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將成過往完整後續

2025-06-09     游啊游     反饋
1/3
在一起八年,盛祈年談了不下十個女朋友。

每一次被我發現後,他都會斷得乾乾淨淨,然後跪著鍵盤求我原諒。

整個圈子都在傳盛祈年居然怕老婆,連養女人都得看我臉色。

這次我像往常一樣拿著證據質問他。

他卻收起了以往的漫不經心:「阿姝,她不一樣,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我該給她名分。」

離開的路上,我哭著哭著笑了出來:

「老娘當惡毒女配這麼多年,終於完成了這破任務!」

1

我安排的狗仔發來消息的時候,我一腳抵住盛祁年腰,把他踢開,伸手去掏不知道卷在哪件衣服里的手機。

「等等。」

腳上的紅繩鈴鐺響個不停。

我捂住盛祁年的嘴,舉起手機,亮著螢幕給他看:

「這回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螢幕里,是盛祁年作為製片人去片場探班時,和劇里的女一號打情罵俏的畫面。

盛祁年的手自然地摟著小花的細腰。

「哦,這個啊。」

盛祁年鬆開拽著我腳踝的手,眼底的慾念漸漸消散。

他按了按眉心:「啊,易雪,挺漂亮的。」

「盛祁年,我記得上一次你和我保證說不會有下一個了對吧,每次都這麼保證,每次都有下一個,你數數,我跟了你的這八年,被我抓到的十個都不止!」

「別生氣了老婆。」

盛祁年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間。

這是他慣用的手段。

每次被我發現外面的女人,他都會用這一套和我求饒。

更可惡的是,這種辦法屢試不爽。

再加上幾句道歉,幾聲軟語,我總能被他哄得妥帖。

這次我決定堅持久些。

我推開他:「不說清楚今天不上床。」

盛祁年不在意地笑了下,起身穿上褲子,走到陽台邊點了一支煙。

我氣憤地衝上前,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當場丟了他那支還未抽完的煙。

「不許抽煙,整個家裡烏煙瘴氣的。」

「說吧,這次這個到哪一步了?怎麼解決?」

我記得上一個是同學聚會碰到的高中白月光,剛剛離婚,身材養得特別曼妙。

同學聚會結束後就和盛祁年到附近的酒店開了房,然後被我專門安排的狗仔拍到。

我回來和盛祁年大吵了一架,最後的處理結果就是,安排他那白月光出國去了。

再上一個,是合作方的女兒,比他小三歲,生得一張娃娃臉,是合作方直接帶到盛祁年辦公室的。

辦公室窗簾一拉,聽說裡面折騰了好久,出來時女孩身上滿是紅印。

不得不說,盛祁年是懂得享受的。

被我發現後,第二天就傳出那位千金被安排給了一個有錢的老頭子。

不知道這次這個又是什麼下場。

盛祁年勾起唇角,眼神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味:

「這次這個,不太一樣。」

看著他這副爽到了的樣子我就有點來氣:「你說說,這次這個比之前的怎麼不一樣了?」

他收起唇角,轉向我的那一刻,收了以往的漫不經心,像是很鄭重地在向我宣布一件事情:

「阿姝,她跟我的時候還是個處,我該給她名分。」

「女孩的第一次,還是要好好珍惜的,不是嗎?」

第一次看到盛祁年這副正經的樣子,我還覺得有些陌生。

玩了這麼多女人,終於找到一個能讓他收心的了?

我收拾好情緒,努力讓他不看出異樣:

「行吧,那我們分手?」

「我們在一起也有八年了吧,說實話,有點膩了。」

盛祁年又點了一支煙,眼神落在不該看的地方,語氣欠揍地反問我:

「怎麼?捨不得?要不等今晚過了再走。」

「別!」

要真過了今晚,第二天還不一定有力氣爬下床。

盛祈年遞給了我一張支票:「好歹你也跟了我這麼久,要多少錢就開個價。」

我想了想,把支票推了回去:

「那等過段時間我讓律師整理一份給你,到時候你再給我錢吧,一半現金一半支票!」

盛祈年嗤笑一聲:「小沒良心的,早就打算好了吧。」

「怎麼了,體力費都不止這點。」

說著說著,不知怎麼我就哭了出來。

淚水就像失控了一樣,拚命往下掉。

盛祁年的大掌忽然蓋住我的臉,然後粗魯地在我臉上一揉:

「別哭了,看著心疼。」

「沒有哭,肯定是你剛剛弄疼我了,痛死了!」

「再哭我可就捨不得分手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臉,衝到洗手池旁邊洗了洗臉。

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都能給人哭喪去了。

「溫姝,在衛生間待了這麼久,不會是要用死賴著的手段待著不走了吧?」

門口,盛祁年這渣男還在狗叫。

我拉開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就走!」

2

我挑著家裡貴的東西帶走,帶不走的就喊個貨拉拉,反正不會給盛祁年這渣男還有他那即將轉正的情人留什麼好東西。

坐上貨拉拉的副座時,我是哭著的。

因為哭得太兇,貨拉拉的司機被路過的警察查身份證。

等我下了車,把東西搬到了我買的小平房裡時,我突然就不哭了。

然後笑出了聲:

「我任務完成了,對不對?」

沒回應,我抬高音量,「死系統,你快點出來,我是不是任務完成了可以回家了!」

一道久違的機械音響起:

【啊對對對,第 10086 號宿主,恭喜你完成了歷時十六年的任務,這邊這就為您安排連接兩個世界的通道。】

「要多久?快點,我等不及了。」

【已經在加速了親,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沒死機已經很不錯了。】

3

我叫溫姝,和這個世界的惡毒女配同名同姓。

因為一場意外穿進了這個世界,成了惡毒女配,綁定了系統。

只有完成了任務,才能順利回家。

盛祁年是男主。

而我是玩弄他感情的惡毒女配,先成為他的光,救贖那個陰鬱的男孩,然後再折磨他,不斷地作死,讓他對我失望,然後愛上別人。

只是,原本只需要五年就能完成的任務,硬生生地被拖到了十六年。

我救贖盛祁年成功後的第二年,根據任務要求每天都在他身邊作天作地,疑神疑鬼,故意貶低他打壓他。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廝居然也不生氣,不趕我走,反倒還將我留在身邊。

只要我對劇情還有用,系統就不會放我回家。

所以我就只能熬著,想著總有一天他會遇到真正的女主,然後對我失去興趣。

我還花高價請了一個知名狗仔,專門守著盛祁年,就等哪一天他移情別戀,我就可以敲鑼打鼓地離開。

可一個又一個,每次我都攤牌了,他還是不提和我分手的事情。

盛氏繼承人,權勢滔天,身份尊貴,卻學著網絡上男朋友道歉的方法,雙膝跪在鍵盤上求我原諒。

從此,圈內就傳出盛祈年是個老婆奴的消息,連養ŧùⁱ個女人都得看我臉色。

哪怕外面的女人再好,但凡挑戰到我地位的,不識相來找我麻煩的,不到第二天,他就會去妥善解決。

直到這個女孩出現。

盛祈年對她很不一樣,那女孩子性格驕縱,並不像他以往選的那些女孩那麼溫順。

他竟也破天荒地慣著她,任由她耍小性子。

雖覺得有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不管怎麼樣,謝謝她!

老娘終於自由了!

4

窩在家裡等待系統消息的這幾天裡,我衝浪刷著消息。

這幾天,盛祈年公開和易雪的關係後,娛樂圈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都說盛祈年這種人物,不會對一個女人太用心。可事實上,對那新晉小花,他替她親自下場懟黑粉,私下裡還換上和她相襯的情侶服。

做盡荒唐事。

#娛樂公司總裁和新晉小花戀情曝光#

#兩人甜蜜同居#

視頻中,易雪從盛家的車裡出來,走進了盛家的老宅,一整晚都沒出來。

一想到沒能帶走的兩米大床和真皮沙發,我就覺得有些難過。

早知道當初咬咬牙也得付了搬床的錢,一併帶走。

我繼續往下翻,看了看那個女孩的資料。

盛祁年這回的眼光不錯,這個女孩國外名校畢業,家裡也有錢,來娛樂圈只是玩一圈的。

長得也清純,是盛祈年喜歡的那一卦。

沒想到被盛祁年這傢伙撿漏了。

這時,系統的機械音響了:

【親親,這邊在審核中發現,您之前在娛樂圈裡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好,這段時間會安排您重新回到娛樂圈,完成惡毒女配的最後一個任務,就可以回家啦。】

娛樂圈?

八年前和盛祁年在一起之後我就沒再怎麼接戲了。

我問它:「什麼任務?」

【系統提示,一個月後您將會與易雪共同出演一部劇,您需要在拍攝過程中不斷地拉仇恨,最好狠狠地折磨易雪,推動男女主感情進展。】

我破防了:「這是什麼破要求!我好不容易和他倆撇清關係,還要讓我去,系統,你有心嗎?」țű̂ₜ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系統沒有心。】

我:無語。

5

「這不是溫姝嘛,不是準備退圈回歸家庭了嗎,怎麼又來拍戲了?」

「你還不知道嗎,她和盛總終於分手了,早該分了,盛祈年這幾年和她在一起,外面養人也沒停過,多半是抓不住男人。」

「男人都喜歡年輕的,最近他好像和易雪走得很近吧,難怪易雪這回拿了這麼好的劇本。」

「溫姝回歸的第一本戲居然是給易雪作配,這回有好戲看了。」

……

直到易雪來了,這些聲音才逐漸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啦。」

易雪小跑著走過來,臉上全是抱歉。

原本導演還冷著的臉在看到和易雪一起來的男人時頓時充滿笑意,立馬彎著腰上前去迎接。

「盛總居然也來了,沒人和我講,不然我肯定好好準備。」

易雪身後,盛祈年不緊不慢地跟著,還是那副人前衣冠禽獸的禁慾樣子。

盛祈年越過導演,牽起易雪的手:

「因為我,她來晚了,不會耽誤李導開機進程吧?」

男人挑了挑眉,即使言語中帶著幾分禮貌性的詢問,可語氣依舊是這麼目中無人。

也是,沒人敢。

這部劇都是他盛氏投資的。

如今易雪又是他帶進來的女人,誰敢說不啊。

「當然不會!」

導演依舊是那副狗腿的嘴臉。

易雪滿意地笑了笑,不經意間扯了下領口,漂亮鎖骨上的那一抹紅印格外顯眼,引得其他演員熱議:

「我天,都帶過來了,這麼明目張胆。」

「估計是知道溫姝也在,才故意這樣做的吧。」

「可盛祈年就是慣著她,太寵了吧。」

盛祈年許聽到了這些聲音,冷冷抬眸看向說閒話的人,剛還在說話的演員立馬閉了嘴。

他視線落在了我身上,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手卻被易雪挽住。

盛祈年無奈一笑,低頭和她說了什麼,易雪微微有些不高興。

他的助理帶著一大堆禮物走來,易雪一一分給片場的人。

「都是祈年安排的,你們就都收下吧。」

她的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我身上。

「本來我也想準備你的禮物的,可是祈年說沒必要。」

我不在意地笑笑:「確實沒必要,他家我都搬空了,想要的東西早就已經拿走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哦對了,你小心點,我這人有時候有點毛病,可能會莫名其妙對你做些什麼。」

易雪臉色一變:「你要幹什麼?」

「暫時還沒想好,反正對你不太好就是了。」

她咬著唇看向助理,帶著幾分女主人的命令語氣:「陳助……」

陳助看了我一眼,然後戰術性地移開眼,裝作沒看到。

「易小姐,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和盛總說。」

易雪聽到這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對,和祈年說是最管用的,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拒絕過我一次要求呢。」

「溫姝,你不用嚇唬我。」

6

我也不想嚇唬她,可為了回家我也沒辦法。

這時,男二號林寒洲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後突然說道:

「溫姝,導演讓我們過去一趟。」

我正疑惑著看向他詢問原因,卻被他先一步握住手。

「走吧。」

這場無聲的硝煙被迫中止。

我隨著林寒洲走到導演的休息室門口,他才慌亂地鬆開手。

剛要敲門,卻見他面露抱歉:

「導演沒有喊你,我只是擔心易雪會對你做什麼。」

我並不記得自己和林寒洲有什麼交情。

我火的那會兒,他應該還沒出道。

林寒洲匆忙解釋:「我沒有惡意,你能回來拍戲,我很高興。」

話音還未落,走廊盡頭忽然走來兩個人。

我下意識地把林寒洲拉到旁邊的樓梯口躲起來。

盛祈年走在前面,導演一臉諂媚地跟在他身後。

「盛總,易雪那女孩本來就討人喜,不用您說我也會把她安排得好好的,絕對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只是那溫姝……」

盛祈年忽地停下,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語氣淡淡:「她?你隨意就好。」

導演慣會察言觀色:「溫姝這麼久沒拍戲了,本來也不想給她這個角色,誰讓她得罪了您呢。不過給易雪當襯,也正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盛祈年的表情。

許久,盛祈年也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嗯。」

眼瞧著兩人已經走遠,我直起身子,正打算離開。

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頭頂落下一道悶悶的嗓音:「溫姝,跟我裝不認識?」

這種欠揍的語氣,不抬頭都能知道是誰。

「確實不太熟。」

我冷冷回他,作勢就要離開。

手腕卻被男人抓住。

「真沒良心,好歹談了這麼久。」

我掙脫的力度越大,盛祈年的手握得越緊。

林寒洲站了出來:

「盛總,您既然選擇放棄溫姝,如今就不應該再糾纏。」

盛祈年收起了原本微翹的唇角,看向男人的眼神發狠:「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和盛祈年相比,林寒洲一點也沒落入下風。

「盛總是自己放棄的,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僵持之際,易雪小跑著過來。

「祈年,你原來在這裡啊。」

盛祈年看到易雪,才鬆了手。

「你怎麼過來了?」

「你也知道這劇組裡的我一個人都不認識,我只認識你。」

7

劇組開機。

導演給盛祈年搬了把椅子,就放在導演旁邊的位置。

盛祈年眉目寒冷寡淡,高定西裝襯得他氣質格外矜貴,突兀地坐在導演搬來的木製椅子上,和整個片場的氛圍格格不入。

他倒是挺有興致,全程看著我們拍攝。

這是大女主劇本,講述了女主是如何在遭受各種折磨之後,逐漸變強的復仇故事。而我飾演的女二,是整部劇的反派,是女主的對照組,女主遭受折磨後仍舊心懷正義,而我,和女主一樣的悲慘遭遇,最後卻走上了不歸路。

為了還原原著,女主在野外被人欺負的戲份也要拍出來。

如果按照劇本原來寫的,尺度很大,即使穿著一件薄紗,實際上也和沒穿差不多了。

更何況片場還有那麼多的男性工作人員和男演員。

易雪咬著唇,求助般看嚮導演,都快哭出來了:

「我不想拍那個床戲,拍攝的地方那麼髒,而且還要被一群男人看著,我拍不出。」

導演也覺得為難。

因為這個劇情也算是不可缺少的關鍵轉折,還打算當高光場面宣傳一番。

當初和易雪簽下合同時,她還答應了的,如今搖身一變跟了盛祈年,身價漲了不說,連拍戲也變得苛刻起來,太不好伺候了。

導演實在拿不定主意,看向旁邊坐著的矜貴男人。

「盛總,您看這……」

盛祈年嗓音一如既往地冷冽淡漠:「既然她不想,就換個人來。」

話說得風輕雲淡。

難不成連床戲都能搞個替身嗎?

導演努力揣摩著盛祈年的想法,忽然,他眼前一亮:

「溫姝,和易雪比起來你也算是前輩了,這些戲份你也拍了不少吧。」

「這樣,正好你和易雪飾演的女主經歷相似,這場戲就加給你吧。」

8

拍攝地點是在江邊。

正值深秋季節,江風冰冷刺骨。

除了我們幾個必須穿著反季的服裝拍攝的演員外,所有人都裹著大衣。

「和易雪比起來,那當然是溫姝的身體不值錢一點吧,溫姝可比易雪大了整整三歲。」

「可是這風挺冷的,又是在江邊那片草叢拍,不會感冒嗎?」

「你別心疼別人了,到時候導演讓你去拍你怎麼辦?」

……

聽見導演說的話,易雪心下一喜,趕緊道:「那就辛苦溫姝姐了。」

說罷,她鬆了一口氣,裹上衣服走到盛祈年身邊。

林寒洲眉頭一皺,勸說道:「易雪才是女主,更何況臨時加戲,溫姝毫無準備。」

「溫姝。」

彼時,另一旁的男人ṭū́₅已經直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他低低喚了一聲,仿佛在等我向他求助。

「溫姝,我說過,我們好歹談過一場,你有什麼需要,隨時開口。」

這句話倒是讓在場的工作人員皆是一驚。

甚至也開始琢磨,剛剛盛祈年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多年前,圈內轟轟烈烈地傳過我和盛祈年的愛情。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19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7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24K次觀看
游啊游 • 34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8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18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26K次觀看
游啊游 • 25K次觀看
游啊游 • 10K次觀看