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為牢完整後續

2025-04-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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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我爸把我嫁給雙腿殘疾的江宴時抵債。

叮囑我一定要謹言慎行。

但我一身反骨。

新婚之夜,我就霸王硬上弓。

他雙眼猩紅,屈辱至極。

我置若罔聞,浪得飛起。

畢竟他雖然有種淡淡的死感,卻又實在貌美。

後來他腿好了,嚇得我連夜帶著竹馬跑路。

下一秒,他拿槍抵在竹馬後腰。

視線卻望向我剛吃飽的小腹,聲音冷戾:「你是打算帶著我的種,去認別的爹?」

1

「對不起,對不起。」

「但我實在好色。」

嘴裡說著話,我的動作卻沒停。

江宴時被我捆成一團,橫眉冷對,雙眼猩紅,屈辱至極。

剛才他已經罵了一會,不過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

也沒人敢來打擾。

其實領證那天我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畢竟我覬覦江晏時挺久。

大學時,他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目空一切,又一股淡淡的死感。

分外迷人。

我天天研究怎麼吸引他的注意。

最後嫌太麻煩,還不如直接綁起來來的痛快。

但我家畢竟暴發戶,這個實施起來難度有點大。

我只好把 365 種睡服他的姿勢寫進日記里。

沒想到上天果然看到我的誠意。

雖然現在他雙腿殘疾,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要嫁人前,我爹語重心長:「你過去可要謹言慎行。」

我只問了一句:「江宴時,他行嗎?」

我翻閱各種資料,就連當年高考都沒這麼認真。

得出的結論是:只有試一試才知道。

果然實驗出真知,江宴時他是大大的行!

就是表情管理不太好。

明明是該享受的,他卻恨我恨得咬牙切齒。

「林棲月,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人殺了你!」

哇,他好兇,更想蹂躪了!

我嘬在他唇上,封住他的話:「小嘴巴,閉閉好。」

江宴時瞳孔一顫,扭著自己結實的上半身,側過臉要躲開我的觸碰。

我心領神會:「咱們是夫妻,別不好意思,要換位置你明說。」

翻身扶他坐好。

我臉卻貼了過去,興奮地搓手手:「還是你懂我,知道我喜歡在腹肌上滑滑梯。」

「林棲月,你住手!」

他漲紅了臉,奈何雙手被綁,腿又不能動。

只用厭惡的眼神死死盯著我:「如果你不想死很慘的話。」

我家都破產了誒。

錢都沒有了,我還怕死?

這絲毫威脅不到我。

我嘿嘿笑了兩聲,扯過領帶捂住他的眼睛:「還能說這麼多話,看來你不夠累呀。」

「才第三次,等著吧,姐一會又讓你上極樂。」

聽說,人的五感中要是視覺缺失,那麼嗅覺、聽感這些就會額外敏感。

當然,也會更依賴身邊的人。

所以被束縛的江宴時只能手足無措扶好我的腰。

......

寂靜的夜裡,一盞小檯燈倒影出我們的影子。

我清晰地聽到他喉嚨里發出克制又隱忍的悶哼。

我俯身在江宴時耳邊輕笑:「喜歡嗎?」

他面色潮紅,把臉側到一邊,死死咬著唇。

傲嬌的嘞。

我偏偏跟他作對,手一勾,讓他猝不及防貼近我。

「老公~滿意嗎?」

「老公,你說句話呀~」

......

2

這一覺睡到中午。

睜開眼就是江宴時灼人的視線。

他坐在輪椅上,面容陰鷙看著我。

這麼熱的天還穿著高領毛衣。

可還是露出了一小截紅色的痕跡。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沉著臉伸手把衣服繼續往上拉。

一副我又要強了他的樣子。

「林棲月,離……」

他沒說完,我已經熱情地撲到他身上,「你好啊,老公。」

心理學上說,人在 21 天會養成一個新習慣。

所以我只要天天叫江宴時老公。

他就會默認是我老公。

可下一秒,他推開我,把頭轉到一邊冷哼:「別亂叫!」

我卻注意到他開始泛紅的耳朵。

所以面對他此刻的厭惡,絲毫不慌。

「那我叫別人去咯。」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網上的老公那麼多。

也不缺他一個。

誰知他立馬拽住我的手:「你還有別人?」

我順坡下驢,就著他的手在他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

「怎麼會?我疼你還來不及。」

要繼續下移時,江晏時迅速把我的手甩到一邊。

嫌惡地看我一眼,嗤了一聲:「粗魯!林棲月,我遲早會跟你離婚。」

3

「離婚?」

「可是親愛的老公,你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老實說,坐在輪椅上的他,看起來跟平常人也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的不同。

就是在這件事上,我可以掌握主動權和話語權。

比如現在。

他頭髮被打濕,雙手死死攥緊輪椅的兩邊要控制自己的身體。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如今一片濕潤的霧氣。

兩年了。

江晏時已經熟能生巧。

面對我的詢問,他不吭聲。

但也沒停。

嘖。

我正滿意男人也不過如此時。

他卻推開了我:「生理反應而已,你不會以為我是喜歡你吧?」

說罷,他移開輪椅去衛生間。

留下自己傲嬌的背影。

不 er?

就這麼水靈靈暫停了?

我被氣笑。

「這種手段你還沒玩夠嗎?」

勾起輪椅,就把他給拉了回來。

我摸了摸他頭上的黑色耳朵,視線往下:「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誒~」

江晏時臉色瞬間漲紅,抿緊唇。

那雙微挑的眼睛像個倔強的小狼崽一樣。

狠厲又泛著攝人心魄的光澤。

給我一種,他要是腿好了,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錯覺。

他狠狠咬著後槽牙:「林棲月,你夠了!」

我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勾唇:「當然不夠。」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腳划過他小腿,腳踝的鈴鐺立刻發出清脆的聲音。

掃過腹肌,他微微戰慄。

「你就這點力氣?」

明明是嫌惡的語氣。

我怎麼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我們可是純做恨夫妻。

於是我加重力道。

親口聽到江晏時說自己是我的狗才放過他。

4

「姐妹兒,你真敢玩兒啊。」

竹馬季澤翹著蘭花指,又一次吃驚:「江晏時是什麼人吶!一張厭世 daddy 臉,以前有人得罪他,直接用腳就碾斷了人家的手指。」

「你可別仗著他現在行動不便作死。要是他哪天腿好了,我看你得完蛋!」

「完蛋?」

他一直以為我嫁過去會謹小慎微,被江晏時羞辱,每天以淚洗面。

畢竟我是抵債的,人在屋檐下,怎麼也該低頭。

沒想到,我直接竄上枝頭把人當狗玩。

我幽幽喝了一口酒:「可我也是嫁過去當老婆的,又不是去打工的,男人的福都享不到一點,那跟寡婦有什麼區別?」

「何況醫生都說了,江晏時的腿好不了了。」

「我都不嫌棄他,他還敢讓我完蛋?」

在姐妹面前,當然要放下狠話。

這關乎我的家庭地位。

可話是這麼說出去了。

但喝酒的手稍稍發抖。

我還是有點怕呀。

雖然我是仗著他行動不便,讓他在白天強行跟我秀恩愛。

不僅要親親抱抱就差舉高高。

還要老婆乖乖不停叫寶寶。

是為給我撐場面,以免我被欺負。

可這都是夫妻間無傷大雅的情趣嘛。

但是!

我還在晚上讓他做我的狗,趁他迷糊時,搞了他好多錢。

說是買包包買首飾。

其實都悄悄被我轉移到國外去了。

誰讓他說要跟我離婚的!

我總不能到時候人財兩空吧?

想到此,我讓服務員幫我打包了幾個果盤給他帶回去。

有點良心。

但不多。

5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

江晏時把西瓜盤扔到桌子上。

直挺挺躺在床上:「說吧,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把那些玩具都收拾好放進了衣帽間最底層。

叉著腰:「你就這麼想我!?」

「說的我多稀罕你身體一樣。」

我色厲內荏。

用提高聲音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實際上,眼神卻悄悄瞥向他。

深 V 睡衣,微露的鎖骨,結實的胸肌下,整齊的腹肌泛著誘人的光澤。

人魚線一路往下。

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原來我這幾年吃這麼好呀!

我突然卑劣地想,幸好江晏時雙腿廢了。

不然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輪得到我。

「哦?不是嗎?」他冷嗤。

瞬間我就把竹馬的話拋到腦後。

朝江晏時撲了過去。

很好,他總是能勾起我的征服欲。

我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在某個地方停下。

片刻後,抓著他黑色的頭髮湊近我。

「被你說對了。」

距離很近。

我能看到江晏時漆黑的瞳孔已經染上別樣的情緒。

陰鷙,黏稠,還有一些瘋狂。

我微笑著扇了他一巴掌:「很爽是吧,說謝謝了嗎?」

下一秒,腳腕被抓住。

江晏時的手,滾燙,還有溽濕的汗意。

他啞聲:「林棲月,我說過,我遲早會弄死你。」

「拭目以待啊,我親愛的老公。」

領帶要捂住他的雙眼時。

我卻突然注意到,他之前怎麼刺激都沒反應的大腿。

泛起了青筋。

膝蓋微不可查地拱了起來。

大腦一下子宕機。

江晏時,他不會是腿好了吧?

6

正常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馬上停止動作。

然後畢恭畢敬給他穿好衣服。

再貼心地不打擾他,為之前的羞辱道歉。

可我都說過了,我一身反骨。

這麼秀色可餐的人躺在我面前。

豈有不睡的道理?

於是我只能暫時把腦子寄存,再一次欲仙欲死。

我偷摸跑到醫院調取了江晏時的就診記錄。

還真顯示他的雙腿已經恢復。

哈?

那我不是再也不能對他為所欲為了?

心情有些失落,走到拐角卻聽到熟悉的聲音。

「大師說的果然沒錯,林棲月的八字旺我兒啊!」

腳步一頓。

我就說嘛。

怎麼我家都這樣了,還偏要我來抵債。

果然是我天生命好!

果然越大的富豪越信風水先生!

江母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可當初是我們逼著他娶的人,要是腿好了,晏時那性格,他們不得離啊?」

江父摸了摸不存在的鬍子:「自從跟蘇家那個談完後,他就封心鎖愛。」

「我估摸著,怕他對人家余情未了。」

蘇家?

該不會是蘇煙吧。

「蘇煙是挺好的,不過性格太悶,我還是喜歡棲月,話多活潑。」

「活潑是活潑,但就是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太猛了些,以晏時那性格,真恢復了我看棲月……」

他們沒繼續說下去。

我猜到後面一句話,應該是凶多吉少。

咬著手指,我有些慌。

聯想到最近好幾次我撞到一些莫名的快遞送到家。

還有裝修工人進入別墅,但又沒有什麼房間翻新時。

腦子裡突然閃過江晏時昨晚說的話。

他喘著氣,眉毛微挑,眼眸幽深:

「林棲月,我會找籠子,關住你。」

7

「不是,你們兩口子雙病嬌啊?」

季澤磕著瓜子。

「你覬覦他這些年,把各種姿勢寫進日記,偷拍那麼多照片,陰暗又潮濕。」

「好傢夥,我以為他是個正常的,結果背著你搞了個地下室,還給你打造了一個巨大的金絲牢籠。」

「我看你們不是純做恨夫妻,是瘋批夫妻。」

「月月呀,老實說,他腿不好時你還能掌控,他現在腿好了,要不你還是跑吧。」

我是個行動派。

當晚就聯繫好了私人飛機。

第二天季澤睡眼惺忪被我抓起來,還在罵:「你跑你的,帶我幹啥?」

「我怕你看著江晏時腿軟,他啥也沒做,你就把我給招了。」

「......」

坐在私人飛機寬敞的椅子上,我終於舒了一口氣。

摸了摸剛吃飽的肚子,額外愉快:「江晏時逮不到我咯。」

季澤站在我旁邊,嚼嚼嚼:「我兒子呢?」

他兒子是只邪惡銀漸層。

我大手一揮:「放心,我養你跟兒子。」

季澤再一次嚼嚼嚼。

只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繼續開口。

這個傻子,該不會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我狐疑地轉頭。

卻看到江晏時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神色冷冽。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勢的侵略感。

另一隻手握著槍抵在季澤的後腰。

視線卻直直望向我微凸的小腹。

聲音冷戾:「你是打算帶著我的種,去認別的爹?」

8

哦豁。

我果然還是被鎖了。

地下室昏黃幽暗,牆上掛著挺多東西。

黑色的皮質沙發上,散落著各種鏈條。

就跟如今鎖在我身上的一樣。

我微微勾唇,果然,我跟江晏時是同類。

巨大的金絲牢籠下,我在里,他在外。

他好像以為自己占據了主動權,好整以暇望向我。

「還跑嗎?」

我撅著嘴,雙手一攤:「喂,我說,咱們夫妻一場,不至於吧。」

「哼。」

他冷笑,起身向我走近,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住我的下巴直視他:「林棲月,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我舔了舔他的虎口。

激得他瞬間就放開了我。

耳尖悄悄變紅。

大聲訓斥:「你瘋了?」

怎麼角色對調,他還不滿意了?

「這就受不了了,那老公,你是打算綁著我幹嘛呢?」

「幹嘛?」他把手背在身後,眼神微眯:「當然是把你對我做的那些,全部還給你。」

我嘿嘿笑了:「你就沒想過,那是對我的獎勵呢?」

「......」

他勾起我脖子上的項圈逼近他,恨得牙痒痒:「林棲月,你真是個變態。」

我立馬裝得楚楚可憐,紅著眼眶:「那都是因為我愛你呀。」

「我怎麼不對其他男人這樣?老公你看,這兩年,哪怕你雙腿殘疾,我也沒紅杏出牆。」

江晏時表情微動。

但還是板著一張臉:「你敢嗎?」

「當然不敢,誰讓我有個又聽話服務又好的親親老公呢。」

「除了你,我可看不上任何男人。」

「季澤,你應該知道,跟我性取向一樣,我沒給你戴綠帽。」

江晏時動了動嘴唇。

我乘勝追擊:「所以,要不要把我放出來?這麼大的籠子要兩個人一起玩,才有意思呀。」

像是怕被我蠱惑。

他立馬轉身:「別做夢了。誰要跟你一起。」

「那真是太遺憾了。」

我迅速從包里掏出小型電擊棒朝他的後腰電過去。

在江晏時倒下去那刻。

我俯身輕輕朝他說道:「老公,怎麼辦,你好像沒我變態。」

9

我早就知道他的腿要恢復了。

也假裝自己很害怕,聽從竹馬的建議準備跑路。

不這樣,怎麼能讓他看出我的慌張?

又怎麼知道他地下室里藏著的東西?

私人飛機我還用的是他的名義去定的。

就是給他留下線索來找到我呀。

「最重要的是,看著是你占據了上風,但其實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然後看你氣急敗壞想殺了我,但又動彈不得的樣子。真的很爽。」

「老公,你知道嗎?我現在興奮得血液都在顫抖。」

江晏時被我綁在椅子上,咬牙切齒:「放開我!」

身上發出叮噹的響。

我摸過去:「可你不乖呀。」

我去親他,被他躲開,吻落在了側臉。

江晏時頂了頂上顎:「是我小看你了,以為你是個空有美貌,只會作威作福的笨蛋。」

我嘻嘻一笑。

掏出手機來照了照。

確實很美。

「就當你在誇我啦,老公。」

可下一秒,腿就從他的胸肌蹬了過去。

他沒反應過來,輕呼一聲。

在他要發怒時,我跨坐在他身上。

捏著他的下頜強迫他跟我四目相對:「江晏時,你愛我嗎?」

「說句我愛你,我就放了你。」

「我恨你。」他毫不猶豫。

「真可惜,沒愛啊。」

我頗為遺憾:「馴了兩年都馴不熟的野狗。」

「正好,我也膩了。」

在江晏時有些慌亂的眼神里。

我親在他唇上,笑彎了眼睛:「既然這樣,那我就換個人玩玩好啦。」

反正我已經爽過了。

江晏時,就留給他初戀吧。

10

我在瑞士住了下來。

這裡不僅有我存的錢,而且空氣風景好,適合畫畫。

一年過去,跟江晏時的那段日子像個夢一樣。

用季澤的話來說,我就是執念太深,才會對他有這樣病態的行為。

才會想要在一段親密關係中占據主導地位。

他其實說得沒錯。

我媽去世得早,為了養大我,我跟著我爸輾轉各種飯局。

看他卑躬屈膝,看他被人踩在泥土裡。

所以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掌控全局。

爸爸把他覺得一切好的都給了我。

但是沒空管我,比起生存,愛好像是奢侈品。

也沒人教我怎麼去愛。

所以我以為的愛,就是極致的占有。

嚴絲合縫貼在一起,沒有一絲間隙。

是要熱烈地回應我,把他捏碎了也要心甘情願融進我身體里。

是要親密地呼喚我,哪怕是虛情假意也要叫我一聲 baby。

心理學上說,我是偏執型依戀人格。

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可以多鍛鍊來緩解壓力,當然也可以試著談一段健康的戀愛。

感受正常人的戀愛方式,去彌補自己心理上的空缺。

所以面對金毛小帥哥的示好。

我同意了他的吃飯邀請。

回家的路上,他很賣力地逗我笑。

淺淺的月光照在他臉上。

我想,這就是所謂健康的男女關係嗎?

從認識到接觸,再慢慢敞開心扉,最後在一起。

而我跟江晏時。

好像自來熟到,先睡了再談的感情。

確實反了。

正想著,突然有束燈光打在身上。

我跟小帥哥剛轉頭。

車卻已經從後面猛地開了過來。

在距離小哥 10 多公分的地方停下。

地面的摩擦帶來刺耳的聲音。

抬眸,我跟江晏時四目相對。

他搖下車窗,點燃一支煙,神色淡淡看向我。

「讓他滾。」

11

「放開我!」

「江晏時,你瘋了嗎?」

他把我扛在肩上,死死箍住,就像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

前腳剛關上門,後腳就把我放在玄關的柜子上。

「他是誰?」

江晏時強勢圈住我,渾身散發著冷氣,聲音危險:「告訴我!」

「約會對象。」

我沒說謊。

反正都離婚這麼久,接觸新男人挺正常吧。

江晏時反而氣得牙痒痒,一拳砸在牆上。

我扯了扯嘴角,挑起他的下巴。

「我說過,你不好玩了,那就只好換人咯。」

以為會激怒他。

畢竟江晏時不是最討厭我嗎?

可下一秒。

他掐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來。

瞳孔猛然放大。

在他即將攻破城池時,我咬了下去。

瞬間,血腥味蔓延。

他停了下來。

舌尖舔了舔嘴唇,冷笑:「林棲月,氣死我,你是有一套的。」

我從柜子上跳下來,按亮了燈。

轉頭對他對視:「江晏時,一條狗我不玩第二次。你走吧。」

他原本微蹙的眉頭,愣了下。

眼底夾雜著一絲我看不太懂的情緒。

「如果,我不呢?」

在他又一次想要禁錮我時。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空氣瞬間凝固。

安靜的只剩下我跟他的呼吸聲。

僵了幾秒後,江晏時把另一邊臉湊到我面前:「你不是最喜歡玩這個嗎?來,這邊也來一下。」

神金。

以前不是恨不得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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