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攻略完整後續

2025-06-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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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任務成功。

我脫離世界時故意戲弄男主:「我懷了你的孩子。」

顧禹雙眸陰沉,抱著我的手都在顫抖。

我得意地閉上眼睛。

結果眼睛一睜,我又回到了這個世界。

1

「系統,你確定主神不是在玩我?」

看著眼前熟悉的世界,我整個人都懵了。

一分鐘前,我才得意洋洋地脫離這個世界,並且在死之前還故意戲弄了書中的腹黑男主。

結果轉眼又回來了。

我悟了。

這不是要我做任務,這是要我死。

系統嗑著瓜子:「沒事的,你現在換了一副皮囊,而且現在都三年過去了,顧禹認不出你的。」

聽到系統的話,我暫且心安了一點。

我心裡暗罵顧禹,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任務都做完了,還來一個黑化。

搞得我業績不達標不說,還要回來收拾爛攤子。

我心裡腹誹著。

系統在旁邊嗤笑:「還不是你自己作。」

我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確實也是,當時如果不是自己在脫離世界的時候,賭氣來了這麼一手。

現在的我已經在下一個世界養老度假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

這茫茫人海,我要怎麼接近顧禹去完成任務?

顧禹一向最恨別人欺騙。

他已經知道我接近他是為了完成任務。

肯定對之前的我恨之入骨。

再說,我現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一個陌生人跑到顧禹面前說,嘿,我是你前女友,我勸你趕緊善良。

這現實嗎?

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抓起來的。

我這兒正苦惱著,結果後頸驀地傳來一陣鈍痛。

天旋地轉間,我已經沒有了意識。

哪個挨千刀的敢暗算我?

2

我覺得自己汗涔涔的,很不舒服。

該不會一瞬間穿到火焰山了吧。

渾身都燥熱得厲害,好像旁邊放了好多個大暖爐。

我能感覺到單薄的衣衫已經被熱汗濕透。

不對勁!

我奮力睜開眼睛。

房間奢華昏暗,僅有一盞暖黃的小燈開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清的香味。

曖昧又撩人。

我動了動手,才發現自己被捆住了。

臥槽?

「系統你幹嘛呢,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忍著內心的恐慌一個勁呼叫它。

系統好半天沒有反應。

就在我以為它消失了的時候,才終於傳來懶洋洋的聲音:「睡覺呢,別吵。」

「再睡下去,我人都要沒了。」

系統一看:「你這造型挺別致。」

廢話半天沒有得到一丁點有用的消息,我打算自食其力。

剛一動,房門就開了。

我咽了咽口水,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不就是我千方百計想要接近的老情人,顧大總裁。

顧禹腳步虛浮,踉蹌著往我這邊走了幾步。

濃郁的酒味讓我不悅地蹙起眉頭。

我不太喜歡煙和酒的味道。

更何況這太濃了。

之前顧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必要的應酬場合。

從來不在我面前抽煙喝酒。

我的下巴被人狠狠捏住,被迫抬起頭和顧禹對視。

顧禹冷著一張臉,眼神晦暗。

裡面藏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洶湧濃烈。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餓狼盯住。

眼前人的氣場比三年前更加地強大。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覺得腿軟得厲害。

良久,顧禹嗤笑一聲,聲音低沉喑啞:「這次送來的倒是挺像。」

「可惜,再像也不是她。」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夾雜著厭惡,冷若冰霜。

我打了一個寒戰。

算了算了,小命要緊。

就這樣的顧禹,現在的我還應付不來。

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於是我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誰把我送過來的,我現在立刻就走。」

「你能幫忙解開一下嗎?」

顧禹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好嘛,不解就不解。

這麼兇巴巴的,還好我當初跑得快。

我忍著身體里的燥熱,蛄蛹著下床。

結果剛擰開門把手就被猛地攥住了手腕:「等等。」

3

我心裡一滯,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然而顧禹只是攔著我,慢慢地替我解開了手上的繩索。

「謝謝。」

我活動了下手腕,真心誠意道。

顧禹的眼神在我臉上流連許久,像是要透過我的模樣看另外一個人。

若換了平時,我倒是不介意他盯著我看。

只是此時我被下了藥,已經快要忍不住體中的燥熱。

眼神都變得迷離了。

我控制不住嚶嚀了一聲,那嬌媚入骨的聲音把我自己都嚇一跳。

顧禹更是臉色驟變。

顧禹這個人雖然很冷,但是在某些事上面卻顯得格外地熱情。

以前的我們也不是沒有過深入交流。

想到這裡,我勾唇笑了笑。

故意呵氣道:「顧總留下來,是要給我當解藥嗎?」

此話一出,顧禹立刻黑沉著臉後退一大步,躲開我的動作。

手腕上的佛珠隨著他的動作作響。

那樣子要多嫌惡有多嫌惡。

生怕被我沾染上什麼髒東西一般。

我心中暗道,還好,這人還是那麼潔癖,不然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

顧禹摔門走了。

我大大鬆了一口氣,跑到浴室捧起冷水洗了洗臉。

還是不行。

我胡亂扯著自己的裙子,打開花灑,想洗一個冷水澡。

卻不料顧禹很快去而復返。

手裡還拿著藥和一杯水。

我一時怔住,後知後覺才想起將浴巾往自己身上裹。

「出去。」

我朝顧禹喝道。

顧禹的眼神錯開,只是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我,語氣冷漠又強勢得不容人拒絕:「吃了。」

我沒有拒絕。

因為我了解顧禹,知道他是不會在這種事上面耍手段的。

結果,我就栽了。

這狗東西,怎麼變了那麼多了!

4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酒店了。

一睜眼就是熟悉的裝修。

這是三年前我住過的房間。

我環視一圈,沒有任何變化。

就連那隻瘸腿的瓷器小鹿都好端端地擺在原處。

所以這裡是顧禹的別墅。

他居然把我帶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湧起一絲微妙的不爽。

若說他心裡有以前的我,那現在又為什麼帶一個替身回來?

可如果他心裡對以前的我沒有一絲感情,又何故對原來的這些東西保存得分毫不差?

顧禹是一個界限感很強的人,自己的地盤從來不容無關緊要的人踏入。

以前只有我在這裡住過。

看來這三年的時間,他的變化真的很大。

我在心中自嘲一笑,原來自己在顧禹心裡確實算不上特別。

正胡思亂想著,臥室門突然開了。

「醒了就下來吃飯。」

熟悉的話,熟悉的場景。

如果不是我感受到腳腕上的電子鎖,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不知道是不是對環境太過於熟悉,我下意識地覺得這裡是安全的地方,和顧禹說話都隨意起來。

「這個是什麼意思,顧總是想搞非法囚禁?」

我動了動腳脖子問他。

眼前人瞥了一眼我白皙的腳踝,眼神暗了兩分:「沒什麼,這只是讓你不要亂跑而已。」

「你昨晚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不會忘了吧?認清楚你的身份。」

我:「……」

我什麼身份,還真不知道。

「何恬,既然你已經被何家送給我了,那就好好待在我的身邊,沒有我的允許,哪裡也不准去。」

顧禹欺身上前,捏著我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無盡的偏執和占有欲。

可是大哥,我就是為了你而來,根本就沒想跑。

我揮掉他的手,自己揉了揉下巴:「我沒說要走。」

下一刻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他手腕上的佛珠上面。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顧禹是一個從來不信神佛之人。

他從小接受西方的精英教育,堅信馬克思主義和科學理論。

曾經我去廟裡求一個平安符,都要被嫌棄半天。

可如今……

「你信佛?」

5

我糾結半晌,忍不住問出口。

顧禹伸出手摸了摸佛珠,「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隨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轉頭離開。

趁著四下無人,我趕緊召喚了小系統:「喂,系統,這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暗算我?」

「還能有誰,你如今那便宜爹媽唄。」

系統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才慢慢調出資料。

說曹操曹操到。

正聊著呢,我現在這個身體的老爸就來電話了。

「聽說顧總把你帶回家了?」聽筒對面的聲音聽著很興奮,「再努力一點,爭取下個月能讓顧總把香山的項目給我們家。」

儘管還沒想起來自己的身份,但不耽誤我聽到這話瞬間升起的反感。

扯了扯嘴角,我語氣隨意:「恐怕不行,我沒那麼大本事。」

「怎麼沒有,我特地打聽清楚了,顧總就喜歡你那款。」

許是見我半天沒有說話,對面又補了一句:「放心,只要你幫家裡辦成了這件大事,爸不會虧待你的。」

聽起來好像給了我多大的好處似的。

我兀自翻了一個白眼,敷衍道:「行,再說吧,顧總叫我了。」

剛掛完電話,就看到我口中的顧總正在門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也不知道剛剛的對話聽進去多少。

顧禹以前從來不做偷聽人講電話這種事。

就算是碰到我打電話,也會得體避開。

所以這三年他是吃錯什麼藥了。

變化這麼大?

我皮笑肉不笑問:「顧總,看夠了嗎?」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

「沒看夠。」他一字一句應道。

我:「……」

6

其他的或許和我以前的認知有偏差,但是顧禹工作很忙這點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趁著顧禹在書房忙工作,我開始打量這個三年前親手裝扮起來的家。

除了一個上鎖的房間,其他的我都逛了一圈。

然而推開窗戶後,我愣了。

作為一個植物殺手,我曾經花了好多時間養玫瑰,可惜都被我折騰得要死不活的。

而如今它們不僅活了下來,還開滿了整個花園。

生機勃勃。

曾經我誇下海口和顧禹說自己一定要讓它們開滿後花園。

他那時皺著眉看那被我折騰得蔫耷耷的玫瑰苗,半晌沒有說話。

不過最後還是違心地附和我。

顧禹這人臉上一向沒有太大的表情。

但跟在他身邊那麼久,我能讀懂他的縱容。

如今時過境遷。

看著滿園的玫瑰花,我心裡五味雜陳。

隨意逛逛的這會兒時間,我也順便聽完了小系統翻出來的資料。

我現在穿的這個身體,名叫何恬。

是何家的私生女。

何家公司最近財務出現問題,想借著香山的項目回本。

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顧氏掌權人,顧禹的頭上。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顧禹喜歡的類型,想到原主這個私生女還有這張臉能用。

計上心來,想把原主送給顧禹。

原主自然不同意,於是離家出走。

沒想到出了意外。

我才剛穿過來,就被何家的人找到了。

他們直接將我打暈,送到了顧禹的床上。

聽完這一切,我只能罵一句:「渣爹。」

小系統關上資料庫,看了看我腳上的鎖,嘖嘖兩聲:「這顧禹的口味何時如此變態了。」

這不巧了。

我也想知道。

它繼續叨叨:「檢測到現在的顧禹危險程度還是比較高 ,不過情緒比之前穩定多了,原因不明。」

「這對你是一個有利的信號,你得抓緊時間完成任務。」

說完,小系統就神隱了。

我知道它又休眠去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三年前一起出過任務後,小系統就總是休眠。

我搖了搖頭,琢磨著如何將黑化的顧禹扳回正道。

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被何家送過來討好他的金絲雀。

不過監聽電話、將我鎖起來、限制我的出行,這都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行為。

顧禹確實不太對勁。

瞟了一眼書房的位置,我計上心來。

7

作為一個金絲雀,我自然要做好金絲雀該做的事。

我換了一身衣服,為辛苦工作的顧禹送上一杯咖啡。

這種事以前我也沒有少干。

簡直是信手拈來。

顧禹打開門,眼眸里流露出一分詫異。

但並沒有說什麼。

我這人就擅長得寸進尺。

否則就顧禹這冰山一樣的性格,等到他來主動,除非等狗舔完了面。

如果不是我的厚臉皮,三年前,顧禹這朵高嶺之花我還真摘不下來。

當時為了追顧禹,我花了不少的心思。

為他學做飯、學煮咖啡都是小事。

只要是他喜歡的,為了能有共同的話題,我都會去嘗試。

包括看那些讓人頭大的哲學書,抑或忍住恐懼去學習賽車。

顧禹輕抿了一口咖啡,良久都沒有說話。

我心裡不禁有些慌。

翻車了?

三分糖的口味變了?

我心裡腹誹著,這怎麼比三年前還難伺候了。

「咖啡,很好喝。」

他的嘴角翹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這是他心情愉快的表情。

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顧禹緊緊盯著我的眼睛:「所以,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口味,又是怎麼會的這套手法?」

我才放下的心頓時又提起來。

這回才是翻車了!

剛剛光顧著討好顧禹,一時之間忘記了我不是三年前的梁然。

我現在的身份是何恬。

一個被家裡才送過來的金絲雀,和顧禹之前並沒有半分接觸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知道梁然慣常泡咖啡的習慣?

顧禹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

銳利的眸子如鷹隼般讓我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慌亂之中,我隨意扯謊:「我爸為了讓我討好你,故意找人打聽到,我現學的。」

眼前壓迫感十足的眼神移開。

「我知道了。」

顧禹的語氣又變回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眼前人的心情又不好了。

8

顧禹現在的脾氣堪比六月的天氣。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

自己選的任務對象,自己寵著。

從我住進來以後,顧禹幾乎每天都是在家辦公。

我如果待在房間裡還沒什麼。

只要我出現在花園裡,他就會隔一段時間透過窗戶看我一眼。

起先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事。

直到某天我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本來我只是想逗一逗那隻路過的小狗。

結果剛走近那裡,就被人猛地攥住了手腕。

顧禹的眼神晦暗得嚇人,手上的力道很大。

「你……」

我忍著疼,小聲開口。

以前的顧禹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情緒外露。

他總是保持著得體的儀態。

甚至,越生氣的時候,嘴角上翹的弧度越大。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禹。

他並沒有鬆開我的手,眼神陰鷙,聲音喑啞:「你要離開?」

「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離開。」

我動了動手腕,用委屈巴巴的聲音道:「疼,你弄疼我了。」

顧禹這才如夢初醒般,放開了我的手。

他盯著我手腕上明顯的紅痕,懊惱在眼裡一閃而過。

我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慢慢解釋:

「不走,我只是想和那隻小狗玩一玩。」

顧禹順著我的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隻已經跑遠的小狗。

他斂著眸子,沉默起來。

我知道了顧禹的癥結所在,他沒有安全感。

他在害怕。

可是我又很矛盾。

顧禹越是對我這個替身好,離不開我,我本該越開心才對。

說明我現在做的這一切並不是徒勞。

可是我又忍不住為以前的自己心酸。

原來舊人是比不過新人的。

哪怕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去焐熱他,最後還是輕易被一個替身代替掉。

現在是我替身我自己。

可如果我沒有再回到這世界,顧禹是不是也會找一個相似的人,陪在身邊。

讓她住我住過的房間,用我的東西。

我搖搖頭,有些唾棄自己。

難道自己離開了,還要顧禹為自己守節不成?

9

我的心情忽然就沉鬱起來。

顧禹仍舊端著那副與往日一般無二的冷漠臉,踱步。

他在煩躁。

我偷瞟了一眼。

顧禹蜷著手指,另一隻手則舉著一朵開得正艷的玫瑰花。

「這個,收好。」

又直男又霸道的話。

他這是在哄我開心?

見我沒有動作,顧禹直接將玫瑰花略強勢地塞到我手裡。

「嘶。」我輕聲呼痛。

玫瑰花根莖的刺扎破了手指,指腹上霎時冒出血珠。

顧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將玫瑰花拿走,生氣地想將它扔在地上。

「等等,別扔。」

我有些捨不得。

以前的我耗費那麼多的精力都沒能養出這麼一朵來。

而且本來人家玫瑰開得好好的,被某人一下給摘下來了。

現在又無緣無故要被扔在地上。

我要是玫瑰,我都覺得冤。

顧禹的動作頓住,終究還是將那朵玫瑰花留了下來。

可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顧禹捏著我的手指,含進嘴裡。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雖說是在止血,做正經事,但是顧禹一朵高嶺之花,長得那麼秀色可餐,現在面無表情地做出這麼色氣的動作。

我只想說,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要不是瞥見顧禹一本正經的臉色,我都要懷疑他是在故意撩我。

可惜,他就真的是在替我止血而已。

我心裡的惋惜一閃而過。

打鐵要趁熱。

趁著現在顧禹好像對我有一絲愧疚,我得寸進尺地試探:「能把我腳上的鎖解開嗎?」

10

顧禹很明顯地開始焦躁不安,從我提出想解開電子鎖以後。

但是我不想放棄這麼一個好的機會。

我想知道顧禹對我這個替身的底線在哪裡。

顧禹將自己鎖進了房間。

就是唯一一個我之前沒能進去的房間。

三年前,那還只是一間普通的書房。

可是三年後它上了鎖。

連我也不能窺得半分。

直覺告訴我裡面有秘密。

而且顧禹還不想讓我知道。

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我不怕死地敲門:「顧禹,該吃飯了。」

好半晌沒有動靜。

我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裡面在幹什麼。

結果一個踉蹌,整個人栽倒在顧禹的懷裡。

他突然將門打開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搞懵了。

顧禹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我還沒來得及細究那眼神里都包含了些什麼,就被顧禹帶著進了房間。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有些繃不住了。

房間裡不僅供奉著我的牌位,旁邊還燃著長明燈。

牌位上寫著梁然的名字——

那是三年前的我。

「這是……」

我開始裝傻。

顧禹沉浸在回憶里,聲音和緩:「她是梁然,是我愛人,顧氏總裁夫人。」

我心中一顫。

不是頂多算個前女友嗎?

怎麼還成老婆了?

他是不是以為梁然不會再回來,所以才這麼騙人?

什麼愛人,什麼總裁夫人?

三年前,顧禹在訂婚宴上拋下我去找白月光。

我們明明都沒有結婚。

如果不是那樣,我也不會心死,直接宣布結束任務,脫離這個世界。

11

今天的顧禹似乎難得想傾訴。

他就坐在那裡,像和老友嘮嗑一樣,用低緩的聲音講了一個不算精彩的戀愛故事。

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開口打斷。

我那時分明不是那個意思,偏偏被他誤解。

可是我現在不能暴露身份。

最後顧禹總結:「她就是一個渣女,對我騙財騙色又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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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喜歡她,哪怕她是為了任務故意接近我,故意欺騙我,我也喜歡她。」

我說不出話來了。

這也是我遲遲不敢表露身份的原因。

先別提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什麼系統和任務的。

幾年前,我一開始確實是抱著目的接近顧禹。

心裡只有任務,沒有太多的真心。

可惜,我沒能聽小系統的勸說,管住自己的心。

最後我喜歡上了顧禹。

我想和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一輩子。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先例。

如果任務者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想要在某個世界生活。

只要願意付出代價,也是被允許的。

我那個時候在背地裡默默計劃一切,都準備好接受懲罰了。

沒想到,訂婚當天,顧禹走了。

他的神色焦急,飽含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但還是走了。

一直以來我都很相信顧禹,哪怕他身邊總是出現一個難纏的白月光,我也沒有覺得那是一個威脅。

而顧禹也沒有讓我失望。

不管那個白月光說什麼,他都冷著臉不搭理。

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高估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做過那麼多回任務,我自然知曉有很多的誤會完全是男女主沒有長嘴。

我猜想顧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

我等不到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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