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饑渴症完整後續

2025-04-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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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賀吃野生菌中毒後,患上了皮膚饑渴症。

為此,他換了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兩人常常去夜爬、看日出。

甚至,他縱容她撕毀我的設計稿,縱容她將我小貓弄丟。

除夕這天,我和季賀剛纏綿幾分鐘,他就被秘書一句痛經叫走了。

我垂眸低笑,給魏輕打電話。

「你兄弟他剛走,你來嗎?」

「正好也來解解我的皮膚饑渴症。」

1

窗外煙花爆竹聲擾我心煩。

我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等了好久,終於等來了魏輕。

我開門,迫不及待鑽到他懷裡。

「這幾日就住這裡吧,季賀他應該要七日後才回來。」

一張比AI建模還帥氣的臉映入眼帘。

我撫上男人心口,說著情話。

「魏醫生,我真的好想你。」

男人低頭看了一下我赤裸的雙腳,猶豫了一秒,單手將我抱了起來。

「你打算多久和他離婚?」

「我不想再做你的地下情人了。」

充滿占有欲的目光快要將我吞噬,我親吻他的臉。

「寶寶,很快了。」

等我從季賀的身上拿走500萬,開一家屬於我自己的服裝公司了,我就和他離婚。

我和季賀是青梅竹馬,從小便訂了娃娃親。

從前,季賀愛我如命,不管我想要什麼,他都會捧在手上送給我。

可時間長了,他漸漸失去了往日的熱情。

在一次野外露營之後,我們都誤食了有毒野生菌。

從此以後,他對我冷漠極致,卻對任何一個陌生漂亮女人都十分感興趣。

但好在他尚存一絲良心和愧疚,在每次偷吃後都會給我匯款100萬。

我很需要錢,於是我縱容他以患上皮膚饑渴症為由,出去和其他女人接觸。

他不知道的是,時間久了,我也有些膩了。

回過神來,魏輕在我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還敢分神嗎?」

我笑道:「再重點,我喜歡。」

男人在我耳畔輕語:「缺錢的話,怎麼不找我?」

我:「你一個醫生,能有多少錢?」

初見魏輕,是因為我媽突發疾病住院,他身為主治醫生,救回我媽一命。

那以後,我們便常常見面,相識下來,我才知道他是季賀的朋友。

而季賀的皮膚饑渴症病例單就是他幫著造假的。

患病的人只有去接觸親近的人,才能得到緩解。

皮膚饑渴症只不過是季賀心安理得出軌的藉口罷了。

半夜,魏輕摟著我沉沉睡去,我打開手機,收到了幾張照片。

照片當中女人穿著蕾絲睡衣,故意露出鎖骨處旖旎的吻痕。

吻痕斑斑點點,宛如被慾望中的男人霸道的索取過無數遍。

幾秒後,胡安發來幾條消息。

「他在我這裡吃飽了,除夕夜就不回去了。」

「你知道嗎,他真的好愛好愛我。」

「就連人家特殊時期也不放過呢……」

我冷笑一聲,回覆:

「過年過節的,雞都會放假,你工作可真努力,真勤。」

關掉手機後,我看著窗外燃起的煙花,盯了很久。

怎麼就變了呢?

記憶中,季賀是個連觸碰到女孩子手都會害羞得說不出話的人。

可如今,他變得好陌生。

既然沒有愛,那錢是要有的。

想得很煩,我側身,手很自然地搭在了男人若隱若現的腹肌上。

頓時,一切煩惱煙消雲散。

想透徹後,我也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我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胡安笑得詭譎,一把將我的小貓丟進了沸騰的熱油里。

小貓叫得撕心裂肺,在油鍋里撲騰。

我心疼不已,剛想上前,身子卻被季賀死死按住。

用盡渾身力氣掙扎,祈求他放過。

他卻冷冷看著我,瞳孔黑到發沉。

「呵,你對我已經毫無價值了。」

「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我被這夢嚇得失了魂,密密麻麻的汗珠爬上我的額頭。

我心裡一緊,決定早日離婚,逃離季賀。

2

由於工作繁忙,季賀每個月都會給我一筆錢,讓我和閨蜜去逛街。

可這個月,我的卡里卻沒有收到錢。

我只好去季賀公司找他。

剛進去,我就看見了胡安。

她走在我旁邊,比我先一步看見季賀。

身穿黑色套裙的女人腳步輕快地走到沈西洲身邊,伸手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這秘書可真漂亮,還得是我們季總眼光好。」

「聽說季總為了她,連家都不回了。」

對面有人諂媚誇獎。

季賀聽了,寵溺地看向胡安笑了。

手指微微泛白,我整理好情緒,走上前去。

「季賀。」

察覺到我的出現,季賀慌了一瞬,扯開了胡安的手。

「你們繼續啊。」

「我只是來要錢的。」

佯裝無所謂,我聳了聳肩,平淡開口。

說完全不愛了是假的,畢竟在一起了那麼多年。

只是說,我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

「齊月,公司目前處於虧空狀態,你卻絲毫不關心,只想著要錢。」

「你嫁給季總,難道就只是為了錢嗎?」

胡安擋在季賀面前,替季賀辯解。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這裡沒你的戲,想演戲就去馬戲團。」

我嗤笑一聲,伸手推開了她。

胡安順勢倒在了地上,眼中立刻蓄滿了淚水。

季賀手忙腳亂地蹲下身,握住她的腳踝查看。

「傷哪兒了,安安?」

胡安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可能是扭傷了。」

「季總,好疼,能抱我去醫院嗎?」

季賀沉默了一瞬,轉頭看向我。

「齊月,你真是越來越狠毒了。」

「你放心,錢這事我會想辦法的。」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回憶湧上心頭。

那年,我因為跳舞,扭傷了腳踝。

季賀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火急火燎將我抱去了醫務室。

還不斷安慰我。

「別擔心,我會一直在的。」

回去後,我就莫名發燒了。

季賀回來的時候看見我一臉潮紅,破天荒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你發燒了。」

「我讓魏輕來給你看看吧。」

嗯,正好,讓他來安撫一下我的心。

我牽強一笑:「好啊,正好我也該和魏醫生討論一下我媽的病情了。」

媽媽疾病不斷,住進了魏輕所在的醫院。

魏輕來後,季賀就被胡安一句心情差叫走了。

季賀皺著眉,向我解釋。

「安安她有抑鬱症,我怕她做傻事。」

狗屁抑鬱症,不過是爭奪男人的手段罷了。

我揶揄道:「怎麼,她也患上了皮膚饑渴症,需要你隔三差五就去滋潤一次?」

男人臉色瞬間紅一陣白一陣,向我警告道。

「她很單純的,別汙衊她。」

窗外風聲瀟瀟,魏輕用毛巾給我全身擦拭了一遍,端來一杯感冒藥。

「月月,什麼時候我才能正大光明地擁有你呢。」

我愣了愣,勾上他的脖子。

「很快了,我保證。」

盯向男人的唇,我按耐不住內心的火熱。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魏醫生,也來治治我的皮膚饑渴症吧。」

剛想要吻上去,魏輕卻拒絕了。

「齊月!」

「難道我只是他的替代品,你的發泄品嗎?」

男人咬著唇,神色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頭髮,又把手伸進了他的白色襯衣里。

過來好一會,我才安慰道自己。

「好吧,今天就只摸摸吧。」

他眼眸一暗,手指摩挲起我的唇瓣來。

「我沒說不做。」

「只是,我擔心你的身體,你太燙了。」

我兩眼放光,拉住男人的手。

「不礙事的……」

這次,我能感覺到魏輕在顧惜著我。

前戲極長,各種花樣都試了一遍,讓我放鬆下來後,才逐漸沒入。

深夜,我昏睡過去,卻聽見有人對我說。

「什麼時候才能看看我呢?」

「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又過了幾天,我再次向季賀要錢。

這次,依舊沒得到。

媽媽的醫藥費是魏輕墊付的,而我新開的公司也需要大量資金運轉。

我嘆了一口氣,再次給季賀打去電話。

電話那頭,他語氣冰冷。

「安安生抑鬱症發作了,她比你更需要這筆錢來醫治。」

我明白了,原來是季賀把本該給我的錢給了胡安。

我對著手機大吼。

「季賀!你憑什麼把我的錢給她?」

「我不管她得了什麼病,就算是她死了也跟我沒關係。」

「最後再問一遍,答應給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煩躁的聲音傳來,季賀發出低沉的聲音。

「行行行,知道了。」

氣不打一處來,我直接摔了季賀愛惜的絕版變形金剛。

看著滿地的碎片,心裡飄過一絲爽意。

季賀知道後,說我胡鬧,讓我滾出他的家。

生平第一次,他這樣吼我,眼裡宛如燃起了幽火一般。

「滾!」

「齊月,我就是給你慣的。」

「怪不得,你爸要離開你們,去娶別的女人!」

心臟抽了一下,好似被凌遲。

我暗啞著嗓音,回懟:

「那是因為,你們男人都一個屌樣,都是上下無法同時充血的玩意兒。」

「說話真不過腦子。」

「怪不得,你兄弟都那樣說你呢……」

男人臉色沉了下來,不可置信地問。

「誰?是不是魏輕?」

「他說我什麼了?」

我勾唇一笑:「說你是一坨屎,滂臭!」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後,傳來男人的咆哮。

「走了就別回來!」

3

根據地址,我來到了一處別墅面前。

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盡顯雍容華貴。

清冷的月光照進豪宅,泛出陰冷刺骨的感覺。

我不由得驚嘆。

這年頭,醫生也能這麼有錢?

直到看見豪宅里停著的幾輛勞斯萊斯幻影,我才開始懷疑魏輕的身份。

這男人,不會是出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公子吧。

忽然,熟悉的男聲傳來。

「月月,我等你好久了。」

魏輕將我迎了進去,把我帶到提前布置好的一個Hellokitty房間。

房間裡充滿著粉紅的裝飾。

我眸子閃爍:「你怎麼知道我愛粉色。」

來不及等男人的回覆,我就忙著去參觀其他房間了。

「欸,別進右手邊的那家屋子。」

越說不讓進,我就越想進。

推開門,我就愣住了。

四面牆都是我的照片。

有側臉,有正臉;有年幼時期的,也有現在的。

從側臉的角度上來看,應該是偷拍的。

我蹙眉,有些疑惑。

難道魏輕早就認識了我?

餘光瞥見了一旁的書桌上有一個筆記本。

我走了過去,手指撥動,看清楚了裡面的文字。

「月月誇我了,她似乎很鼓勵我做醫生這件事。」

下面的時間竟是十五年前。

「月月怎麼只和齊賀玩,好傷心T_T」

……

「不能在晚上想月月了,否則又要半夜洗內褲。」

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止,我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柳樹下坐著一個心事重重的男孩,我把棒棒糖遞給了他,並甜甜開口安慰。

「媽媽說,心情不好,就吃糖。」

「會開心的……」

男孩接過棒棒糖,和我講起了苦惱的事。

「爸爸不讓我長大後學醫,他說我只能當商業精英。」

「可我真的好想治病救人。」

我站起身來,不太熟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我支持你。」

原來就是這個,他才記了我好久。

而魏輕的真實身份並不是醫生那麼簡單,他是魏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魏輕告訴我,這事只有我知道。

他湊我很近,在我耳畔吹氣。

「這下可以相信我有錢了吧,月月。」

男人眉眼深邃,死死盯著我,從眼睛到額頭。

我閉上眼,準備迎接這一個吻。

可忽然,一點甜味抹到了我的嘴唇上。

「草莓味的小蛋糕,你應該會喜歡吧。」

睜開眼,精緻的小蛋糕映入眼帘。

記憶湧上心頭,我不禁紅了眼眶。

媽媽在身體沒有垮掉之前,經常會做我愛吃的小蛋糕。

她會摸著我的頭,笑著對我說。

「考試考砸了也沒事的,人生的容錯率是很大的。」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可後來,爸爸帶回了別的女人。

那個女人穿我媽媽的裙子,用我媽媽的護膚品,甚至她們還在媽媽的床上行齷齪之事。

媽媽知道後,並沒有歇斯底里。

十多年的感情,她用五個小時就處理好了。

和爸爸離婚後不久,媽媽就得了心病,住院了。

沒有人知道她一個人在深夜無數次的哭泣。

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堅強的母親角色。

「我聽別人說,女孩子都喜歡這些。」

「月月,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去買其他的。」

見我紅了眼眶,魏輕不太自在地揉了揉眉心,有點侷促。

回過神來,我乾澀回答:

「不用。」

「我愛吃的。」

我用勺子挖了一塊,奶油在舌尖融化,甜味充斥著味蕾。

魏輕蹲在我的面前,像一條會護住的忠誠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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