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饑渴症完整後續

2025-04-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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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好吃嗎?」

我吸吸鼻子:「好吃。」

這一晚,我們看著窗外,天南海北地聊了很多。

直到深夜,我們才摟著彼此緩緩入睡。

4

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一個電話將我驚醒。

醫院給我打來電話。

「齊女士,您媽媽不見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痛意讓我發麻。

半夜兩點,我們在季賀的門口找到了她。

不遠處,滄桑的女人無助地蹲在地上,喃喃自語。

「不准欺負我的月月。」

我跑過去,脫下衣服給媽媽蓋在身上,安撫地拍著她的後背。

「媽媽,我沒事的。」

「沒人會欺負我的。」

一旁,魏輕見我衣著單薄,連忙將他的西裝外套披到了我的身上。

「阿姨,您放心,我會保護好齊月的。」

媽媽半抬頭看我們,眼眶滿是濕意。

「月月,我真的好怕季賀欺負你。」

「月月,我不想你重蹈覆轍……」

帶媽媽回去後,媽媽冷靜了下來。

這才讓我知道了來龍去脈。

原來媽媽是從胡安那裡得知我和季賀的鬧矛盾了,擔心我被男人打罵。

她從醫院裡跑了出來,一個人冒著冷風,走過大橋,來到了季賀的家。

屋外飄起了大雨,可季家的門卻緊緊閉著。

屋內,季賀和胡安獨處一室,兩人熱火朝天,滾到了床上。

媽媽擔心我,這才從醫院趕來。

而胡安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為了爭風吃醋罷了。

意識到這場戰爭可能會涉及我的親人,我決定成全他們,提出離婚了。

可我提出離婚,季賀卻不願意了。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皺著眉頭問我。

「你認真的嗎?咱倆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

「離婚對你有什麼好的?」

「你不就是吃安安的醋了嗎?她只是我的得力助手而已……」

男人滔滔不絕,情緒很激動。

客廳的燈晃得我眼睛生疼,對面坐著的男人垂下眼睛,半遮眼神的冰冷。

「我都說了,上一次是安安抑鬱症發作了,我這才讓她來我家休息。」

我抿唇:「你口中所謂的休息是上床吧?」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離婚吧,錢我也不要了。」

季賀站起身來。

「你知道的,我患有皮膚饑渴症和別人睡覺才能救我的命。」

我淡淡開口:「我看你真是吃野生菌吃中毒了,腦子不清醒。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皮膚饑渴是找你兄弟開的假病例單嗎?」

一語戳破男人的話,他將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拿起,三兩下撕成了碎紙。

「不管怎麼樣,離婚,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只能是我的。」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好笑。

既要又要,這就是男人的作風嗎?

於是,我上網搜查:「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同意離婚?」

一條可能可靠的方法讓我腦子裡靈光一現。

當晚我就找到了魏輕。

我用盡了渾身解數勾引他,他也成功上當了。

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紅痕。

等男人睡著後,我舉起手機拍下了他裸著身子躺在我旁邊的側顏。

盯著照片,我看了好久。

腦海里浮現出與季賀的很多美好回憶。

可回憶的盡頭卻忽然閃現出他那張可惡冷漠的臉。

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妻子給他戴綠帽。

我不禁開始腦補,季賀看到這張照片時,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呢?

最終,我闔了闔眼,按下了發送鍵。

並配文字:「你兄弟比你厲害多了。」

不到一分鐘,季賀就回復了我。

「齊月!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你真賤!」

下一瞬,我的電話響起。

為了不吵到旁邊的魏輕,我掛掉了電話。

但很快,手機螢幕又亮起了。

男人歇斯底里,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但都被我掛斷。

我又打開微信,點開他一條條的語音,聆聽他的破防。

這些年來的委屈和沉悶在這一刻揮散。

我感受到快意。

我又繼續火上澆油:

「好累啊。」

「可你兄弟說還要再來一次……」

「季賀啊,你就別瞎折騰了,我是不會接電話的。」

天色漸漸白起來時,我躺在男人懷裡,迷迷糊糊聽到了窗外汽車剎車的刺耳聲。

等我反應過來時,魏輕先一步醒了過來,去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拳頭揮舞過來,魏輕沒做好準備,被狠狠地砸了一拳。

「魏輕!我拿你當兄弟,你卻睡我女人!」

男人往後退了幾步,他不緊不慢,擦了下嘴角暗紅的血絲。

「月月她只屬於她自己。」

見季賀還準備動手,我光著腳就從床上跑了下來。

我擋在魏輕面前,臭罵季賀。

「有什麼沖我來!事實就像你看到的這樣……」

「季賀,我要的,只是離婚……」

我毫不猶豫地表現出一個厭惡的神情。

……

客廳內,魏輕坐在我身邊,撒嬌賣萌求我給他處理傷口。

對面的男人看到我們的親密舉動,氣紅了眼。

他臉色蒼白,瞳孔黑到發沉。

「齊月,我真是低估你了,竟然能幹出這種事。」

我放下給魏輕處理傷口的手,回頭看他。

「哦?難道這種事規定了只能你們男人干?我們女人就不能?」

「季賀,既然你選擇出軌,那我奉陪。」

魏輕在一旁露出狡猾的笑,他故意躺在我的大腿上,緩緩開口:

「寶寶,我想睡覺啦。」

這一幕被季賀盡收眼底,他握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魏輕,你他爹的真不是人!」

「枉我把你當兄弟。」

魏輕笑著回覆:「對啊,我不是人,我是月月的寶寶。」

接著,他又補了一句:「對了,你這樣的人渣可不配當我朋友。」

話音剛落,魏輕揚起手,拍了拍。

下一秒,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就把季賀押了出去。

季賀咬著牙,滿臉憤恨。

「齊月,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過你嗎?」

「不可能!」

我如墜冰窖,渾身發麻。

魏輕看出來我的不安,他撫去我額頭上的汗珠,輕柔開口。

「只要你想,我就能幫你完成。」

「哦對,還有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服裝公司,我也能幫你。」

嗯,這倒挺不錯的。

說什麼獨立靠自己那可真是太傻了。

大女人就應該學會藉助外力,強大自己。

既然魏輕可以給我錢,給我愛,那我何嘗不好好利用這些資源呢?

我深情地撫上男人心口,楚楚可憐地問:「寶寶,你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招架不住,立馬點頭:「當然。」

5

窗外的雨朦朦朧朧下個不停。

伴隨著雨聲,我聽見有人在打電話。

黑夜中,一道影子立在我床前。

「去警告一下季賀,要是他還不肯離婚,那他季家產業就別想要了。」

男人懶倦嘶啞的聲音迴蕩在屋內。

打完電話後,男人用輕手輕腳地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摟進懷裡。

「寶寶,很快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熟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季賀同意離婚的電話。

成功離婚後,魏輕高興地把我抱起來轉圈。

我也淺淺一笑。

總算不用再受氣了。

為了慶祝這事,魏情還特意帶我去體驗了跳傘。

連接在一起的塔扣卡蹦一聲落下,我咽了咽唾沫,有些緊張。

腳伸出機艙外,魏輕鼓勵我的聲音也被猛烈的風聲壓了下去。

心臟收縮,血液澎湃。

在下落的十幾秒中,我戰勝了內心的恐懼,睜開了眼,看見了雲層之下的平原以及森林。

我忽然聽見魏輕說:

「人在緊張,受到刺激的時候,會誤把心臟跳動當成是心動。」

「所以,月月你能喜歡上我了嗎?」

我在空中哇哇大叫,根本聽不見魏輕的一點聲音。

緩緩著地後,我眼中含淚。

所有的不開心在這一瞬釋懷。

歇了一會後,魏輕把我帶到了他一個夢幻的場地,正好是一個山腳下。

浪漫的粉色氣球飛上天空,優雅的鋼琴聲舒緩情緒。

我和魏輕躺在搖搖椅上,格外悠閒。

可忽然,一陣尖叫打破了寧靜。

不遠處的山上,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們跟著聲音過去,居然看見了胡安和季賀。

兩人看樣子應該是來爬山的。

在離婚之前,季賀就非常喜歡去野營爬山、騎行。

而這一次,他信心滿滿帶著胡安去爬山,卻遇見了山林里出沒的毒蛇。

他們的到來,擾了這些原始動物的清明。

毒蛇吐著蛇信子,準備攻擊他們。

而胡安為了不讓季賀受到傷害,竟然傻傻地擋在了男人面前。

被我們發現時,胡安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的小腿被咬了好幾個口子。

每個口子都流出了烏黑的血液。

她面色蒼白,嘴唇卻烏青。

「救救我……」

就連呼救聲也被壓得很低,她似乎虛弱到說不出話來。

季賀在這一刻慌了神,他想遍了所有方法為胡安止血,顫抖著聲線安慰她。

「會沒事的,安安。」

「你不會有事的。」

「季總,我的腿要是廢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胡安啞著嗓子,紅了眼眶。

這一刻,季賀卻低下頭沉默了。

女人也大抵是明白了,軟下去的背影瘦弱,落寞。

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里,看著格外地消沉。

原本我想嘲諷她的話被生生堵在喉嚨里,卻只是一秒,我決定替她拔打120。

醫生來後,看到胡安的情況,搖了搖頭。

留下輕飄飄一句。

「這腿中毒過深,估計是要截肢了。」

目送著救護車走遠後,我又和魏輕回到了搖搖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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