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不行完整後續

2025-04-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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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不行。

跟他在一起三年,一周最多一次,傳教士看了他都得叫聲「活爹」。

我終於忍不了了,跟他離婚。

朋友帶我去黑馬會所放飛自我。

臥槽,我這才發現。

這會所居然是他開的???

1

離婚的當天晚上。

我興高采烈地跟朋友去了本市最著名的黑馬會所。

一進門,我的眼珠子就轉不動了。

台上跳舞的那是什麼!

肌肉、猛男、八塊腹肌,還有呼之欲出的束胸帶。

那抖動的不是肌肉。

是我的心啊!

姐妹沒騙我。

這裡的老闆真的好會。

……

我不裝了。

媽的,天知道我饞這裡多久了。

我一把抓住溫茹的手,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你掐掐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溫茹嫌棄地抽回手。

「看看你那不值錢的樣子。」

我的兩條寬麵條眼淚噴涌而出。

「你知道我這三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嗎?」

霍栩長了一副很能幹的樣子。

字面意思。

雙開門,體毛茂盛,鼻樑高,手指比我的命都長。

我假裝清純小白兔倒追三個月拿下他。

結婚當晚,我以為我可以擁有一個 unbelievable 的美妙夜晚。

沒想到。

確實很 unbelievable。

我看起來很能幹的新婚老公,上來就給我立了「三固定」原則。

固定時間、固定節奏、固定位置。

我想酒後亂性。

可,他,拿,走,了,我,的,酒。

還,給,我,換,了,一,杯,菊,花,枸,杞。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我們還年輕。

「要知道節制。」

姐妹們,你們知道棋差一步,他就說「時間到了」的痛苦嗎?

你們知道明明有一個方方面面都符合審美的男人,可看得到摸不到的痛苦嗎?

我都要給他跪下了!

然後他會對我說:

「乖,地上涼,會宮寒的。」

……媽的,我不宮寒,我宮縮。

他媽的和霍栩結婚多久,我就素了多久。

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啊!!!

大概我的遭遇實在太過慘澹,溫茹聽完都眼含熱淚,胸脯拍得梆梆作響,我都怕把她的假體拍出來。

「今晚你隨便點,一切花銷我包了!」

2

午夜場開始。

溫茹拉著我如同脫韁野狗般擠到了前排,邊往我手裡塞錢邊蒼蠅狀搓手擠眉弄眼。

「別怪姐姐不給你機會。

「一會兒你看準了就往人家的褲子裡塞。」

「摸到就是賺到!」

我還沒反應過來,場上燈光驟然全暗。

燈光再亮起來的時候。

台上站了好幾個背手站著,身上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的肌肉猛男。

每一個看起來,肌肉都——擠衣欲裂。

隨著鼓點響起。

爆衫了!

全場頓時一片尖叫!

臥槽臥槽,是魔力麥克啊!!!

我舉著錢。

看這個也好,看那個也棒。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從何下手。

有一個肌肉猛男靠近我,主動拉著我的手往他的胸肌上放。

嚶——好大!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有什麼人在看著我。

四處找了一圈,我的目光突然停在了二樓包廂窗邊抽煙的男人身上。

他正在看著我。

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

怎麼那麼像……我那個剛離婚的前夫呢?

他的視線還肆無忌憚地停在我的身上。

看見我看向他,他捻滅了手中的煙,然後朝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我的腿突然有點軟。

我顫抖著伸出手,把正瘋狂舉著手想往帥哥的西裝褲里塞錢的溫茹的頭強行擰了過來。

「那是誰啊?」

溫茹一看就險些爆了粗口。

「臥槽,你不是吧?今天帥哥老闆怎麼捨得出來露臉了?」

我張大嘴。

「啊?」

他不是教書的嗎?

啊??

他不是性冷淡嗎?

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3

我和霍栩算是和平離婚。

我們沒有財產糾葛,也沒有孩子。

就連辦離婚證的工作人員都在頻頻地看我們,忍不住問:

「二位這麼般配,不再考慮考慮嗎?」

我感覺到霍栩在看我,可我上周、上上周,還有上上上周……每次都被他拒絕,接二連三地求歡被拒,我都懷疑他根本就是性冷淡!

不!

他肯定根本就不愛我!

他和我在一起肯定只是因為年紀到了,是個女人都可以!

我不是沒想過跟霍栩談談,可每次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每次我一吵架,霍栩就用那種雲淡風輕,仿佛看小朋友打滾要糖的目光看我。

「乖,別鬧。」

他根本不尊重我!

我越想越氣,連帶著睡在我旁邊的霍栩都格外面目可憎。

「我要和你離婚!」

霍栩愣了愣。

「離婚?」

「對,」我堵著一口氣,硬邦邦地回答他,「你根本不愛我!我要去客房睡!」

「算了,我去吧。」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按住了我。

我們開始了冷戰。

約定離婚那天,霍栩開車送我去民政局,全程他都沒怎麼說話。

只是一直在看著我。

最後分開的時候,霍栩問我:

「小軟,你究竟為什麼要離婚?」

我……我實在是說不出口。

霍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可我卻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

肯定是我的錯覺。

4

霍栩竟然是黑馬會所的老闆?

那他之前……

我一驚之下……就驚了一下。

下意識多喝了好幾杯酒壓壓驚。

可我沒來過酒吧,也不知道洋酒竟然還要兌飲料的,生猛地灌了好幾杯下去,腦袋就開始發暈。

溫茹早就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

酒場裡的燈光五光十色,晃得人更加頭暈。

我搖搖晃晃地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就暈得幾乎站不住,壓根找不到來路,也不知繞了幾個拐彎,繞去了哪裡。

我靠著牆緩了好一會兒,想清醒點再回去。

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人攔住我,不讓我走。

「美女,一個人嗎?」

「走開,我不認識你們。」

可他們竟然伸手強行拉住我,把我往黑暗的安全通道里拖!

一邊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

「都是出來玩的,裝什麼啊?」

他們往我的嘴裡塞了一粒什麼,我嚇了一跳,掙扎著想跑。

「別碰我!你們別碰我!」

可酒精麻痹了神經,我根本沒辦法有效地掙脫,更可怕的是,身上竟然詭異地發起熱來。

他們給我吃了什麼?!

他們強行想拖走我,我掙扎得太厲害,指甲摳在牆壁上甚至都翻過來斷了,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

救救我!

有沒有人能救救我!

就在他們要得手的時候,有人來了。

「放開她!」

一個強勁的臂膀把我拉入懷抱,熟悉的男香湧入鼻間,我本能地感覺到了安全感,聲音一下就哽咽了起來。

「你怎麼才來啊?」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他嘆了口氣。

「怎么喝成這樣?」

「他們給我下藥——」

我的舌頭有些不聽使喚,撒著嬌跟對方告狀。

我感覺到那人蓬勃的怒意,他似乎帶了人,那幾個小混混被打跑了,他把我打橫抱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被燒死了。

「幫幫我——」

他似乎又嘆了口氣。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的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只能愣愣地看著他。

「霍……霍栩。」

一個帶著懲罰意義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輾轉撕咬,我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我聽見他說:

「你別後悔。」

……

我零碎的記憶中,只有他滴在我鼻尖的汗水、低啞的聲音,以及……無窮無盡的力氣。

和我記憶里的根本不一樣。

理智的弦已經徹底崩斷。

……

簡直是禽獸!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渾身仿佛被車輪碾過,連一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醒了?」

霍栩察覺到了我的動靜,側頭看向我。

「你……沒幫我洗澡嗎?」

我感覺身上黏膩而不適,霍栩似乎沒有幫我做清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可是這些以前都是他做的。

「對。」

他回答得很輕鬆。

房間裡煙霧繚繞,他以前也不會在我面前抽煙。

我皺著眉,忍不住問他: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霍栩抽了一口煙,聲音沉沉的:

「以前捨不得。」

「那現在呢?」

霍栩的睫毛長而密,隔在煙霧後的眼睛看不清情緒。

「嗯,現在捨得了。」

5

我是被驚天動地的敲門聲驚醒的。

腦子裡的血管一跳一跳,我下意識地去推旁邊的人。

「霍栩……去開門。」

可伸手卻摸了個空,旁邊的被子一片冰涼。

我坐起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原來我們已經離婚了。

溫茹進門後先是冷哼一聲,然後高深地盯著我打量了許久,最後眼神停在我脖子的吻痕上,十分意味深長。

「可以啊,說說吧。」

「說什麼?」

我企圖矇混過關。

溫茹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得我差點蹦起來。

「昨晚嚇死我了!老娘從池子裡出來就發現你不見了!結果人家說有個漂亮妹子被人騷擾,好像被人下藥帶走了,我他媽都快嚇尿了!

「結果到處找了一輪,最後看見帥哥老闆把你打橫抱走了!」

她面目猙獰地和我比畫。

「你就那麼嬌弱地,倒在人家的懷裡,胸肌硬嗎?好摸嗎?啊——」

我下意識地點頭。

「硬,好摸。」

溫茹拔地而起,就差拿著刀逼問。

「你倆到底什麼情況?」

我張口結舌了好一會兒,最後弱弱地跟她說: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他是我結婚三年,那個性冷淡的老公。」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老姐妹的下巴緩緩地掉到了地上。

縱享絲滑。

原來人的嘴可以張得那麼大。

最後這位女壯士發出了一聲振聾發聵的吶喊。

「所以你的性冷淡老公其實是黑馬會所的老闆?你因為人家矜持的姿勢太傳教士不能讓你滿足,所以跟人家離——婚——了???

「真是好清純不做作啊!

「你們城裡人太他媽會玩了吧!

「不是——所以你竟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工作是什麼嗎?」

溫茹震驚地瞪大眼:「拜託,你們結婚三年了!」

我虛弱地對了對手指。

「我沒有問過,我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誰家上班族戴百萬名表啊!」溫茹慘叫。

我羞愧地低頭。

「我看不懂。」

「你說實話,」溫茹狐疑地看著我,「你到底是怎麼跟他結婚的?」

她捏著我的下巴左看右看:「就憑這張臉嗎?」

……還真是。

6

從溫茹的口裡,我得知了另一個版本的霍栩。

黑馬會所是 A 市出了名的銷金窟。

消費貴,玩得花,關鍵是,老闆好看得喪心病狂。

她擠眉弄眼地給我報了一下黑馬會所的基準日流水,我掰著指頭算了好一兒,對那一長串零有些望而生畏。

原來前夫那麼有錢啊。

溫茹滄桑地點煙。

「霍栩不經常出現,但是能開這種大場子,又長得那麼好看的老闆,全 A 城也就這麼獨一份,你知道有多少狂蜂浪蝶往他的身上撲嗎?」

看著我慢慢扁起的嘴,她的話立馬轉彎。

「沒事沒事,霍栩壓根不搭理他們。

「後來聽說他結婚了,之後也不咋去酒吧了,結果原來是被你拿下了?」

我垂頭喪氣地點頭。

「所以你倆到底咋認識的?」

霍栩不喜歡見外人,唯一一次出現在我的親朋好友面前就是在婚禮上。

溫茹那會兒剛好在國外趕不回來。

陰差陽錯……哪裡有什麼陰差陽錯,他既然不喜歡我,當然也不會樂意陪我去見我的朋友們。

都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何必自欺欺人呢?

我剛畢業那會兒進了家私企,老闆帶我去陪客戶喝酒。

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還以為真的只是陪吃飯。

結果酒還沒喝一杯,肥頭大耳的合作商的手就已經摸到了我的大腿上,中年男人噁心的酒氣讓人作嘔。

一口一個跟了他要什麼都有,席上其他人還在跟著起鬨,說我好福氣。

我怕得要死,借著上洗手間的藉口想跑,結果那合作商竟然追出去在走廊上拉住我不放,還把我一個勁地往包廂裡帶!

我們老闆是個王八蛋,拉完皮條就藉故腳底抹油跑了。

是霍栩剛好從隔壁出來,出手幫了我。

我至今都記得那一幕。

霍栩一隻手就把我從老男人的糾纏中扯了過來,擋在身後,然後再重重地一腳踹在供應商的身上,老男人快兩百斤的肥胖身軀竟然飛了出去。

真的帥炸了。

他回頭輕聲問我:

「你沒事吧?」

然後我就看清了他的臉。

那一刻,我淪陷了。

溫茹聽得深以為然,連連點頭。

「他的那張臉長得確實帶勁。」

「等等——」她跳起來,「那你去追回來啊!

「既然你倆昨晚這麼和諧,又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去把問題說開,肯定 OK 的啦!」

我沒有作聲。

溫茹走之後,我一個人默默地在家裡坐了很久。

不是這樣的。

溫茹不知道,這根本不是我想不想。

而是霍栩……他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現在,她回來了。

7

我對霍栩一見鍾情,追他的時候也真的是全心全意。

可是……他就像永遠燒不開的溫開水一樣,無論我砸多少熱情進去,回報我的永遠是平靜。

可怕的,一潭死水般的平靜。

網上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我學了好多菜譜,努力打聽他的喜好,問他喜歡什麼。

可他永遠只會說:

「你喜歡就好。」

網上又說,一個男人不碰你,肯定是因為不夠愛你。

我以為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忍著羞恥買了市面上所有能買到的貓耳、女僕、JK、Lolita、辣妹……各種裝扮來了一輪。

有好幾次,我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慾望。

可最後……不提也罷。

他明明什麼都懂,勾勾手指就能把我吊得不上不下。

卻還要勸我清心寡欲,態度溫柔又敷衍。

就像他對我說過無數次的——

「乖,別鬧」一樣。

不過是大人打發要糖吃的小孩兒的敷衍罷了。

我以為他性格溫柔冷淡,對誰都是這樣。

直到我無意中看見他的 INS 帳號。

只關注了一個人。

只給她一個人點贊。

只給她的每一條微博評論。

最後再告訴她:

【我要結婚了,可我的心裡只有你。】

看看日期,就是我們結婚的那一天。

哦。

原來他依然有滿滿的熱情。

只是不屬於我而已。

8

自從那天之後,溫茹就開始瘋狂慫恿我主動去找霍栩求和。

畢竟在外人看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無理取鬧。

我承認。

跟他在一起三年,我還是喜歡他的。

那天晚上……他應該也不反感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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