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雨過後完整後續

2025-04-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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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懿給我按腳時,我覺醒成了惡毒女配。

踩在他小腹上的腳瞬間抽了抽。

秦懿一臉緊張:

「抱歉小姐,是我弄疼你了嗎?」

他拿起地毯上的皮鞭遞給我,熟練地解開紐扣跪下:

「小姐……別留痕跡。」

我躲進洗手間給我爸打電話:

「你是不是有毛病,沒事給我買什麼童養夫?」

1

我爸的笑聲極具穿透力:

「秦懿要是不聽話你就罵他,打他也行,爸爸正忙呢。」

我絕望地想,要不說咱倆是父女呢。

一個土豪暴發戶,一個無腦大小姐。

秦懿翻身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拿咱家開刀。

我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嘆了口氣。

我媽是在我爸發財之前去世的。

她生活儉省,拖著自己到病入膏肓。

我爸在我媽病床前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婚,要一輩子守著寶貝女兒箏箏。

病房裡的親朋好友神色變幻,沒人信。

但是我媽信了,她是帶著笑容咽氣的。

誰也沒想到我爸真能飛黃騰達。

我們搬進大別墅,雇了管家保姆。

我媽的墳都遷進了風水寶地,和市長的老母親做鄰居。

一夜之間,十里八鄉的媒婆聞風而動。

我奶看我愈發不順眼。

她一直覺得我媽是喪門星,我是小喪門星。

偷偷給我爸上眼藥:

「按理說人死如燈滅,我不該這麼說彩霞,但是她前腳剛死你就出息了,多多少少是她在克你。」

「你二舅娘的兒媳婦姨妹前兩天給我打電話,說她算了一卦,咱倆母子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遲早要穿金戴銀當人上人,箏箏和她媽的命格一樣孤僻,要趕緊送去寄宿學校。」

「她還說自家樓下有個姑娘今年才十八,跟你是金童玉女的般配,她家今年還有個男娃剛出生,生的時候有一道霞光照進她家……」

我爸點了點頭。

第二天就把二舅娘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送奶奶住了進去。

還安排了三個保姆伺候:

「誰算得我媽命好,就帶你們也沾沾光。」

大約一年後他才把老太太接回來。

這下所有人都老實了。

但我還是沒有融進上層圈子,沒有交上新朋友。

因為有錢人家的小孩從小學鋼琴、小提琴。

我根本進不去這些話題,也不懂什麼時尚品位。

剛好那一年秦家欠了很多債,秦父不堪重負跳樓。

只剩下秦懿和他媽相依為命。

那時他才十六歲,天之驕子一夕落地。

因為沒錢上學,他只能在外面跑外賣。

而且因為年紀小,只能接那種不需要平台審核的黑心店。

價格也壓得極低。

在這之前我倒是聽說過秦懿的大名,還慕名去教室外偷偷看過他長啥樣。

結果看完一整天都春心萌動心不在焉。

但是喜歡他的女孩太多了,我連個和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沒想到會在家裡見到他。

我爸看著我驚訝的表情,拍了拍秦懿單薄的肩膀:

「乖女兒,這是爸爸為你選的童養夫。」

據說秦家破產後,很多人想包秦懿,是他自己選了我。

我爸心裡還挺美:

「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看中了我們家箏箏的內在美。」

我一開始是想拒絕的。

但是誰讓秦懿不僅長得好看,還聽話。

每次圈子裡那些人對我露出嫉妒的目光時,甚至為了接近秦懿和我套近乎。

我就會忍不住罵秦懿不守男德。

他任勞任怨任打任罵,襯托得我確實像個惡毒女配。

只有一次我被他抓到在酒吧點男模,秦懿罕見地對我陰陽怪氣:

「你們應家真是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泥,不如我這個童養夫洗手給你作妾吧。」

隨即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氣得我要打電話讓我爸開除他。

他忽然紅了眼,低頭向我道歉:

「小姐,別不要我。」

我想起來他媽好像身體不好。

看來他很需要這份工作,就原諒了他這一次。

現在想想,當時他可能是在忍辱負重,悄悄謀划著將來怎麼報復我。

2

「小姐?」

敲門聲將我從回憶里拉了出來。

我拉開門,神色如常:

「我睏了,你也回去睡吧。」

「小姐,你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秦懿停在原地,輕聲問我。

我愣了愣:

「不,不是,我只是忽然意識到你是一個人,不是我的所有物,我不該這麼對你。以前的事我很抱歉,等我爸回來,我就告訴他放你自由。」

「你喜歡上別人了?」

「什麼?這跟別人有什麼——」

我有些氣憤地轉過身。

正好看到他未及時收回的表情。

猩紅的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駭人神色。

我嚇得後退了一步:

「秦懿,我承認以前是我太驕縱任性,但你也拿到了不菲的工資,至於床上的事你情我願,以後我們兩不相……唔——」

他捏住我的下巴,冰冷的唇瓣覆了上來:

「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嗎?小姐為什麼總要丟下我呢?」

手掌順著後頸慢慢往下,直到覆上光裸的脊背。

身體反應要比腦子更快。

我下意識撒嬌般地鉤了鉤他的舌尖。

秦懿卻撤開些距離,聲音輕哄:

「小姐,不要趕我走,一個人睡會很冷的。」

我剛要點頭,才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帶溝里了。

我惱羞成怒地推開他上了床:

「家裡有地暖,裝什麼呢?」

秦懿順著杆爬上來,但蜷縮著一米九的身軀在床腳。

我冷笑一聲,懶得理他。

果然半夜的時候,被一聲巨響吵醒。

秦懿掉下去了。

我眼睛還沒睜開,先被他胡亂的吻和眼淚打了個措手不及。

「小姐,別不要我。」

「做個人好嗎,秦懿?現在幾點了?要發瘋明天再發!」

「我不要做人,我要做小姐的狗。」

他胡亂吻在我的胸口,濕漉漉的眼淚幾乎將我燙傷。

我睜開眼,聲音冰冷:

「別裝了秦懿,我爸上周丟的那個法國的訂單就是你搞的鬼吧?」

3

秦懿一臉愕然,半晌才動了動唇:

「小姐,你聽我解釋。」

我推開他,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沒必要,等爸爸回來,你自己去跟他說吧。」

他的手落在我的肩上。

我靜靜地等著他惱羞成怒,卻半晌都沒有聲音。

眼皮漸漸撐不住了快要合上,我才聽到他收回手和起身的動靜。

以及一句自厭的嘆息:

「是啊,像我這樣的人,小姐你連看都不想看到吧。」

神經病。

我閉上眼在心裡罵了一句。

這件事他確實能解釋得過去。

因為我爸那個法國朋友就是個騙子。

但是他沒有直接拆穿,而是偷偷攪黃了這個合作。

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我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就開始告狀: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秦助理做了壞事要跟你交代。】

發完我感覺自己不是惡毒女配,像個大奸臣。

專干挑撥離間的事。

但睡醒看到我爸的回覆,我感覺天塌了。

【小秦已經飛過來跟我解釋清楚,爸爸也對他進行了處罰。】

【箏箏真是長大了,現在都知道關心公司的事了。】

【爸爸晚上回去,給你帶了禮物。】

我癱在床上給閨蜜發消息:

【好煩啊小羽,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喜歡秦懿這個偽君子!!!】

對面秒回:

【不要在我這兒打情罵俏。】

【什麼叫打情罵俏?我是認真的,其實我重生了,上輩子秦懿臥薪嘗膽把我們父女哄得團團轉,一朝上位就把我關在地下室里夜夜拷打!】

【秦懿都被你馴得跟狗一樣了還臥薪嘗膽呢,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卸載某乎小說。】

【算了,我跟你說不明白。】

……

爸爸回家時,阿姨剛煮好了老鴨湯。

我殷勤地幫他脫外套時,先看到了他身後的秦懿。

我沉下臉:

「秦助理還有臉過來?」

他的雙眸黑沉地落在我身上:

「小姐,我知道錯了。」

我早就習慣了他這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只覺得他格外虛偽。

阿姨將我手裡揉皺的外套解救出來。

爸爸安慰我:

「我知道你生他的氣,但是人家今天替爸爸忙了一天還沒吃東西,有什麼事等吃飽了再說。」

我愣了愣,才發現秦懿眼下一片青黑,確實看起來精神不濟。

只是沒想到他開口卻是拒絕:

「應叔,穩妥起見我還是先把合同送去公司走一下流程,就不陪您用飯了。」

聞言我爸也不再挽留,只是將阿姨送過來的湯碗遞到我面前。

然後推了我一把:

「箏箏,去送送小秦。」

我不情願地端著碗慢吞吞地走出去。

走到門口就低頭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想著才不要便宜了秦懿。

沒想到剛放下碗就看到秦懿停在台階下抬頭看著我。

我有些心虛地打了個飽嗝:

「秦助理怎麼還沒走?小心又讓爸爸發現你陽奉陰違。」

他的指腹擦過我的嘴角:

「我要怎麼做,小姐才不會討厭我?」

4

討厭?

我忽然想起書中的惡毒女配應箏。

結局大多圍繞在主角秦懿身上。

關於應家的事只一筆帶過,但對當事人而言已足夠觸目驚心。

爸爸出車禍成了植物人,公司被其他股東迅速蠶食。

一開始應箏不得不賣掉一切湊醫藥費。

忽然有一天爸爸就轉院去了本市醫療設施最先進的私人療養院。

但與此同時,應箏也忽然人間蒸發。

有人說她受不了這個落差,也過不了苦日子所以自己跑了。

也有人說她是被秦懿關進了地下室。

因為秦家的傭人經常能看到秦懿一臉饜足地從地下室出來。

半夜還能聽見下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女人的哭聲。

我看到他的臉都感覺一陣惡寒,仿佛看到什麼洪水猛獸。

好在秦懿的公司目前還處於初創階段。

他現在頂多是只牙還沒長出來的幼虎。

我嘆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沒有討厭你,秦懿,我就想彌補一下自己做的壞事。」

我拿出準備好的銀行卡遞過去:

「我知道你的新公司應該需要啟動資金,這裡有五百萬就當是我彌補——」

秦懿掐住我的下巴,逼我對上他的目光:

「小姐,你是在怕我嗎?」

「呵呵,我只是想做點好事,你不要就算了!」

我話音未落,他就抽走了我手裡的卡片。

我鬆了口氣,心想秦懿也不過如此。

貪財好色,呸。

卻看到他戲謔的神情:

「小姐,你上周還在說零花錢不夠用,這是哪裡來的五百萬?」

我的表情僵了僵:

「你不要就算了,還給我。」

他舉起銀行卡:

「要不我去提醒應叔清點一下地下室里的紅酒,有沒有莫名其妙少幾瓶?」

我氣得滿臉通紅,壓低聲音罵他:

「你這個白眼狼!我好心幫你緩解資金緊張,你居然想跟爸爸告狀。」

「還得多謝小姐的指導。」

我氣得轉身準備回屋。

被他一把握住腰拖了回去。

唇瓣重重地碾了下來。

他的唇舌掃過每一處角落,直到我逐漸喘不上氣。

秦懿終於鬆開手,拭去唇角的銀絲。

沙啞的聲音里滿是愉悅:

「多謝款待。」

我一腳踢在他小腿上:

「不要臉!」

進屋才發現他又把那張卡塞回了我的口袋。

我摸著微腫的唇,搞不懂秦懿是什麼心思。

最後索性不想了,只是坐下一味地向爸爸進貢讒言。

但說到夢見爸爸變成植物人,我還是鼻頭一酸。

他有些無奈地看著我拿他的衣角擦眼淚:

「好了好了別哭了,爸爸答應你一定注意安全。」

「但是秦助理是爸爸答應許給你的丈夫,隨便把人家趕走是不是說不過去?」

「既然你這麼不放心,明天開始你去公司看著他好不好?」

我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但又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把秦懿的狐狸尾巴揪出來的!」

5

第二天早晨,秦懿上樓把我從被窩裡挖了出來:

「小姐,該上班了。」

我閉著眼任由他將我抱到洗手間洗漱。

渾渾噩噩地問秦懿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

不然怎麼能做到一邊給我爸當助理,一邊忙著組建自己的公司。

還能一大早來伺候我起床?

他輕笑一聲:

「如果有的話,我得把他藏好了,免得小姐見了他就移情別戀。」

我冷哼一聲:

「別自作多情了秦懿,你以為我很喜歡你這張臉嗎?」

一句話堵得他陷入沉默。

只是我感覺後背有點涼颼颼的。

還以為他終於不耐煩地走了。

微微睜開眼,才看到秦懿面無表情地在手心慢慢化開乳液。

等捂熱了捧著我的臉就開始按摩。

我不想和他對視,連忙閉上眼。

到了公司之後,秦懿把我安排在他的辦公室。

不知道爸爸是怎麼跟秦懿說的。

他居然真的想教會我。

我不想被他看扁,強打精神聽他說些專業術語。

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學的是新聞專業。

跟他說的這些東西八竿子打不著。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飯時間。

我再也聽不下去,直接衝進食堂。

吃完飯就美美地躺上秦懿的個人休息室的大床。

被水聲吵醒時,我睜開眼就直接往洗手間走。

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秦懿洗澡居然不關門。

他扯過浴巾圍在腰間:

「小姐,我吵醒你了?」

我翻了個白眼:

「我要上洗手間,你快點穿衣服出去。」

他一動不動:

「可是我剛從健身房出來還沒洗多久,一身臭汗。」

我忍住吐槽他大中午還去健身,臭美給誰看!

湊到他胸前敷衍道:

「我聞過了沒有味道,快出去我要憋不住了。」

沒想到正中他的意。

「可是不洗乾淨的話,小姐會嫌棄我。」

淋浴忽然被他打開。

我看著自己被突然淋濕的衣服,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秦懿!你是不是有病!」

對上他幽深的目光後,我忽然生出了幾分膽怯。

於是轉身往外走:

「小氣鬼!不給我用算了,我去借——」

卻被他先一步關上門:

「小姐,你不是著急上廁所嗎?」

「還是說,小姐需要我幫忙?」

他蹲下身,一手將我的長裙推上去。

一手慢慢按著我的小腹。

似乎是真的要幫我。

我漲紅了臉把他的手往下壓:

「秦懿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快出去……」

就算再厚臉皮,我也做不到當著他的面上廁所。

但是秦懿還在繼續蠱惑人心。

他慢慢褪下我的絲襪:

「小姐放鬆……我幫你。」

……

秦懿在這種事上臉皮極厚。

我有些渾渾噩噩地想起我們的第一次親近。

6

那次是有人不長眼,在我爸的酒里加了東西。

秦懿替他擋下了。

司機把一身酒氣的爸爸送回家。

我有些生氣地問起秦懿的去處,怎麼不在他跟前攔著點?

司機這才想起自己居然把中了藥的秦懿忘在了會所。

正要回去接人。

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實在是不想錯過秦懿狼狽的模樣。

但侍應生說他看起來很清醒,甚至拿出身份證開了間房。

我頓覺索然無味。

司機也打消了想法,說送我回去。

我看時間快凌晨兩點,他送我回應家再回去估計要很晚了。

就直接敲了敲門,打算和秦懿湊合一晚。

讓司機自己直接回家。

秦懿神色正常地過來開了門,然後就進了洗手間。

我大搖大擺地進去占據了套間裡最大的床。

但是許久都不見秦懿出來。

我扒在洗手間門口的玻璃上試圖看到點什麼。

沒想到他忽然開門。

我趴在他胸口,順理成章地掛了上去:

「秦懿!你躲在裡面幹嘛呢!你不會是便秘了吧?」

他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小姐,我沒事。」

明明聲音都在發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他難受的表情反而愈發興奮:

「真的沒事嗎?秦助理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秦懿早就習慣了我這個惡劣的性子。

他將我放在床上:

「我去隔壁再開一間房。」

卻被我拿起床頭櫃里的東西砸在胸口:

「走什麼?哪有狗狗丟下主人去隔壁睡的?」

他下意識矮下身去撿東西,拿到手裡才看清。

他的動作僵了僵,呼吸肉眼可見地變得急促。

我輕笑一聲:

「乖狗狗,爬過來,主人獎勵你。」

秦懿眼裡閃過什麼,但還是妥協了。

他跪了下來。

裁剪合身的西裝將他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都勾勒得恰到好處。

喘息聲都像帶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

我晃了晃神,他就已經跪在了床邊,手覆上我的小腿:

「小姐,求你……」

我拍了拍他的臉:

「別忘了,你只是條狗。」

我懷揣惡意地想,秦懿再色慾薰心這時候也應該生氣了吧。

除非他真有什麼給別人當狗的癖好。

卻看到他收回手,取而代之的是唇舌。

流連往上。

我才意識到自己玩脫了騎虎難下。

好在秦懿一向聽話。

於是我拽住他的頭髮:

「咳,等會兒我要是說停你就要停,不聽話的狗會被趕出家門!」

他舔了舔唇上瀲灩的水光:

「小姐放心。」

但當我真的喊停時,他的眼睛都紅了。

不過我根本沒有心情去觀察他的神色。

一腳踢在他胸口,就自己沉沉地睡去。

直到再次睜開眼時,發現秦懿還睜著眼。

抱著我的裙子在沙發上發獃。

像條落水狗似的,有點可憐。

7

秦懿這幾天大約是太累了。

我都醒來了,他還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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