我欲言又止,還是嘆息一聲:「算了,你幫我看火吧。」

他領了任務,又端正的坐在了小馬紮上。

我麻利的切完南瓜,看著認真看火的他怎麼都覺得不順眼,於是從犄角旮旯的地方翻出一個小碎花罩衫披在了他的身上。

「土灶灰大,容易弄髒衣服。」

程妄低頭看了一眼,抿了抿嘴,什麼也沒說。

拌豬食是個力氣活,程妄很有眼見力的從我手中接過盆,一言不發的認真攪拌。

我有些感慨,上學的時候指著我鼻子罵我「笨的像頭豬」的程妄,現在風水輪流轉,竟然在幫我家的豬拌食。

「謝謝你。」

在我倆這難得和諧的相處氛圍中,他突然來了一句。

我有些心虛,我又不是什麼聖人,能救了他們一家不圖回報。

我還是有所圖謀的,且圖謀的還不小。

2.

一夜顛簸,程伯母和程奶奶她們還沒醒來,我爸也依舊沉沉的睡著。

我打算去雞窩掏幾個蛋,給她們補一補身體,壓壓驚。

程妄亦步亦趨的跟著我,那碎花小罩衫在他的身上,顯得滑稽又搞笑。

今天湊巧,家裡的幾隻母雞給力,下了足足六個蛋。

它們警惕的盯著我,尖利的喙閃著冷冽的寒光。

程妄擋在我的身前,高大的背影像是可以幫我擋住一切風雨。

「我來吧。」

我挑了挑眉,後退一步,抱胸看著程妄表演。

他緩緩吐息,抬腳踩在了還沒來得及打掃的雞屎上,但之前有潔癖的他眉眼都不動一下,只是將目光鎖定在面前的戰鬥雞身上。

程妄的手雖然負傷,但平時打球的敏捷還在。他躲閃著幾隻撲騰著翅膀的雞,最終也只是拿到了三個蛋。

他的發間插著幾根雞毛,碎花罩衫也被雞啄破,露出了裡面皺皺巴巴的外套。

我想笑,但是瞥到程妄一臉的隱忍挫敗,還是硬生生的將差點脫口的笑聲憋了回去。

「沒事,術業有專攻。」

「你適合當學霸,我適合干農活。」

我不走心的安慰他,將手裡準備好的米灑在了地上,趁著母雞啄食的時候輕鬆的取走了剩下的雞蛋。

程妄默了默,看向我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絲敬佩。

等程伯母她們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身狼狽的程妄。

她們囫圇的吃完了早飯,拉著程妄的手一臉憂心忡忡:

「我擔心你爸爸。」

程妄斂眉,但還是鎮定的說:

「別擔心,蘇伯伯已經在收集證據幫爸爸打官司,如果有進展他會告訴我們的。」

我沒有吱聲,但我知道他在說謊。

他口中的蘇伯伯嫌棄他們沒有錢,出不起律師費,壓根不肯接程家的官司。

我勸程伯母她們出去散散步,換換心情。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程妄嘆息一聲,抹了把臉。

他還沒吃早飯,我拿起一個雞蛋將殼滾開,嘴裡還說著:

「滾滾霉運去,滾滾好運來。」

程妄看著我,眼裡是我讀不懂的情緒:

「馮夕夕,我該怎麼辦?」

像是喃喃,又像是在問我的主意。

我翹了翹嘴角,正合我意。

「跟我結婚,我給你錢。」

3.

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跟媽媽離婚後也一直沒有再娶。

他們的婚姻生活沒有甜蜜,只有無休止的爭吵,在我三歲那年,我媽也跟別人跑了。

透過他們的婚姻,我對所謂的愛情並不抱有期望,但是偌大的養豬事業,我老了之後還是得有人來繼承。

於是我決定找個高質量的男人,為我提供y染色體,成為我孩子的爸爸。

而程妄,非常符合我的需求。

他相貌清俊,腦子聰明,身材又好,除了在上學的時候懟我嘴毒了點,其他都可以打滿分。

我笑得像個狼外婆,對著程妄一條一條的分析利弊:

「你家要用錢打官司,我家有錢。」

「我需要個孩子繼承家業,你看上去能力也不錯。」

「我倆領證後,你家翻案,我懷上孩子了,咱倆就一拍兩散,各不耽誤。」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我,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換做是別人,你也會這樣嗎?」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他這話的含義,就見他有些懊惱的抿了抿唇,隨即道:

「我同意。」

同意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太關心。

三天後,我們火速領證。

給程妄媽媽和奶奶行禮時,他媽一臉不悅。

她大概多多少少有點被人趁火打劫的不爽,但等一百萬到帳,她臉色又好起來。

我翹著嘴角偷樂,看著陪著我爸喝酒的程妄,想趕緊把他拉回房造孩子。

程妄今天穿了身西裝,和從前一樣貴氣逼人。

他表現得一點都不像是因為利益才和我結婚的,而像個真正的女婿一樣,畢恭畢敬的陪著我爸喝酒。

眼見著我爸已經有了醉意,我拉著程妄就走。

養豬場後面有一棟自建樓,是去年我爸賣了豬後修的,三樓早就裝修好了,留給我做新房。

推開門,裡面灰不溜丟,牆都沒刷。

只臥室里放著好大一張床。

我摸了摸鼻子,故作雲淡風輕且經驗十足的指揮程妄:

「你去洗澡。」

他目光幽深的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來這之後的第一個笑。

「好。」

浴室里水聲傳來,聽得我心猿意馬,又有些緊張。

只好在房間來迴轉悠,企圖分散注意力。

沒一會水聲停了,再抬頭,程妄就站在不遠處。

他沒穿上衣,八塊腹肌若隱若現,水蒸氣一滴滴往下落,沒入腰間白色浴巾里。

我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程妄原本帶笑的眸暗了,慢慢走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

「沒,想讓你去洗澡。」

他的手從我衣擺伸進去,帶起一層悸動。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不洗澡,我們怎麼進行下一步?」

我嘴犟慣了,下意識道:「脫了衣服就可以啊!你是不是傻!」

話音未落,我已經後悔了。

天吶,我在胡說八道什麼。

沒想到程妄輕輕一笑。

「對,脫了衣服就行,老婆說得對。」

4.

新婚夜,我過得水深火熱,痛不欲生。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爽到。

程妄明明說自己是新手上路,結果越戰越猛。我急忙喊停,但他只是揚了揚眉毛,義正詞嚴的說是為了讓我儘早實現願望。

搞得我第二天眼下青黑,連路過的狗都要多看我一眼。

我醒的時候,程妄已經起床了。

本來還想發信息問他在哪,但是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廚房的滾滾濃煙已經告訴我答案。

剛進廚房,就見到了被黑煙包裹住的程妄。他一邊咳嗽,一邊倔強的探頭看著灶口,還時不時用樹枝扒拉幾下,但除了使煙更濃外並沒有其他效果。

聽見了我的腳步聲,程妄僵著身子不再動彈,連背影都透露著尷尬。

我從他手中接過樹枝,把聚在一起的稻草扒拉散開,嗆人的煙灰這才消散了點。

再扭頭看了眼程妄,就見他早已自覺地穿上了碎花罩衫,只是臉被煙灰熏得黑白交加。

「我想著讓你多睡會,幫你把豬食拌好……」

他低聲解釋。

本來我對他昨晚的表現還一肚子怨氣,但現在看到他一臉好心辦壞事的無措,心還是軟了下。

「沒事,」我揉了揉酸疼的腰,「你幫我干別的吧。」

其實程妄的動手能力還算不錯,除了沒上過手的燒火,別的事情都乾得有模有樣。

他已經能面不改色的與雞搏鬥,順暢的切完蔬菜再拌好豬食。

最後還無師自通的學會敲擊鐵盆把豬喚醒,然後挨個的填滿食槽,看著豬在他面前哼哼唧唧的拱食。

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怎麼不算是一種變形記呢?

我爸看得感慨萬千,偷偷跟我嘀咕:

「他幹活也是一把好手,要是你們離婚的時候程家還沒翻案,不如把他招進來養豬。」

「爸,你怎麼連吃帶拿,我們只是協議婚姻,你怎麼比我還剝削人。」

5.

程妄正跟著我爸在後山上打豬草,就聽聞程阿姨進醫院的事情。

等我們到了醫院,伯母已經醒了,只是還有點虛弱。

他舒了口氣,一言不發的轉身出了病房。我見他舉止反常,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就見他倚在醫院走廊的牆上,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別太擔心,醫生說阿姨就是心臟上的老毛病犯了,估計是這段時間擔驚受怕,好好養著就沒事了。」

程妄沉默的點了點頭,在我想著進病房繼續照顧程伯母時,他突然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裡。

他的聲音里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謝謝你。」

這是他第二次向我道謝。

歸根結底,程妄也才二十二歲。先是因為破產而從雲端跌落泥地,又被親朋嫌棄,人人都恨不得與他家撇清關係。

現在在我家雖然吃喝不愁,農活也乾得熟練,但他腦袋的弦還是一直緊繃著。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搞得有些臉紅,不太熟練的拍了拍他的背:

「沒事,咱們已經領證了,只要結婚證還在我們就還是夫妻。」

「夫妻之間,不用那麼客氣。」

他將唇輕輕地印在了我的臉頰上,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進了病房。

程伯母其實對我並不是很親近,緣由我也知道,一是我們家和原來程家差距頗大,二是這次和程妄結婚也確實算是我趁火打劫的結果。

但她還是對我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又問程妄:

「你爸爸他……」

程妄沒有多說:「律師正在搜集證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6.

程妄努力了一個暑假,我還是沒有成功懷孕。

在學校不比在家,人多眼雜,我可不想自家的養豬大業後繼無人。

還在思考對策的時候,無名指突然一涼,我低頭一看,原來是程妄往上面套了個素戒。

「你這是幹什麼?」

我驚得往後躲了一下,而程妄卻咬了咬牙,臉色微沉。

「怎麼?都結婚了,你還不準備向大家公開我們的關係嗎?」

我猶豫了一會,想到他在學校里的影響力。如果公開的話,我每天估計就忙著處理他的桃花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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