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對頭墜入愛河了完整後續

2025-04-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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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京圈佛子是死對頭,喝醉後我倆一睡泯恩仇。

可醒來我又慫了,立馬揣崽跑路。

兩年後,我連人帶娃被他堵在機場,「我的?」

我心虛低頭,「狗的。」

他篤定自己是孩子爹時,有男人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周黛的老公,免貴姓苟。」

1

我扯著陸潯的領帶,將他拽去了床上。

「什麼京圈佛子,還不是穿西裝打領帶,折騰得人模狗樣?」

陸潯:「……」

默了會,他低聲道:「談合作,商業需要。」

「閉嘴!」

「搶了我家的生意,還敢提什麼商業需要?」

越想越氣,借著酒勁,我直接跨坐在他腰上。

這人悶哼一聲。

接著,大掌落在我腰上,將我往上抬了些,陸潯咬牙,「坐的倒是准。」

「什麼準不準的,」我捏著他的臉不准他說話,然後親了上去。

本意是想咬他,可那唇實在是軟。

親親咬咬,身下人愈發的燙,不知揣了什麼在身上,硌得我生疼。

我推了推他,「把手機拿走,硌到我了。」

陸潯沒回應我,喉結卻悄然滾動。

「周黛,下去。」

「不行。」

我坐在他腰間晃了晃,威脅,「把這筆生意還給我,否則……」

「否則我就睡了你!」

這人目光晦澀,沉默了好一會,而後淡淡出聲。

「不還。」

2

陸潯嘴硬。

酒勁上頭,我就真把他糟蹋了。

然而,陸潯的身子比我嘴還硬一百倍。

我很快就遭不住,哼唧著哭疼。

「乖。」

男人語調低沉,從我眉眼吻到耳垂,「我輕點。」

他的吻落在唇上,又寸寸下移。

灼人的溫度混著酒意,一點點榨乾僅存的稀薄氧氣。

我攀著他的肩。

一夜沉浮。

……

天色蒙蒙亮時,我從他懷裡醒來。

男人的手還搭在我腰上,略微粗糙的觸感讓我察覺——

這不是夢。

要死了。

和陸潯做了十幾年死對頭,他爸和我爸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多年來爭得頭破血流。

我倆也繼承了上一輩的意志,打小處處比著。

他體測比我快十秒,我文化課就超他十名。

他揍我的曖昧對象,我就拆他各路桃花。

然後我們就一路單身至今。

我成了旁人口中最作的大小姐,而他坐實了京圈佛子的名頭。

本以為會和他對沖一輩子,結果……

我真把他睡了?

我不死心地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不死心,又看一眼。

又又又看了一眼。

然後面紅耳赤地蓋上了被子。

3

陸潯睡得很沉。

一手牢牢摟在我腰上,另一隻手隨意搭在額上,手腕處繞著一串常年佩戴的佛珠。

看見那串佛珠。

我原本躁動的心又一點點平復。

陸潯有喜歡的人了。

那串他從不離手的佛珠,聽說就是那姑娘送的,他寶貝得不得了。

然而,沒人知道陸潯的白月光是誰。

可能是怕我拆散,陸潯從不透露對方身份,只在喝醉後和人提過幾次喜歡的人。

白ţű̂ₔ裙,黑髮,恬靜美好。

簡直是我的反義詞。

更何況,若是讓兩邊老頭子知道我和陸潯的事,他們怕是要把天給掀了。

我嘆了口氣,準備悄悄離開。

然而,穿衣服時才知昨晚究竟有多瘋狂。

我的褲子還壓在陸潯腿下。

內衣也扔在了他頭頂。

昨晚那些羞恥的畫面一股腦的浮現。

我不敢再多留,逃也似的ƭű̂ⁱ離開了房間。

我頂著一身的曖昧痕跡,回家洗了澡,換了件高領的衣服。

然後找到我爸,「我要出國。」

我爸頭也不抬,「行,去最好的,學成歸來玩死陸家那臭小子!」

我:「……」

其實,昨晚是我差點被那小子玩死。

手指不自覺地攢上脖頸,那裡還有些幾道吻痕……

「準備什麼時候走?」我爸突然問。

思緒被拉回,我咬咬唇:「今天。」

4

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我已經出國兩年了。

兩年前,我借著酒勁撲倒了陸潯。

睡了那個出了名冷淡的佛子,然後心虛逃了。

陸潯的所有通訊全部被拉黑。

可兩年間,我總是會夢見那一晚。

清冷矜貴的男人將我圈進懷裡,溫柔地將我拽入情慾織的網。

而兩年後,我爸生病住院,我買了機票回國。

帶著一歲零一個月的女兒。

走出機場,我抱著女兒出去,在人群中搜尋著司機小李的身影。

然而,視線中忽然多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陸……陸潯?

我僵了僵,轉身就跑。

還是晚了。

男人身高腿長,三兩步便追了上來,「跑什麼?」

他臉色難看得要命,彎下身,打量著我懷裡的女兒,「我的?」

我心虛低頭,手指不自覺繳著女兒的裙角,「狗的。」

「狗的?」

陸潯甚至被氣笑。

「周黛,你還真是能耐了。當初對我霸王硬上弓不說,還把我家狗都拐跑了。」

提起這個,我是有些心虛。

當初為了氣陸潯,我沒少投喂他家狗,一來二去的,狗子對我比對他都親。

那天從他家落荒而逃,狗子非要跟著我走,怎麼趕都不回去。

我索性包了架私人飛機,連人帶狗一起出了國。

「狗呢?」

我老實回答,「在國外,找了個強壯的老公,生了七個狗崽子。」

陸潯咬牙,「還挺能生。」

5

我實在不想再面對陸潯,低聲道,「我爸生病了,我要去醫院。」

「嗯。」

陸潯掃我一眼,「第一醫院,我送你。」

說著,他蹲下身,看向我女兒暖暖,「吃不吃糖?」

語氣柔和了些。

女兒還小,只會零星幾個詞彙,這會舉著小手叫他,「媽媽……」

說話間。

女兒咯咯笑著,小手抓上了他手腕上的佛珠,用力一扯——

手串斷了,佛珠落了滿地。

陸潯盯著滿地的佛珠,看不出情緒。

我心裡一沉。

完了,誰不知道這佛珠他戴了多年,從不離身?

陸潯朝暖暖伸手,我連忙去攔,「孩子還小,多少錢我賠給……」

話沒說完。

陸潯彎身抱起了女兒,替她吹了吹手,「手串散了,手串壞。」

「寶寶力氣大,寶寶乖。」

我:?

這還是那個六根清凈的佛子陸潯嗎?

正出神時,身後走來一人,虛虛搭上我的肩,笑著問道,

「行李取好了。老婆,這是你朋友嗎?」

陸潯怔住。

他朝著我身旁望去,目光冷然,「你是?」

對方笑著朝著陸潯伸出手。

「我是周黛的老公,免貴姓苟。」

陸潯掃我一眼,咬牙冷笑,「怪不得,剛還聽她說孩子是狗的。」

6

身旁人看我一眼,笑了笑,「這麼說……倒也沒錯。」

陸潯低頭打量暖暖,又看了眼我身旁的苟荀。

臉色更臭了。

「挺像。」

說著,陸潯將女兒塞回給我,彎身去撿地上的佛珠。

我忙幫他一同撿,卻被苟荀攔住,「我來吧,你抱著女兒不方便。」

陸潯撿佛珠的手一頓。

「不用。」

這人像是開了加速器,三兩下便將佛珠撿了乾淨。

小心蹭去表面浮灰,揣回了口袋裡。

那仔細的模樣,倒是看得我心頭一酸。

是要有多喜歡一個人,才會多年來對她送的一個小物件視若珍寶?

一時沒忍住,話便脫口而出,「你和譚薇怎麼樣了?」

譚薇。

譚家的獨生女,算是京圈不少公子哥的白月光。

近兩年譚陸兩年往來頗近,關於兩人的緋聞更是傳得沸沸揚揚。

陸潯曾經公開提過的擇偶標準,完全就是照著譚薇來的。

更有甚者說,兩家老爺子近日已經在給二人商量婚事了。

陸潯手中把玩著兩顆佛珠,目光掃過苟荀,最終落在了我身上。

他挑眉,「這麼關注我的新生活,就不怕你老公吃醋?」

我語氣一滯。

正搜腸刮肚的想著回擊時,苟荀圈著我的肩,輕笑。

「我老婆比較喜歡八卦,見諒。」

陸潯沒應聲,只是掃我一眼,「我和薇薇約了午飯,就不送你們了。」

「出去右轉,有計程車運營區。」

我點頭說好,心裡卻在酸溜溜地想著。

還薇薇……

真肉麻。

7

勉強收拾好心情,準備出門打車時,我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對方稱是我爸安排的司機,正在趕來的路上。

我嘆了口氣。

還是爸靠譜。

「姐,」苟荀單手抱著暖暖,轉頭看我,「你還不準備和他說實話嗎?」

我搖搖頭。

當初慫得揣崽跑了,如今回來,眼見他和譚薇感情穩定,我更沒有了開口的必要。

苟荀是我親弟弟。

只是,我爸媽在他一歲時離婚,苟荀改了媽媽的姓氏,隨她出了國門,很少回來。

我爸心裡憋著氣,幾乎從未對外說過我還有個弟弟。

暖暖倒是有兩分像苟荀的,畢竟,外甥像舅舅也算常事。

正因如此,陸潯剛剛才真的信了吧。

車到了。

苟荀替我拉開車門,笑道,「姐,我倒是有點期待,陸潯知道暖暖是他女兒時的反應。」

我沒說話。

腦中一閃而過的,是剛剛在機場大廳,陸潯面對滿地散落的佛珠,反倒輕聲軟語地哄著女兒的模樣。

「手串散了,手串壞。」

「寶寶力氣大,寶寶乖。」

我嘆了一聲,勉強壓下心頭的悸動。

就算他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兩人硬湊到一起,每天吵得你死我活嗎?

下車後,我發現手機落在了車上,折身回去取時,剛巧聽見司機在打電話,「陸總,人已經送到了。」

陸總?

我怔在車邊。

「姐。」

苟荀見我杵在那不動,便跟了過來,「怎麼了?」

「沒……沒事。」

8

醫院。

苟荀抱著暖暖,我深吸口氣,緩緩推開了病房門。

「爸……」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種爸!」

我爸坐在病床上,聲如洪鐘,氣得嘴都有些瓢。

「呸!」

他瞪我一眼,「你沒有我這種女兒!」

又說錯了,氣得老頭子臉一紅,用力拍著床面,「說,孩子他爸到底是誰?」

我硬著頭皮,保持沉默。

眼見氣氛愈發的僵,苟荀把暖暖放下,拍拍她,「去,找外公要糖吃。」

女兒張著肉乎乎的小手朝著病床那邊走去,我爸板著張臉看了一眼。

沒忍住,又看一眼。

剛好看見女兒踩到拖鞋,腳下一軟,險些摔了。

「祖宗唉!」

我爸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將暖暖抱起,聲音都不自覺地夾了些,「拖鞋絆寶寶,外公不穿了。」

說著,他赤腳踩在地上,反手將拖鞋扔進了垃圾桶。

見他態度緩和,我忙上前,「爸……」

「別叫我爸,你先把她爸給我找出來!」

我咬咬唇,試探性地提起,「陸潯……」

Ţų⁵「陸潯?」

我爸臉色驟沉,「孩子是陸潯的?!」

「沒有,」我垂下眼,改口道,「我是想說,剛才在機場遇見陸潯了。」

我爸面色緩和了些。

連帶著語氣也軟了不少,「你要是真不想說,就不說。帶著暖暖回國吧,爸養得起你們。」

他抱著暖暖,在她肉嘟嘟的臉上親了親,

「有爸在,京城這地界裡,沒人敢說你們娘倆的閒話。」

我眼眶有點酸。

偏偏苟荀這貨非要在煽情時刻橫插一腳,他笑嘻嘻地問道,「爸,那這孩子要是陸家的呢?」

我爸踹他一腳,又瞪我一眼。

「先氣個半死,再拖著半條命給陸家養孫女。」

9

今晚有場商業晚宴,我和苟荀代我爸參加。

卻遇見了陸潯。

時隔兩年,這次離得很遠,我終於敢放心地打量他。

陸潯成熟了不少。

接手陸家企業兩年,他已經從當年的陸少晉升為了陸總,眉眼間多了幾分從容,氣質矜貴。

只是,他身邊還站了個女生。

是譚薇。

恬靜美好,她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安靜地站在那,就是白月光的代名詞。

我腳步頓了頓,僵硬地挽上苟荀的手臂。

走近宴廳時,剛巧聽見有人提起陸潯的名字——

「陸總當年就說過自己喜歡的類型,這不明擺著是譚薇這款嗎,聽說,陸譚兩家已經在商量婚事了。」

「你還不知道吧?陸總當年和譚薇還做過一陣子同學呢,只是她沒多久就出國了。」

「還用說嗎,陸總那個藏了多年的白月光,肯定就是譚薇了。」

我聽得入神,腳下踩到裙擺,絆得踉蹌了兩步,苟荀適時地扶住我。

再抬頭。

卻意外撞上了陸潯的視線。

那人單手抄袋,目光在我臉上一掃而過,然後落在了苟荀扶著我的手上。

再回神,他已偏過頭去和譚薇說話了。

剛剛的對視,更像是我的幻覺一般。

不知他說了些什麼,譚薇被他逗笑,嘴角露出兩個梨渦。

不得不承認。

的確是郎才女貌。

我酸溜溜地偏開頭,尋了處沒什麼人的位置,端了杯紅酒獨自喝著。

我爸有意讓我和苟荀接手公司,但我志不在此,當初出國一是為了躲陸潯,二來也是為了進修。

我是一名珠寶設計師,雖獲得過一些國際獎項,卻也始終不曾設計出自己最滿意的那幅作品。

苟荀交際能力不錯,哪怕他剛回國,滿廳無人知道他身份,也能很熟稔地上前和人攀談。

這不。

我抿了一口酒,偏頭去看,只見苟荀正和一個女生相談甚歡。

等等?

我輕微近視,這會眯著眼看了又看,才終於能確定——

那個被他逗得笑彎了腰的女生,正是譚薇。

要命。

怎麼挖牆角挖去了陸潯身上,那人心眼出了名的小。

我放下酒杯,正想去把苟荀拖回來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熟悉聲音。

語氣冗沉,酸得要死。

「你老公,似乎和我朋友聊的很開心。」

10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背對著他,硬著頭皮道:「我老公……比較健談。」

身後人冷笑,「看出來了。」

陸潯坐到了我面前。

我聞到了很淡的白麝香味,思緒毫無預兆地被拉回兩年前那一夜。

昏暗迷離的燈光,白麝香混合著淡淡的酒味,極致的慾望旋渦。

臉有點燒。

「很熱?」

陸潯掃我一眼,直擊要害,「臉紅什麼?」

「沒……」

我舔舔唇,逼著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因為緊張,下意識地朝苟荀那邊看了一眼。

這貨還在搭訕。

離得過遠,也不知道他在聊些什麼,只能看見譚薇認真傾聽的模樣。

兩人倒是很合拍。

我看了眼對面的陸潯,「你不生氣?」

陸潯笑了聲,視線往那邊掃了下,「你老公,你都沒急,我急什麼。」

許是過於緊張,不覺間一杯酒已見底。

我酒量向來不好,這會後知後覺,酒勁隱隱攀升。

沉默的幾分鐘里,陸潯看著手機。

而我借著酒勁,直晃晃地看著陸潯。

像是要把這兩年來缺失的光陰,都一口氣看回來。

「陸潯。」

「嗯?」

我舔舔唇,忽然直白地問他,「你和譚薇,在一起了嗎?」

陸潯沉默了下。

然後認真地看向我,

「沒有。」

我心裡一喜。

可下一秒,又注意到陸潯在說話時,一直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

那日在機場被扯斷的手串,又被他一顆顆穿了回來。

我輕聲問道,「這串佛珠,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嗯。」

陸潯動作不停,「因為送它的人很重要。」

我僵硬地笑了笑,沒說話。

那一丁點喜悅,又很快湮滅,他和譚薇沒在一起,只是還沒追到而已吧。

「不好意思,」我起身,「我去一下衛生間。」

「嗯。」

兩年過去。

我們之間竟也變了。

他成了陸總,而我升級做了媽媽,彼此間再沒了那種劍拔弩張的氣焰,再遇見竟也能心平氣和地坐下說兩句話了。

11

我起身去廁所,走到一半時,忽然聽見有人驚呼,「小心!」

抬頭的瞬間,只見一旁的鐵架Ťũ⁶被人碰倒,直直地朝我砸了過來。

快到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接著天旋地轉,我被扯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熟悉的白麝香氣息將我席捲。

鐵架重重壓下。

我聽見了頭頂的悶哼聲。

「陸潯!」

陸潯將我死死護在懷裡,擰眉看著我的樣子,竟給了我一種他很緊張我的錯覺。

「沒事吧?」

我搖搖頭,視線卻忽然落在他腦後,「你……流血了!」

有血跡順著陸潯腦後蜿蜒流下。

陸潯用手蹭了下,掃了一眼,「沒事。」

說著,他起身,朝我伸出了手。

可不知為什麼,抬到半空的手又生生收了回去。

下一秒,苟荀跑了過來,「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

被苟荀扶起身後,我擔心地想要去看陸潯的傷,卻對上了他淡漠的目光。

「笨。」

陸潯冷眼望著我,「不知道躲嗎?」

剛剛的關切更像是我的錯覺,陸潯將手上的血跡蹭了蹭,淡聲道,「別誤會,不想讓人在我的宴場出事而已。」

說話間,譚薇走了過來,「沒事吧?」

「沒事。」

陸潯語氣緩和了些,「小傷,不要緊。」

她陪著他出去上藥。

而陸潯自始至終,都沒再看我一眼。

12

宴會後,苟荀一連幾天都不著家。

問他去了哪裡也不說。

而我爸,最近琢磨上了暖暖的周歲宴。

其實暖暖的周歲都過去一個月了,但我爸一聽當初在國外沒給暖暖過生日,瞬間心疼孫女了,非要補辦一個周歲宴。

勸也不聽,只能由著他了。

然而,暖暖周歲宴那天,苟荀又作了一回妖。

他邀請了譚薇。

還把陸潯也請了來。

我爸看見陸潯,臉色瞬間一沉,但這人反應很快,連忙遞過備好的禮物。

「這是送給暖暖的長命鎖,希望她平安無虞,健康無憂。」

短短兩句,瞬間撫平了我爸炸的毛。

「算你有心,謝了。」

「進去吧。」

就這樣,陸潯堂而皇之地進了我家的門。

還好,今天是暖暖的主場,我爸也沒顧得上向眾人介紹苟荀。

至少在陸潯面前,苟荀還算沒掉馬。

只不過,這人是半點不知收斂,周歲宴進展到一半時,他又悄悄跑去了譚薇身邊。

兩人看上去熟稔了許多。

我甚至懷疑,苟荀不著家的這幾天,是不是去找譚薇了。

目光一偏。

卻發現陸潯也正在看向那邊。

手下摩挲著腕上佛珠。

他逆著光,從我的角度看不清他臉上表情。

想必是失落的吧。

不同於陸潯的淡漠,苟荀能說善道,很會哄女生開心。

剛巧,陸潯收回視線,我聽見他問我,「是不是女生都比較喜歡這種,會哄她開心的?」

擔心他難過,我連忙搖頭,「也不是,有人喜歡能言善道的,也有人喜歡性子清冷的。」

比如我。

就喜歡陸潯那要死不活,無欲無求的死出。

陸潯性子很冷,話少,情緒也極穩定,總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感。

然而,正是這樣的人被我拽下神壇,才愈發顯得那一晚瘋狂而孟浪。

「那你呢?」

陸潯的詢問聲打斷回憶。

抬頭,見他正看著我,目光晦暗不明。

可不等我回答,他卻又笑了,「算了。」

「你都嫁給他了,這問題實在多餘。」

13

周歲宴總有一個必不可少的流程,抓周。

我爸精心準備,抓周的物品多到誇張。

上至支票房本,下至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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