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練地把自己拷上。
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我。
充滿魅惑。
「歡迎回家。」
「我親愛的,老婆。」
17
「我都跟你說過了,看病也要因地制宜。」
「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季澤抱著他邪惡的銀漸層兒子:「明明是雙向奔赴的病情。」
我扶額深思:「那我還用去治療嗎?」
「治療什麼啊?愛又不是可以被定義的。」
「你病態的希望他能完全屬於你,臣服於你,為你發狂,心甘情願為你沉淪,你對他極端的占有欲不正是你愛他的方式?」
「而他渴望被你控制,被你暴烈地掐著脖子吻,讓你束縛他又狂熱地占有他,讓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因為你而起又窒息,多愛你啊。」
「你們相愛相殺相互占有相互墜落相互救贖。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背著我去修了心理學?」
季澤笑了一聲:「非也。」
「所有不正常的人都會在這個世界上找到能接受他的人。這就是陰陽有序,是咱們老祖宗的智慧。」
「畢竟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感情實在精彩。仙品啊。」
「所以,我親愛的姐妹,不用懷疑自己了,勇敢去享受當下吧。」
恰好門鈴響了,江晏時來接我回家。
臨走時,季澤給他遞過去一個袋子:「你會喜歡的禮物。」
而後朝我眨了眨眼。
......
「乖乖,你說你有 365 種睡服我的姿勢。」
「我很期待呢。」
一回家,江晏時就把我抵在門後。
呼吸近在咫尺。
我就知道,季澤會是個叛徒!
他居然把我的日記本送給了江晏時。
我想去搶,被眼前的人直接攔腰扛在了肩膀上。
然後摔在了沙發里。
被圈住。
身上又一次沾滿了他的味道。
他啞聲在我耳旁:「我數了一下,我們連一小半都沒用上。」
「今夜,不如多嘗試嘗試。」
他誘哄著。
又在我沉淪時,咬在我肩膀上輕喘。
疼得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江晏時,你屬狗的?」
他被打懵了一瞬,眼底的情慾逐漸消退。
卻又浮現一絲顫抖的興奮。
片刻後,他把另一邊臉也湊了過來。
「這邊還沒爽。」
「我.......」
他牽起我的手,在掌心吻了一下,眼神濕漉漉的:「我是你的小狗。」
「小狗,會永遠對主人忠誠,你要我嗎?」
「要。」
我吻了上去。
自己親手馴服的野狗。
怎麼也得自己享受吧。
(正文完)
江晏時番外
生來就被人捧在手心,我想要的東西,都會有人親自奉上。
我不需要去猜測任何人的想法,不需要去主動索取。
也不需要直白地表達自己的需求和情感。
因為所有人都會看我的臉色來討好我。
無趣。
無聊。
就覺得人生也不過如此。
發小們都說,我身上有股淡淡的死感。
要不找女人來玩玩?
呵。
我才不要。
高中畢業,家裡有意讓我聯姻,讓我跟蘇煙接觸。
說她溫婉文靜,是非常好的女孩子。
可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她第一面,我就知道,我不喜歡。
但一想到家族聯姻都這樣,談什麼感情。
於是我強迫自己去接觸。
我不主動,她也不主動。
她確實文靜,文靜到我們見面那麼多次。
只說過幾句話,一度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啞巴。
兩個月過後。
我跟她說要不就算了。
能明顯感覺到她鬆了一口氣。
真沒意思。
自此,覺得女人都這樣吧,談戀愛簡直是浪費生命。
還不如極限運動令我著迷。
我跟朋友們去飆車。
這種腎上腺素的極致上升才讓我感覺到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沒想到會出意外,雙腿殘疾。
沒想到那個叫林棲月的女人就這麼闖了進來。
「啊?說不要就是要。」
「全身上下就你的嘴最硬了。」
「不給?那你等著,等下讓你跪著給我唱征服。」
「傲嬌什麼啊,叫我老婆,叫我乖乖,叫我寶貝!不然晚上,嘿嘿……嗯,這才對嘛,我親愛的老公。」
「喂,你不會親我嗎?嘴長來當擺設的?」
「老公,你是腿瘸了,手又沒有,不抱我?那就別怪我新買的道具會用在你身上咯。」
......
真是粗魯又無恥的女人。
不節制地朝我索取。
讓我主動。
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我想我應該是很討厭她的。
她市儈,她臉皮厚,她不知羞恥,她就是個長得美的蠢貨。
所以腿好的第一件事,我就恨不得把她關起來。
讓她也體驗一下動彈不得還要拚命賣力的感覺。
那天我假裝給她透露出我的腿好像能動的跡象。
也捕捉到她表情里的一絲驚慌。
然後我跟蹤她去了醫院。
看她知道真相急匆匆去找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
很好!
惹我生氣,她是有一套的。
還居然用我的名義訂私人飛機要出國?
果真是沒有腦子的花瓶。
在聽到她說要養那個男人和他的兒子時。
我快要氣炸了,馬上就把她綁了回去。
她額外的乖順,任我關起來。
可我沒想到,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內。
我太小看她了,以至於被擊中後都在後悔為什麼要心軟沒綁住她的手。
又被她束縛了。
該死!
我咬牙切齒。
她問我,愛不愛她?
呵,我怎麼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我恨她。
她表情僵了幾秒,又笑嘻嘻吻我,說她玩膩了。
不知為何,心臟處莫名就像被針扎了一下。
我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要走,我自然成全。
當初不是我想娶她,如今離婚正合我意。
反正我又不愛她。
可是為什麼她走了後, 我有點心神不寧?
2
書上說。
相遇的意義就是,你原本走在自己的軌道上, 突然有個人撞進來,把你撞歪了;等她離開時, 你以為會回到原來的軌道, 卻發現你世界裡的坐標系都被改寫了。
比如:
我會在吃早飯的時候,下意識把糖遞到身旁——林棲月喜歡在牛奶里加糖。
卻發現座位已空。
我會在晚上被夢驚醒時, 伸手去撈那個溫暖的存在——她總喜歡背對著我睡。
卻發現那個位置一片冰涼。
在書房裡辦公時,總是下意識望向門口——她每次都會端來水果在我旁邊嚼嚼嚼。
卻發現門再也沒有敲響過。
我推開閣樓她的畫室。
僅僅看到散落在地的空白紙張。
她連一張我的畫像都沒留下。
她根本就不愛我。
自嘲地笑了兩聲, 我果然是她的玩物而已。
只是, 怎麼老是會想起她?
是戒斷反應吧,我安慰自己。
可為什麼戒斷一年, 還沒戒掉?
我去找季澤。
他說:「你們兩口子真有意思,你學不會主動, 而她又太主動。」
「愛和恨都是一體的, 你沒有愛, 怎麼談恨?」
「不知道怎麼表達愛的笨蛋, 才會說反話。」
「你腿是白好了?想她就去找啊!死傲嬌!」
我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坐在車上等她的時候,都還在緊張。
緊張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緊張她會不會嘲笑我。
可我沒想到的是, 居然看到有人跟她走得那麼近。
強烈的占有欲和嫉妒讓我殺紅了眼。
踩著油門就過去了。
理智又瞬間把我拉了回來。
一見到她, 提前想好的話統統失效。
只想抱她親她占有她。
就算被打,也心甘情願。
我想,我真是栽在林棲月身上了。
3
我給季澤打電話,他說林棲月有病, 怎麼你也生上了?
我就是你們兩口子的愛情保鏢,是吧?
我才知道她在看病,醫生說她需要健康的戀愛。
於是我去網上搜, 學著去追人。
也讓自己別那麼急躁。
玩了幾個月後,她還是對我視而不見。
我又想起她說的那句話:「一條狗我不玩第二次。」
於是我情緒失控, 就那麼一下子哽咽起來。
質問她又有多愛我。
說了那麼多。
不就是不想被她再次拋棄嗎?
她不說話的樣子刺痛了我, 於是我選擇直接綁走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樣的女人這麼著迷。
明明她除了漂亮, 還有一張騙人的嘴, 還喜歡變態地羞辱我。
可我就是, 很享受。
我問過醫生,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但我不想治。
因為我早就找到了自己的解藥。
那就是林棲月。
我說過, 那種刺激感, 被別人掌控的感覺,讓我心頭顫慄,爽得頭皮發麻。
而且她總是有反差感。
在親密關係里那麼主動的一個人,看似占據所有主動權的人。
也能在活潑、膽小、裝乖、聰明等之間來回切換。
令人慾罷不能。
她讓我一點點撕開自己的偽裝去靠近。
想觸碰,想聽她的呼吸,想她的一點一滴。
想在一起。
所以即便知道她在騙我的錢,我還是給了。
甚至給她破產的爸爸安排好了新的工作。
我知道, 這是我對她的價值。
而這些, 都是失去她後我才明白的。
季澤有件事說得很對,笨蛋才會用反話去表達愛。
所以我直白地告訴林棲月我愛她。
我想擁有她。
並讓她不斷占有我。
跟她一起沉淪。
這次,我親手把自己的軟肋遞給她。
賦予她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權利。
我說歡迎回家。
她接受了。
在她的腳從我的胸肌、腹肌一路往下, 手上還拿著皮鞭時。
我知道我賭對了。
她愛我。
可正在看我們故事的你也應該知道。
有時候看似是被動的一方。
才實際掌握著這段感情的主導權。
而我當然不會把她讓出去。
因為,我是林棲月的小狗。
小狗,會永遠忠誠於主人。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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